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_天道源代码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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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1 / 2)

“楚小姐,这里。”

蕙绵正不知道去哪里,游廊稍里处有一个身着粉红衣衫的女子,站起身来招呼她。

那女子粉红衣衫间搭着深蓝绶带,让人的眼睛觉得很舒服。蕙绵只觉得她有些眼熟,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只好回她一个笑容并向她走去。

登上台阶,穿过游廊走了有百步左右,才到那女子跟前。

“不好意思,我有些想不起来了,请问你是?”蕙绵又朝那女子笑了笑,很直接地对她说道。

“没关系的,我们也只是见过一二面,楚小姐不记得很正常。”那女子说过,又笑着请蕙绵坐了下来。

她们二人坐在游廊最里边,顺着望过去,真是莺莺燕燕,让人赏心悦目。

这些千金才女倒也不拘束,都是直接坐在游廊两边的巴掌宽的扶手上,丫头们都被赶到了别处去玩耍。

那些女人所讨论的内容,也多是蕙绵听不大懂的,什么诗歌的平仄啊,韵部啊,意境啊……她远远地听着,不禁有想晕的感觉。

偶然进入耳朵的声音中,也有云飞卿等人的名字。相较起来,流风和挽月几个字入耳的机会比较多。

蕙绵正琢磨着这些才女喜欢的男子类型,耳边传来了女人的轻咳声。她转过头去,发现那个请她过来这边的女子面色上有些尴尬。

她这才明白,自己只顾想事情,将人家忽略了,只好笑着道:“不好意思”。

“楚小姐不用这么客气的”,女人听了她的话,掩嘴轻笑。

“你叫什么?”蕙绵不讨厌她笑的样子,很率真,因此便又问道。

“哦,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女子说着,有些懊恼的甩了甩手上的丝绢,继续说道:“我姓张,名叫渺渺。”

“嗯,记住了”。蕙绵更喜欢她说话时的这种直来直去,接着她的话道。

“你一定没听说过我,我父亲是张远,和,挽月公子有生意上的往来。”她说到挽月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蕙绵听此,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原来不是想和她认识,而是想通过她认识那个男人啊。不过,她与那人关系那么不好,眼前这女人不知道吗?

张渺渺说过这些,见蕙绵没有声音,便也明白是由于她和挽月关系不怎么好的原因。

但是,她想知道一些关于他的消息,所能通过的也只有他这个义妹了。她又想起了父亲这几日说的关于他的一些事情,她知道他病了,与父亲的生意他也不再亲自打理了。

张渺渺与挽月的相识,也是由于家里的生意,第一次相见是在自家的铺子里,后来便都是他去她们张府与父亲谈生意的时候了。

她是渐渐地将这个男人装在心上了的,特别是在听父亲跟她讲过他在商场上那种气度与能力之后。

她喜欢挽月,父亲张远也是看得出来的,因此他们家与挽月任何生意上的事情,都是在她家里谈的。

如今却是连着近十日都不见他登门,又听说他生病的消息,这张渺渺可是差点没奔到挽月府上去亲自探视。

她的父亲虽说有过上门探望,却是连挽月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人请了出来。这时瞧见了蕙绵,张渺渺心中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

她又与蕙绵说了一些父亲与挽月在生意场上的趣事,见蕙绵兴致缺缺的,便停了下来。

其实她作为商人之女,倒是有些看人脸色的本事,如今见蕙绵明明是不喜欢谈起挽月,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楚小姐,你知道挽月这段时间为什么都不再打理生意了?我听父亲说,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呢。”

“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一向都不知道的。”

蕙绵此时已经没有了笑脸,淡淡地回道。

“我听说他生病了,不知道严重不严重?大夫瞧过了怎么说的?”张渺渺不大关心蕙绵的表情,只一味的觉得,她既与他是一家人,那么知道的一定比旁人多。

“他的事情,我一向都不关心。”蕙绵冷笑一声,有些嘲讽道:“张小姐若想知道,亲自去问问他不就得了吗?”

