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源微微一仰头,顺着对方扶着『药』瓶的作把这管『药』喝了下去。
几乎就在下一秒,他就感到身体微微发凉,仿佛是从内部开始冰冻。
自认熟知各种七十前不谐向游戏的玩家郁某是没聊到有这种发展,发凉的感觉转瞬即逝,却又异常熟悉,像是一层雾盖在身上,很快又慢慢消失。
身体有什么变化?
他一时间还没能感受到,却听绑匪说道:“没到第一次就成功了。”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小小的惊喜。
成功,成功什么?
林凌幽幽提醒道:“你变回原本的样了。”
“......”他听这个人嗨了半没行还在他脖上『摸』来『摸』去,结果原来是有办法的吗?!
这伪装有个鬼的用!
“女装,囚禁,捆绑,『舔』脚痴汉,要素齐了。”林技术员也异常生可恋,“兄弟,下线吧,变态以后还可以抓,不急于这一时。”
郁源显然不单是游戏里的胜负癌那么简单,“『操』!他别指望能活到后续剧情!我今就把他身份揭了明他就得死!!”
知晓最多相担当着幕后最大boss的路易曾在镜中将他变回去过一次,说他现在这副外貌只是伪装,而这次他完全没到的是本体居然也能变回去。
在郁源看不到的角度,他没注意到的是破坏了他的伪装的『药』剂有所缺陷,以至于那一头瀑的黑『色』长发仍然保留了下来,体型变化也不大,就仿佛是退回到他自己的少时期带着少感,原本为女『性』设计的裙只是变得稍稍勒了一点,弹不得,身体裹在蓬松的裙里,像是一份被完整包装好的礼物。
他幻已久的场景,最最尊贵的王后殿下脱掉他的伪装,以男『性』的身份被禁锢在王后的位置上,又穿着这样一身属于女『性』的衣服......
这才是绑匪正期待的。
他曾只见过一眼,见过那正的法师一眼就没法忘掉,从将这个人视为一个骗,又忍不住去肖,果让这个骗受到惩罚,就这样停在状态,像是被束缚起来似的困在一身华丽的裙里,没人能看到他的裙摆下都藏了些什么......
他哑声道:“现在游戏开始,不过,你每提一次问题都要付出一点小代价。”
“什么代价?”
蛇一样的顺着滑到裹在丝袜里的膝盖上,继续往上游走,这一下的暗示意味不可谓不强烈,郁源一下就猛一蹬腿踹到人脸上,也听到了一声吃痛的低叫,然而......
这叫声里兴奋的意味,就好像因为这一脚他就快『射』了一样。
“......”
麻痹,他这算是看清疯的不讲理『性』了!
趁着这个空挡,绑匪借着力气体型优势将他死死钳住,而那只已顺着走到蓬松的裙下面,正勾着某些位置,伸进了吊带袜边缘。
随着指已勾起了吊带袜顶端的位置,离大腿根部只有一之遥,绑匪几乎忍不住要往深的地方探寻。
他起那些街头巷尾的流莺,在第一次得知这些莺莺燕燕的人群中居然还有一种“假流莺”,学着女人的样浓妆艳抹,『露』着腿在夜晚游走在不同的男『性』之间,他就忍不住起,哪怕这是一种极端的亵渎,也忍不住到,他尊贵的王后,似乎跟这些人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伪装身份的骗而已。
他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了。
“你每提一次问题,我就会替你往下褪掉一截。”
勾在吊带袜上的,“褪掉”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绑匪一面笑着,一面安耐不住那种极端的、充斥头脑的兴奋,在王后的裙摆上不声『色』地蹭着,他注意不到,这些碍人的裙摆太厚了,王后根本感受不到他裙摆上蹭上的『液』体。
愈发炽热的眼神,盯着所知的猎物。
卧槽。
郁源已不知道是该怒斥变态还是说一句你可他妈会。
“这是殿下您唯一的机会。”
“......行。”
他已快把这人祖宗问候了一遍。
必然是那四个中的一个,就算是章鱼人也有可能做出伪装。
“问吧。”
郁源坚持了之前的问题,“你是不是王宫里的人?”
竟是直接用一个问题排除一半可能『性』。
闻言,绑匪却是轻笑了一声。
“王后殿下,这么详细的问题我可没法回答,你最好多斟酌一下问题的方向。”
话是这样说的,然而,郁源却感受到腿上的吊带袜一紧,接着是磨蹭过腿肉的感觉,显然是已被脱掉了一截吊带袜。
你他妈的,“你根本没回答!”
“您问了问题,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说道:“好心提醒您一下,照殿下您腿上的丝袜的长度,您大约还能问五个问题,果继续问下去的话......可能就需要给我点别的了。”
林凌已彻底关闭语音只听郁源说话,他又说道:“哥,我的亲哥,不下线?”
“不!!”郁源的心态跟之前根本法同而语,“今下班前必把这傻『逼』揪出来!揪出来下线!”
只要知道这人的身份,之后收拾人是随时可以的!
四个问题,还有这一套“形的潜规则”,对方既然提出来就不会只是耍着他玩。而对方既然主透『露』了那么多,早已表『露』出他们之间必然多少有联系的事实,甚至于,有没有可能都在暗暗期待他猜到一点?
变态的心,猜到就能有鬼了。
郁源深吸一气,尽量忽略捏着自己腿肉的感觉,全当那是一只狗爪。
这次,他问道:“我见过你且你是以实身份出现,超过三次,对不对?”
他只见过路易三次,而且路易一直在伪装,是最好排除的选项。
身下微微一凉,丝袜又被轻轻褪掉一截,像是拆来包装礼物的丝带一般。已快脱到膝盖,软白的大腿肉黑『色』丝袜形成鲜明对比,绑匪一直盯着这丝袜勒紧的地方,呼吸越来越沉重,仿佛快到某种临界点。
他压低声音回答道:“对。”
“我们见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