“贝尔摩德那会说是看中我是天诈骗师的份，但若是她真的那么认，这种基本的认知也应该带动到整个组织的人。然而我认识的组织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把我当做诈骗师看待的。请不说卡尔，光是琴酒先生，他已经批评了我无数次。以，我认，也许贝尔摩德会带我进黑衣组织，全是因——”

羽久看着降谷零，说道：“零哥的介绍。之前贝尔摩德也对我暗示过类似的，虽然没有直接点出你的名字。”

“这些细细碎碎的线索和暗示，再应合最近有人行动的逻辑链，我总结出了一个想法——”羽久说道，“就是当初你在警校的候，需要带一个人进我们现在的组织里面党帮手。无论是从公安方面进行卧底，还是把非警察份的人放进组织，被选中的对象都必须是与你交好，并且能够配合你行动的人。比如说你一开始见到我的候，你就要我帮你做事。”

“什么最好是非警察份？就我知，警方要安排人进组织是比较困难的。如果你要安排一个公安份的人进组织，很能会暴『露』你自己是有渠道的黑衣组织成员，除此之外，公安份被选择进组织的情况，相当被动。因你的职位比较低，你不能选择你想要的人进组织。但是非警察份的人进入组织的，则处于主动地位，因你和贝尔摩德交好，你以让她主动接触你希望进入组织的人。”

“以，我被你选中了。我注定在去年是会被停学。”

降谷零说道：“且不说你之前的是不是有证据，但是你会停学是因你被质疑了患有异常的精神状态。你认，是我举报你了吗？”

“你是去学校发现了匿名举报信？”

“我没有找到举报信。我也没有去问。我只是去和老师聊，当初什么要送我去战练习？警校长期以来都没有这样的破例，以准警察份参与执法行动，这是少见的。”

羽久到这里的候，没有继续看降谷零，而是说道：“他们说，是你向校长推荐我的。”警校仅次于夏目羽久，综合力佼佼者且心智成熟，做事稳重的降谷零提出了这么一个提议。

降谷零心一凛，但他很好地做了表情管理。

“你只是在了证「我是蓄意让你进入组织里面」，故意让你失去当警察的资格而做出的推断，这并不代表这就是真相了。”

羽久敛下目光，又重新提起之前和太宰治曾经说过的。

“我刚开始和你见面的候，你什么不问我什么会来这里，怎么来这里，来到这个组织做什么。就算有猜测，也从来都不说。这难道不是你自己有答案吗？答案很简单，不是因我是被你引导进来的吗？”

“…事情……”降谷零还是打算要撇清关系。

羽久黑瞳里面闪着暗沉的光：“我有证人。”

“贝尔摩德吗？”

“本堂伊森。”羽久说道，“邮轮事件里面有些人消失不见了，你应该很久没有找到他了。他现在人在我朋友那里。他说了很多事情，也有你之后的一些计划。这些东西送到组织里面的任人面前，你现在处境会很危险。你只需要和我承认，我们从此坦坦『荡』『荡』地交心，互不怀疑，不好吗？”

「本堂伊森是否会死」，对降谷零来说，也没有本堂伊森供出来的要更致命。羽久是心，什么都不会藏着掖着，但羽久也没有考虑到，有些人是更偏向于心照不宣，而并不是这种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去横滨，但我没有想到你去了港口黑手党。以，我让贝尔摩德带你进黑衣组织。”

虽然只承认了警校之后的事情，但是警校前的事情没有直接说。他的态度已经说一切了。

“以你承认了我刚说的一切？”

羽久就是这样的，一点余地都不给人留。

“你是想要我说对不起吗？”

“嗯。”

“对不起。”

“没关系。”羽久十分洒脱地接受了，并且很快地说道，“我也想对你说对不起。”

“？”

不该调查自己？

还是觉得把降谷零『逼』到了绝路上？

“因我刚说谎了。”

“什么说谎？”

“我没有去学校问老师，刚我猜你举荐我的。我也没有调查本堂伊森，我没有去调查你的事情。从头到尾，我都想帮你，那我就不该去做让你不安的事情。”羽久真诚地看向降谷零，说道，“这是我想赢取你信任的方法。我不想因我没有做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们的关系弄得很尴尬。”

“……你变了。”

羽久瞬疑『惑』起来：“我变什么了？”

“变坏了，你说我要是跟景他们说，他们会怎么样？”

“……”

羽久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诈降谷零，但是想要短解决两个人重新见面带来的僵硬气氛。羽久觉得老老说，把家能心存芥蒂的事情挑开会比较好。他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后脑勺被降谷零『揉』了『揉』。

“开玩笑的。”

“那我们算是扯平了吗？”羽久的心情因降谷零的上扬了几分。

“……”

这有什么扯平没扯平的？

亏欠得多的是降谷零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