“我……”听了她的话,张渺渺有些说不出话来。她很生气,不是气她对她的说话态度,而是气她对挽月的不关心。

“你怎么能不关心他?就算他只是相爷带回府里的,怎么说也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人啊。”张渺渺想起了传言中她与他的不和,这时候早忘了刚才还想向她打听一二他的事,有些激动地责备蕙绵。

蕙绵却又没了生气的样子,笑着说道:“张小姐还真是关心我那个二哥,他可真是好福气,有那么多的女人关心着。”

蕙绵才说完,张渺渺就红了面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这时旁边有人叫了声“渺渺”,她便连忙站起来走了,连句话都没留。

蕙绵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她说的有那么过份吗?至于她这么不好意思?

也只是转眼间,刚才坐的离她们很近的几个女孩子也都稍稍的挪远了些,在这游廊里,蕙绵独自坐在一处,咋一看像被孤立出来的一座小岛似的。

耳边这时也没少了不屑的嗤笑声,蕙绵不禁感叹,她和这个时代的女人怎么就那么不能融合?

也是,光她前身那种“不知廉耻”地追着王爷的情形,就够这些正派的小姐们,特别是才女们孤立她了。

蕙绵只好不在意地看着游廊边上开的堪比牡丹娇艳的菊花,没过一会儿,夏香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小跑着到她身边站定。

“怎么过来了?那边不好玩?还是人都到齐了?”蕙绵没回头,笑着问道。

“奴婢过来陪小姐说话”,夏香满是轻松地答道。

蕙绵听闻,笑了笑,眼睛里突然间涩涩的。

她这边正有些伤神,那边倒是响起了一声接一声的“参见王爷”的声音,每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都那么娇顽可爱。

蕙绵侧头,朝着外面看了过去,正是那个一身淡雅玉烟的王爷向这边走来。他看着她,不顾脚下的步子朝她这边走来,就连对那么多可爱女子的行礼,也都是粗糙的摆手而过。

蕙绵对他笑了笑,并面朝他坐了,眼瞧着他每走过一处,那些身如弱柳的女子像被风拂过一般低下身向他行礼。

这个时候,蕙绵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想要做皇帝了。

也只是眨眼间,男子就越过朵朵娇花,到了蕙绵跟前。

“还好?”这是他到了她跟前的第一句话。

“参见王爷”,蕙绵没有回答,起身学着刚才的那些女子向他行礼。

若庸连忙伸手托住了她的双手,有些僵硬地说句“不必多礼”。

霎时间,所有的目光都移到了蕙绵身上。但其实,若非在这么多人面前,若庸想更随便地说她一句,“这么客气做什么?”

蕙绵眼含笑意的看了眼对她明显不同的男子,稍愣了下,收回被他托着的双手。

“你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吧?”若庸直起身子,这样问道,像是在解释他为什会过来一样。

“规则我知道一些”,蕙绵笑答,眼神也变得如水般荡漾着柔意,声音也是软软的。

“好”,若庸也笑了笑,有些心醉于眼前这个女人的表情。但他并不是笨蛋,心中总察觉到她的一些异样,不过他更喜欢她这个样子对他就是了。

“你跟我过去寻芳园那边吧,今年决定就将地点定在那里了。”女人不说话,若庸想了想便道。

他是真的想多些时间跟她说话,反正他往年对那些富有才名的人都是这样,也不会怕人多想。

他向蕙绵说过了这话,才在心中为自己找着借口。

如果是因为今日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好得这样明显,让她与萧悦行的关系坏得无法修复,那就更好了。

若庸有些卑鄙的在心中这样想,并不清楚她与萧悦行之间的裂痕早已再无修复的可能了。

他不动声色地,耐心地等着女子的答案。

离得远的近的女人,这时候也都将注意力放在这两人身上。她们只觉得诡异,难道那女人对王爷死缠滥打还真有了效果?不过,这起效的时间怎么拖得这么晚?难道王爷天生慢半拍?

