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至于到如此程度。

杨舒把手藏在袖子里，盯电梯方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

到达楼层，开门进屋，杨舒直接打开了电暖。

换拖鞋，她跑沙发处扯过毯子把自己包裹来，牙齿打颤。

姜沛好看她：“又不零下五度，真有这么冷？”

“非常冷！”她把身的毯子越裹越紧，“明天班我感觉都可以穿羽绒服了。”

杨舒畏寒，到冬天特别怕冷，以前杨玄耀总早早的督促她穿棉靴和棉衣。

有时候她为了好看不愿穿，杨玄耀就在她耳边唠叨得没完没了。

听得不耐烦了，她就乖乖把厚衣服穿。

何家那件事之后，她六年没回过家，和杨玄耀只在微信联系。

这几年杨玄耀不常找她，偶尔才聊两句。

但一到冬天，他偶尔也会打几个电话来提醒她穿厚点，别凉。

很久没和杨玄耀联系了，一次的通话还停留在九月份，他说他又结婚了，还说她介绍对象，最后聊得不欢而散。

他总这，难得说两句话，却轻易把父女最后那点情分越推越远。

也不知怎么突然这些来，杨舒失神了片刻，抬眸见姜沛站在她跟前。

男人五官利落分明，一双眸子深邃勾人，灯光下眼瞳里好似点了两盏灯，暖融融的，照得人里仿佛不那么凉了。

杨舒静静望他的眼。

男人倏尔俯首靠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扣在她的后颈，喉结滚动，唇贴她的。

先触感温凉，吻得深了，又隐隐有些烫。

杨舒里空空的，突然就用力抓住些什么。

睫『毛』簌簌颤了几下，主动双臂攀附他的脖子。

身裹的那件毯子，不觉顺脚踝滑落在。

男人将她打横抱。

双脚离的瞬间，杨舒揪他的衣领，息微喘道：“我先洗个澡。”

“好。”他将女孩抱在怀里，鼻尖蹭她的颈，声音格外沙哑。

回房间，杨舒先洗澡，温热水流浇在身，顷刻间洗了一天来的疲惫，里的那点不快也逐渐褪，整个人舒畅许多。

等她浴室出来，姜沛放下随手翻阅的杂志，解扣子身过来：“等我。”

他进浴室洗澡。

杨舒趁这个空档做了个护肤，然后裹子床躺。

姜沛还没出来。

她又方才男人饱含深意的那句：“等我。”

也不知道他俩今晚这什么发展，不过当初都答应了跟他相处一年，杨舒对那种事不介意。

只这么干等还挺别扭的，她打算玩一局游戏打发时间。

游戏刚开始，她还没来得及拿下一血，男人裹浴袍里面出来了。

杨舒有点无语，这也太巧了吧。

清新的沐浴『露』沾水汽，弥漫在空中淡雅又好闻。

她抬眸看他一眼，商量的语问：“我这局打完？排位。”

姜沛掀开子在她旁边坐下，痞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姜沛观战，杨舒还挺有压力的。

好在队友之间配合度很高，她前期便占据绝对优势，这局游戏很快结束。

杨舒mvp。

她正准备看看队友各自的作战数据，手机一只大手无情抽走。

下一瞬，她姜沛扑倒。

指腹扫过她精致的眉眼，姜沛眸底一片幽深，呢喃问她：“那夜之后，有没有过？”

杨舒愣了下。

他似乎也没回答，直接霸道封她的唇。

情到深处，杨舒红脸来问他：“有措施吗？”

男人身滚烫，喉头溢出一个字：“嗯。”

他枕下把那东西『摸』出来，放在她掌，分开她的五指，她十指相扣。

-

外面夜『色』越发浓稠，姜沛洗了澡穿衣服出来，看向床躺的杨舒：“我走了。”

停顿两秒，又解释，“明天法院有个庭审。”

杨舒躺不动弹：“你怎么回？”

她声音有些哑，姜沛脑海中掠过刚刚的一些画面。

“打车。”他说。

杨舒嗯了声：“那你走的时候，顺便帮我把客厅的灯关掉。”

这她就不用出了。

姜沛挑了下眉，站在床沿，双手撑在床褥俯身靠过。

杨舒正在随意刷手机，感觉到一团暗影拢过来，下意识抬眉，对那双明灭不定的眼眸。

看她，男人牵唇了声，贴她耳畔轻声说了句什么。

杨舒脸表情瞬间僵滞。

在她发作之前，姜沛直身来，无声说了句晚安，朝外面走。

杨舒得抓一旁的枕头就冲他背影扔过。

他停在门口顺势转身接过来，又她扔回：“走了。”

“咔哒”

门关。

外面窸窸窣窣一阵，隐约传来大门也关的声音。

室内剩下自己，杨舒怀里抱枕头，耳边仍回『荡』他刚刚孟浪又轻挑的话：“刚刚哭来的子真好看。”

杨舒耳根到脸颊，温度一点点灼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