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已经被打得七扭八歪,鼻血让呼吸停滞,喘息的时候也能感受到牙齿被打掉的剧痛。明明是那么惨烈的事情,却在反复地告诉自己不要有反应,不要兴奋,然后彻底失败。
李想的肉体诉求并没有传达到神经,而只是被御姐支付的催眠侵占了,只想着抵抗快感抵抗快感,素不知自己就是因为这点暗示而无法正常下来。
“嗯,不要继续什么?”
“不要再打我了……”
很痛苦,身心上的残破已经无法再继续承受了。明明是要顾忌身体上的痛苦,却因为精神上的暗示而转化为快感,而且不能抵抗的做法太过折磨李想。
即使明白这点,又有什么用呢?去仔细思考对抗手段,结果连基本的活动能力都没有?
“我没有打你啊,你在说什么?”
柔软的脚底,仿佛是只安抚自己的手掌样,在伤口上划过,慢悠悠地进行触碰,不像刚刚样粗野地攻击,痛苦的身心仿佛被救赎般。
“不要,不要再打我了……”
过于激烈的反差,李想再也忍不住自己长时间以来紧绷的神经——并不是现在被捆起来才独有的,被锁在宿舍里面,个又个不喜欢的女生或认真或诡异地强暴自己,而自己除了回应什么都不能做,这和现在这样有什么区别?
又有谁会像这只脚,充当安抚自己的角色呢?
没人。
——完全放松的时间段,被另外只脚狠狠地碾压到自己因为危机意识而挺直到极限的肉棒,随着脸上因为救赎般的感觉而开始意识模糊,李想逐渐发现自己已经逃不掉这个陷阱里面了。
被迫呼吸着那种如同恩赐的脚底气味,并且因为安抚所带来的安心感让自己舒适,再者自己的肉棒也收到了刺激,翻着白眼而无法抵抗的他,毫无预兆地迎来了高潮。
沉醉在柔软的脚底,也不是那么丢人吧?相比于那根让自己受伤,却依然兴奋的球棒,实在是太棒
了吧?
就这样安慰自己,肺里都几乎被灌满了味道,狠狠地射了出来。
“啊,连我的球棒你都射,看来你真是没救了啊?”
——再次,被粉碎,被玩弄。
自己胯下确实是硬硬的东西?虽然眼里面只有御姐的脚,但是胯下那究竟是球棒?是脚?没有底气。
对什么东西射精了,这很重要,这很重要——
“呃啊啊啊啊啊!”
再次,李想崩溃了。
那根球棒,就在自己脸上啊。
“哈哈哈哈,看到你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你连我的站姿都分不出来了啊?我这样怎么可能踩着你的脸哈哈哈哈。”
连疼痛和快感都分不清楚,物与物之间的区别也不明晓,李想的自尊心这刻被粉碎得彻彻底底。
“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因为你不是人啊,畜生。”
“我、我是什么……?”
“畜·生。”
下
,两下。
是什么碰自己?不知道。
但是有点痛,有点快了。
或许,真的不是人了吧。
从那之后,他们两个人消失在了白枫,就这样凭空消失。
大姐头根据摄像头来到这间宿舍,却也看不见人的踪影。
“他会飞啊……?”
李想和御姐,就这样,仿佛从来没有存在样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妹妹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有打听到哥哥的消息。
“在哪里……在哪里……”
找不到了,真的找不到了。属于自己的,最重要的那个人。
为了他的回归,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你说的,做什么都可以?”
脖子上,感受到了冰冷的触感——放松,不是枪,是支球棒。
“你是谁?”
黑夜里面,妹妹不会惧怕任何人,哪怕是这个悄无声息的球棒御姐。
“我是来送哥哥的拾荒老人啊~”
“……有话直说。”
“你怎么证明你还记得你的哥哥呢?”
“……什么意思?”
这种事情,只要查查身份证什么都好说,对方这么说就是想推敲些信息。
“这个是你的哥哥吧?”
“……很恶心。”
那是条男士内裤,居然就这样毫无忌惮地摁在了妹妹的脸上;让人惊讶的是,妹妹居然只说了这么句话,就凭借嗅觉知道了什么。
“你知道的……大晚上我需要有人陪我玩点游戏。”御姐脸坏笑地说,“我抓了不少男人,他们也有自己的眷属。想他们了,就在夜路上毫无目的地奔走。”
“你要多少?”
“哇哦哦哦……我会找你,居然还谈钱,妹妹比我想象的还要lobsp;做出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妹妹眼前只有荧光灯显示出来的几个字。
“我只是想玩个游戏。”
“前面的公园,有好几个蒙面裸男。”
“你应该,凭借这个气味就能找到哥哥吧?”
“……!”
忍无可忍的妹妹,将荧光灯的来源——手机把抢过来,摔在地上踩碎。
——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