蕙绵这边却是用眼光在那群女人中搜寻了一遍又一遍,黎莫如没在呢,可真是遗憾。

她在心中暗叹了口气,便笑着点了点头,跟在若庸后面,穿过游廊。

不过这样招摇的过去,也足够了。

两人出了惜芳园,若庸更随意了些,走在前面,偶尔会回过头来与蕙绵笑谈几句。

蕙绵跟在若庸后面,夏香跟在她的后面,旁边是时不时地走来走去的身着简便宫装的宫女。

看着前面偶尔回头与她说话的人,蕙绵有些不满意?他一直走在她的前面,是要表示他作为王爷的威严吗?

“喂,你走那么快干嘛?”蕙绵大跨一步,捞住了男人骨节分明的如玉的手指。

“哦,那我慢些。”若庸只觉得捞住自己的那只小手软软的,让他有些激动,说话间早已不复王爷威严。

蕙绵疑惑地朝他看了一眼,她能影响到他?

“来之前有没有打些腹稿”,若庸绞尽脑汁的想着话,只想起了来寻她之前进入耳中的一个男人向别人寒暄时的话语。

“没有,我就是来凑热闹的。”蕙绵没再放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心里,男人也悄悄的合拢了手心,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若庸笑了笑,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了,因为这话他问的本就有些天马行空。

蕙绵只好笑着问,“你还需要打腹稿吗?”

若庸摇头,回答了声不用,然后又将话题带到别处。其实他很想对她说,你今天选的衣服真好,发式也好,全身上下都好。

他真的不知道,他对她竟能有这么喜爱的一天。

幸好寻芳园离惜芳园并不太远,两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寻芳园蕙绵才发现,原来黎莫如早在这里了,见他们进来,她的脸色变了好几变。

蕙绵见了,自然心情大好。可惜了萧悦行却又没在,她用眼神寻不见那个男人时,有些遗憾地这样想到。

若庸带蕙绵认识了在当朝名重的几位学士,便带着她到一阴凉处坐下。他让她在这里歇息,他去那边招呼一下,很快就过来。

“快去吧,东道主。”蕙绵笑着推了推他,神色间已是极其亲密。

远一些地流风看见了,手中的杯子当场就碎成粉末儿。

她怎么能用那个样子对别的男人?哦,是了,她来这里就是为了他,他怎么能忘了?

若庸才刚离开,黎莫如就娇花弱柳地,像是被风托着一样地到了蕙绵跟前。

“楚小姐,真巧,没想到你也会来。”她向蕙绵轻施了一个同辈间的见面礼数,虽是笑着说话,却有些嘲笑的意味儿。

“真巧”,蕙绵却是发自真心的笑着接过了她的话,“黎小姐今日可真是光彩照人”。

“过奖了”,黎莫如一边回答蕙绵,一边用眼神示意束儿将面前的凳子再擦拭一下,这才面对着蕙绵坐了下来。

“怎么,今日萧公子竟没来吗?”蕙绵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笑着问道。

黎莫如脸色有些不好,对蕙绵道:“楚小姐觉得这么问很有意思吗?”

“呵呵,当然了”,看着她的样子,蕙绵心中一阵清爽,笑着道:“萧公子不来,会有很多人觉得遗憾的,不是吗?”

