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与众不同,你早晚得死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赵暮云拿了一次性针筒将抗过敏的药装好,撸起秦北潋的袖子,生气地对着秦北潋结实,肌理分明的手臂扎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秦北潋脸色恢复正常,浮肿的地方也消了。
赵暮云可算松了一口气。
“秦老二,你这是要去哪里?”
赵暮云刚松了口气,秦北潋就拿着西装外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曼曼应该去了张公馆参加下午两点的拍卖会,张启胜不是个好玩意儿,我得跟去看看。”
“秦老二,你特么刚好一点,又作死。”
赵暮云气得再次爆粗,见秦北潋脚步没停,他只好拎起医药箱追了上去。
“余曼华那个女人能打能骂,就张启胜那油腻腻的老男人,能是她的对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再这么作死几次,我都快被你折腾出神经病了。”
“暮云,你先回去吧,我已经没事了。”
秦北潋转身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今天辛苦你了。”
“知道我辛苦,你就少作死几次。”
最近,不仅秦北潋这边有状况,墨家老宅那边,也会时不时地给他打电话,赵暮云感觉自己忙得估计三十得谢顶。
秦北潋不肯回观澜休息,最终,他还是陪着秦北潋进了张公馆。
“小桃,这对玉镯,你觉得好不好看?”
下午一点半左右,张公馆藏品展览室宾客芸芸。
展出的是张老爷子生前收藏品的高清照片。
张启胜的意思是先让今日来参加拍卖会的人目睹藏品的真面目,挑选出自己中意的,然后再进行竞拍活动。
邱明珍一袭真丝旗袍,外搭高定风衣,在女佣小桃的陪同之下,出现在了芸芸宾客之中。
“夫人,我觉得这对镯子很好看,您将这镯子送给小姐,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那咱们今天就拍这对镯子。”
“夫人,这对镯子色泽虽好,但出自地下,若夫人打算拍下这对玉镯送给令嫒,怕是有些不吉利。”
邱明珍刚决定拍下那对玉镯送给沈佳妍,一道清脆宛若黄莺出谷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她循声侧过脸,一张明艳四射,光彩照人的脸进入了她的视线。
余曼华!
认出了余曼华后,邱明珍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这就是跟妍妍抢秦北潋的那个女人。
“哦,这位小姐如何得知这对玉镯是出自地下的?”
邱明珍很快将眉头舒展,假装不认识余疏桐。
余疏桐走到邱明珍的身边,抬头打量着墙上的照片,微微一笑开口:“这对玉镯上有些轻微的藓,还有被水腐蚀的痕迹。”
余疏桐一边说,一边伸手指给邱明珍看。
“这样的东西,一看便知是在地下埋了很多年的,年代久远,玉质通透,用来作为藏品,不错,但戴在身上,阴寒之气过重。”
知道邱明珍是在沈佳妍挑选礼物,但不知为何,看到邱明珍在这里,余疏桐就下意识地走了过来,下意识地讲解给邱明珍听。
“夫人这般用心良苦,应当是希望令嫒平安健康喜乐无忧,我建议夫人还是换一样东西,这件红玛瑙手串就很不错,颜色鲜艳,质地温润,应该很适合令嫒。”
“年纪轻轻的,你懂的可真多。”
邱明珍打量着余疏桐,深藏眼底的排斥逐渐消失,嘴角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