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研究生离校,多出一间双间。”宿管翻了翻册子,指了地方让他们签名,“下周前搬完就行,东西不多吧?”
“不多。”
身边的接过笔,在空行处写下自的名字,后把笔递给言轻,他的眼神始终跟随着旁边的言轻,似乎眼睛都没有眨过。
言轻接过笔,在贺砚寒的名字后面写上了自的。
“了。”宿管接过笔和册子,“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大学生记得晚上早熄灯,不要通宵打牌。”
言轻解释了一句:“是旁边的宿舍,我们熄灯很早的。”
宿管却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一眼,默不作声许久,反应过来似的:“啊,旁边的宿舍?的。”
她的神让言轻久违地到一不安。
贺砚寒却适时打断。“您辛苦了。”他手按在门上,做出准备关门的动作,微笑着道:“我们刚准备熄灯。”
宿管用看孩子的眼神看他一眼,他的回答一听就是省心学生。
言轻注意力被打散,没有继续深思下去,也匆匆跟宿管说了一声“辛苦了”。
虽他觉得……刚刚宿管的举动,仿佛是没听到自说,没注意到自这。
大概是错觉吧。
把门一关,言轻就发现身边的在一眨不眨地盯着自。
他看得太久了,眸『色』像是无法反『射』任何光线的绝对黑体,周围的眼白也青的过分,看不到任何『毛』细血管。
除去细节处的古怪之外,他的模样还是俊美的,飞眉星目,鼻梁高挺,充满了凌厉美。
被盯着久了,言轻都恍惚以为他是在很深地看着自。
“你是不是……”言轻也凝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突眉头一皱,“你偷吃我零食了?”
要不为什么一副欲言又止又不意思说的模样。
“……”
贺砚寒眨了下眼,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他笑着说:“天买给你。刷牙了么,你要不要去?”
言轻:“不要你买,又不是在怪你。”
他哼哼唧唧回到自床上,随意一翻发现零食还多了,几袋辣味薯片和饮料汽水都不是自爱喝的。
他心想奇了怪了,零食还能越偷吃越多?
不过自是什么时候买的薯片?
他隐约间觉得这些是某给自的,在一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就是那的脸记不清了,像为什么他会在那样的空间里也记忆模糊。
他把这些模糊的记忆当做自脑子不清醒。
言轻站在镜子前刷牙,动作越来越慢,他像忘记了些事。
宿管来敲门前他应该来过厕所,也是站在镜子面前,翻找着什么,但一无所获。
自想要找到什么?
从洗手间出去后,他看见贺砚寒靠在书桌前,垂着头,似乎正在欣赏桌上的佛像。佛像上的裂痕太显了,让忍不住触『摸』,贺砚寒也是这么做的。
见他出来,贺砚寒对他招招手,给他展示桌上的几分夜宵小龙虾。
“过来,一会儿凉了。”这么引.诱着他。
言轻立刻被吸引地走不动路了,太罪恶了,为什么有敢晚上吃夜宵。他长这么多肌肉不怕白长吗,把自吃胖了怎么办?
他想帮忙消除罪恶,但又不太意思。
于是爬回自床上翻零食袋,把不爱吃的挑出来,再把自喜欢的分过来一半。
后把这些抱着推给贺砚寒,用眼神示意他,来,我们交换一下罪恶。
贺砚寒伸手去接受,还没拿到手就往上,按住言轻后脑勺亲了一口。
一触即分,零食掉了一地。言轻反应过来,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嘴。
“是香的。”贺砚寒笑着用大拇指按了按自嘴角,刻意压制的邪意终于在此时泄『露』了一。
言轻擦了擦嘴,愣了一会儿,慢慢道:“你觉得自这样是对的吗?”
贺砚寒:“哪样做?吻你吗?”
他压抑地笑出来:“我一直都想这样做,我喜欢你。”
言轻生气了,他独自跑过去睡觉,最后是贺砚寒忙前忙后收拾的食物。
大半夜了,贺砚寒还坐在底下看书,言轻『迷』『迷』瞪瞪很快睡着,睡着的时候还在想今天0126怎么这么安静,一儿都不吵。
也许是心里沉甸甸装着事,他的梦也光怪陆离,一下子在狭小漆黑的空间里,一下子在医院奔跑,最后的画面是自回到空无一的宿舍。
半夜短暂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觉自后背已经被冷汗汗湿了,记得梦里记忆模糊的碎片:
宿舍现在不应该有自一住吗?
为什么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