“自然,特别是像楚小姐这么关心他的人。”黎莫如愣了愣,掀了掀面前刚刚端上的一杯新茶,然后又对一旁伺候的束儿道:“给我换杯香茗吧。”

束儿轻声应过,转头招过了一旁的小宫女。

“行这一段时间身体有些虚,况且他本来也不大喜欢出现在人多的地方的。”黎莫如马上又转向蕙绵,谈起萧悦行,好像她十分了解他的样子。

她说着话,心情也明显的变得好了起来,因为这能让对面的女人不舒服。

蕙绵听了,脸上的笑容虽有些僵持,却依然硬硬的挂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觉得自己不会在意了,可是看见黎莫如这样谈起他,她就忍不住地想上前将她脸上的笑容打掉。

她确实有在蕙绵面前这样骄傲的资本,谁让自己爱上了一个那么爱她的男人。

蕙绵突然想起以前与萧悦行在一起时,几次碰见她的情景,她当时在心中一定也是如这般嘲笑她的吧。

而她自己呢,竟然还傻乎乎的吃醋,吃那个男人看见这个女人时连眼睛都不眨的醋。

这时束儿从小宫女手中接过新端来的香茗,递给黎莫如。

黎莫如一边抬手接了,一边笑道:“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茉莉花味的香茗了,哦,你不知道吧。”

女人说着,把胎质细腻的茶杯递到蕙绵面前,另一只手掀了茶盖,示意她闻闻味道。

“其实你不知道也很正常的,他的喜好从不示于外人的。我记得你们相处,也才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

她仍旧将茶杯放在蕙绵面前,话里话外都是对蕙绵的嘲讽。

“当初乍听说你们要成亲了,对我来说真的是太不可置信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一个人想要成为他比较不错的朋友,都还需要不下一年的时间呢。”

“是吗?我倒是不清楚呢,他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蕙绵握紧了藏在袖子中的手,仍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呵呵,这种事也用说吗?”黎莫如仍旧不嫌累的一手端着香茗,一手拿着茶盖,姿态优雅极了。远远看着,两个人就是相处极好的,在论茶的朋友。

不过她这时的语气却没有一点友好的样子,微微翘起的眼角也像是在嘲笑蕙绵的无知。

“母亲跟我说过一句话,这世间的男女交往时,若这男人见了一个女人便要去追求她。那这错多不在男人,只是那女人给了他这种暗示而已。就像那花朵,没有味儿,就么会引来成群的蜜蜂呢。”

这话无疑是在打蕙绵的脸,而且是毫不留情面的那种。

黎莫如看着蕙绵说了这些话,就收回手臂,将茶杯往嘴边送去。

蕙绵却拦住了她的手,“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蕙绵还不知道,女人可以这么厉害呢。对了,你这香茗可以让我尝尝吗?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么**?”

黎莫如听了蕙绵的话,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楚小姐要尝,怎么不可以?”说着就松了手。

蕙绵故意没有接住,一杯香茗全部泼到了自己的手上,淋湿了袖子。

虽然这杯香茗是在不太烫的时候端上来的,温度还是高于体温,女子白皙的手背,连着手腕,霎时通红。

“楚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黎莫如连忙站起身来,并拉起蕙绵的双手,神态间满是焦急。

“我没事”,蕙绵挣了挣被她紧紧拽住的双手,有些恼意道:“黎小姐,请你放开。”

“算是我不小心,我带你去上点药吧。”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蕙绵话还没说完,手就被转移到一双温凉的大手中,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她的手从那个女人手中夺出,有些小心地护在手中。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她,但她却听不出丝毫责备的语气。

“水一点都不烫,我的手没事”。蕙绵带着笑,满是乖巧的说道,“不过,我的衣服,需要换了。”

其实这才是她的目的,她可舍不得用滚烫的茶水烫自己的手。是谁说过,女人的一双手,可比脸部的美丽还要重要呢。

她自然不怕疼,却十分舍不得。

“还说没事?都红成一片了,我带你去上药。”

若庸说着,就腾出一只手,虚揽着蕙绵的肩膀离开。他没有责备黎莫如,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她。

