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齐慕殊根本就不听柳云葭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解她的衣服,很快柳云葭的外裳就被解下来了。
这下柳云葭是真的急了,直接嚷嚷起来,“齐慕殊你还要不要命啦?”
“当然要了!”齐慕殊笑得很坏,居高临下地把柳云葭压在身下,手上提着他刚刚扒下来的柳云葭的罩衫。
可柳云葭总觉得齐慕殊这眼神里的痞气并不全是成年人要做坏事之前的神色,又看了看他提在手上的那个罩衫,柳云葭顿时反应过来了什么,顿时一个飞扑过去要抢那件衣服,但是已经迟了,齐慕殊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只见他将那衣服捣腾了一个手,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柳云葭顿时暗暗骂人,这个混蛋竟然阴她!
齐慕殊煞有介事的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小盒子,假装好奇地问道,“王妃,这是什么呀?”
“没什么!就是一个把玩的物件罢了!”柳云葭说着就要扑过去抢那个盒子,但是齐慕殊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让她得逞呢?很轻易地就把她镇压下去了。
“这样呀,王妃手上的宝贝向来都是顶尖的,让我也沾沾光,鉴赏鉴赏。”说着齐慕殊就自顾自地把那盒子给打开了,柳云葭顿时懊恼的捶床。
怎么把这茬子事情给忘记了?虽然告诉齐慕殊实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她还没演完他呢!
因为没有伤到要害,再加上几大名医凑到一块给他用最好的药调理,所以齐慕殊的伤好得很快,但是为了博取同情,他一直都是装作重伤难愈的样子,享受着柳云葭全方面的细心呵护以及“愧疚感”。
柳云葭也不揭穿他,只是陪着他演,就看谁演得过谁咯。
所以现在“猎”字令落到了齐慕殊的手里,柳云葭的第一反应不是慌乱,而是她演不下去了,她要输了!
好烦!
那小小令牌上闪过奇异的光芒,上面的雕刻也是极其精巧复杂的工艺,一看就是相当重要的物件,齐慕殊的眼睛微微眯起,将那令牌拿出来,故意高高地举到光下来看,“这小玩意还真是挺精巧的,王妃是从哪里得来的呀?”
“你也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收集些古董呀,摆件呀之类的,这个不过也就是其中之一罢了。”柳云葭随口扯了一个谎,但从齐慕殊的表情上她就能看出来,他肯定是不相信的,于是又立刻补充了一句,“这不是我要的,是一叶楼的人要的,不过是因为我有门路,所以一叶楼的人让我去找罢了,恰好檀折找到了,就给我送过来了,你快还给我,这东西是要交上去的,一叶楼那边已经催了很久了,你可别害我!”
柳云葭特别的理直气壮,齐慕殊出现了轻微地动容,柳云葭暗暗地为自己的机智叫好。
然后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催促,“我进来与他们的联系已经降低了,而且因为你的缘故他们对我的信任程度也极大幅度的降低了,我本来只能接触到一些外围的消息,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连外围的消息都接触不到了,你就不能跟他们知己知彼了!”
柳云葭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叭叭地一顿输出,还外加恐吓,齐慕殊明显是在斟酌她话里的真假,柳云葭也不怕他看,一脸坦坦荡荡地表情。
终于,齐慕殊相信了,只是仍然没有将那令牌还回去,而是拿在手上继续问,“那你可知道这令牌是什么来历?一叶楼寻他又有什么作用?”
“我不知道,不过,我明日会把此物交给桂岑,由他转交给一叶楼,或许,你可以派人去跟踪调查一下?”柳云葭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她这段时间跟在齐慕殊身边也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的,演戏这种东西是要带入的,几分真几分假交错着来,就非常的能够迷人眼。
见柳云葭这样坦荡地让自己去查,齐慕殊总算是完全相信了,他抱着柳云葭直接躺了下来,轻叹了一口气,“一叶楼,是我多年来,见过最难查的了。”
那可不,我一手创办的,能让你查得那么轻松?更何况你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查得。
柳云葭不是不知道齐慕殊这段时日加派了很多人手去调派一叶楼,但是她丝毫都不慌,让一叶楼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反正一开始给他的思路就是错的,他又能查出什么来呢?
听着齐慕殊挫败的语气,柳云葭需要很用力很用力地才能抑制住自己不断往上翘的嘴角,“可能因为一叶楼是个江湖组织吧,所以行事与王爷以前打交道的人很是不同,所以才会查不到。”
“不是。”齐慕殊将脸埋在柳云葭浓密的头发里,有些闷闷地说,“我总觉得,我查的方向似乎不太对。”
齐慕殊的话吓了柳云葭一跳,刚还在得意呢,现在就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