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四周皆圣洁,一尘不染真北境。
此时的北境,到处都是银装素裹的景象,四周弥漫着宁静祥和的气氛。
这种环境简直是太照顾酒馆生意了,往来的路人都要在酒馆里喝上几杯暖暖身子才能进行一天的工作。
上官宏正坐在北境的一家小酒馆里自斟自饮。
“这位兄台?为何如此孤独?冰天雪地自斟自饮岂不伤身?”
上官宏循声看去,一个身着貂皮外衣,狐狸皮围脖腰间别着一把软剑的男人正面带笑意的与他搭话。
上官宏笑道:“酒入喉身子暖,又怎么会伤身?”
那男人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阁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酒固然是好东西,可一个人喝酒,再好的酒也变成穿肠毒药了。”
上官宏哈哈一笑道:“兄台请坐,不知尊姓大名?”
那男人笑着坐在上官宏对面,道:“在下韩玉韬,刚才看兄台一人喝酒甚是孤单,酒本是好东西,可孤单的人喝着闷酒,总不是件好事。”
上官宏说道:“听阁下之意,我若是不请你同饮怕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韩玉韬笑道:“正是正是,多谢兄台。”
上官宏眯着眼,看着他说道:“这韩氏镖局的镖头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韩玉韬握杯的手颤抖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从喜悦变成了苦涩:“这……想不到北境还有人能认出我来,说来话长啊,自打那次丢镖之事起,韩氏镖局就很难再接到委托了,现在也只能做做北境的生意。”
上官宏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啊,同是天涯沦落人……”
韩玉韬问道:“不知兄台是为何而来?”
上官宏摇了摇酒杯,道:“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韩玉韬喝了口酒,长舒一口气道:“看来兄台是来找人的。”
上官宏虽没接话,反问道:“你知道神女宫在哪吗?”
韩玉韬有些诧异,问道:“你要找的人难道在神女宫?据我所知神女宫都是一群孤傲高冷自命不凡的女子,兄台你………”韩玉韬有些欲言又止,上官宏接过话道:“这个就不劳兄台关心了,你只要告诉我神女宫在哪就好。”
韩玉韬挠了挠头道:“不是兄弟我不说,而是这个神女宫非常神秘,我是真不知道啊。”
上官宏摸了摸怀里的金凤钗,眼里坚定的光芒也有些暗淡了。
韩玉韬继续说道:“不过你也别灰心,我听小道消息说最近北境有一些夜不收在这一片活动,也许他们知道些什么。”
上官宏问道:“他们来干什么?”
韩玉韬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他们能出现在这肯定是受了皇帝老儿的指使,说不定是北境出什么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