这种明显的忽视,比打她一巴掌还让她难受。

“衣服”,蕙绵不经意间与他离得更近,嘴里却小声抗议了一句。她不用上药,换身衣服就行了。

“那也得先上药,我会让人给你准备好衣服的。”若庸不满意的瞪了蕙绵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衣服就比手都重要。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以后,一旁看着的人才从石化中回过神来。

“王爷与王妃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有个人在人群没有声音时说道,大家听了,都立即看向仍立在桌边的黎莫如。

再去看那说话的人,是谁这么不长眼,不想活了?原来是那个许久不在京城的周老先生。

“老先生,她可不是王妃,再说了,王爷还未娶亲,哪来的王妃?”他身边的人瞄了眼黎莫如的脸色,小声地解释道。

“那女孩儿不是度明他闺女?”老头子一脸不在状态,继续大声问了出来。

身边的人不说话了,只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那边的黎莫如。

周先生见了,哦了一声,便又满不在乎的回答刚才青年才俊向他提出的问题去了。

黎莫如到底是大家出身,终于给众人留下了个笑容,还说王爷男人家,不免不方便,她得过去帮忙,说不定还烫到妹妹其他地方呢。

她说完,就带着自家小丫头去了建在寻芳园最北边的寝宫。其留在空气中的闺秀风范,引得留下的众人满是对她的赞扬。

流风却是望着早已消失了两人身影的方向,笑得失望。他爱着的那个女人,终于也学会耍心计了。

他刚才一直看着她,当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流风不禁苦笑,他什么时候能有这个荣幸,看见她为了得到他的关注,将这样的小心计用在他的身上?

再说蕙绵这边,才一进了那只留着一两个宫女的宫室,若庸就让那两个小宫女找来药膏。随后拉着蕙绵,把她按到椅子上,不由分说的就将那药膏涂满了她的手背。

蕙绵有些哭笑不得,她的手有那么严重吗?应该不至于吧?虽然那药膏带着淡淡的香味,但是,涂了那么一手背,感觉真不好。

“太多了,洗掉些?”蕙绵举着双手,向正皱着眉头,观察是否哪块皮肤被漏掉的男人征求。

“不行”,若庸回答的斩钉截铁,“这样恢复得快。”

“可是,我怎么换衣服啊?”蕙绵又晃了晃湿哒哒的袖子,微微有些不满道。

“有她们帮你”,若庸愣了一瞬,立即指了指伺候在一旁的两个丫头。

“这东西要弄衣服上的”,她又软了语气,眉眼间有些娇羞。

“听话,这药膏一会儿就渗入皮肤里面了”,若庸也不自觉地对着这样的她换了语气,带着些不再被刻意遮掩的爱意。

蕙绵只好很懂事的点了点头。

若庸又立即站起身来,转身吩咐小宫女帮蕙绵换衣服。这时的语气早已掉了刚才的暖意,充斥其间的全是作为一个王爷的贵气。

蕙绵去了里面换衣服时,若庸就坐在外面等着,时不时的朝里面看上一眼。

若是可以的话,他倒是很乐意亲自帮她换衣服。向来不近女色的王爷坐在那里,内心充满了小邪恶。

说不定,在换衣服的过程中,他和她还能多发生点儿什么事。那么她和萧悦行就更加不可能和好了,他呢,也有了正当的理由去要求父皇将他与黎莫如的婚事退掉了。

若庸想着,脸上也带了些笑容。只是想到黎莫如的好,他的笑容又渐渐地隐了下去。

非是他要做负心人,只是她才是他梦中的那个女人。

但是,她肯定是不会喜欢他的,她最喜欢那个萧悦行了。估计,没过几天他们就会和好吧。等左相一回来,他们就会成亲了。

若庸发现自己越是这样想,就越是烦躁。他想让她做他的唯一,可是,谁让他之前和其他人一样,不能发现她的好了?

蕙绵换好衣服才一出来,就见那个向来温和的王爷竟然一脸烦躁的坐在那里,抓在手里的水杯眼看着也要从手中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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