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才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用做起生意,赚取一些灵石,用来修炼。”
余晖道:“不错,不错,以你在家族中的见识,将来一定会生意兴隆,大赚灵石的。”
张文才说道:“万事开头难,到时候还有余师兄不要见外,对我的生意相助一二。”
余晖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毕竟我们不仅是师兄弟,还是朋友吗!”
张文才听到“朋友”二字,很是兴奋,道:“对!是朋友!”
余晖看了看兴奋地张文才,又埋头吃了起来。
等余晖吃完,结完账后,便与张文才和福叔起身告别,张文才和福叔回到房间,取出自己的物品,离开坊市,返回宗门去了。
而余晖返回自己的房间,拿出师傅为自己炼制的丹药和灵石,打坐调息。
在离坊市二十余里的一片山林中,有四个修士正盘膝坐在草地上,而在旁边,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被捆绑着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一副昏睡的样子。
若是余晖在这里,定会一眼认出,这少女正是卖给自己金毫符笔的兄妹,但此时只见少女躺在地上,一副被擒拿的样子,而不见其兄长的身影。
而那四位修士,为首的正是与余晖抢着购买金毫符笔的灰衣年轻修士。
其余三位都是穿着一身的灰衣,看了这四人都是同一宗门的样子。
一位满脸的络腮胡,一脸的凶狠样;一位脸上一道刀疤,从额头斜着劈向嘴角,说笑间皮肉外翻,更是可怖至极;最后一位,闭着双目,面目苍白的阴面男子。
灰衣年轻修士对着三人说道:“那男子说可以取回金毫符笔,你们怎么看?”
络腮胡道:“少主不用担忧,他妹妹在我们手上,想来也不会耍什么花招。”
刀疤脸也附和道:“不错,老胡说的不错,只要我们看住他妹妹,他还能翻天不行?而且他不过是一散修,散修都是惜命的,谁敢与我们驱鬼宗为敌。”
阴面男子闭着双目,并不理睬三人的谈话,而络腮胡和刀疤脸看向阴面男子,都一副怒意,显然对其对少主的态度不满。
仿佛只要少主一身令下,二人就砍了这个对少主不敬的家伙。
但灰衣年轻修士并不在意,扭头对着二人说道:“我并不在意他会不会耍什么花招,而是在意那购买金毫符笔的小子会不会上他的圈套,将金毫符笔交出来。”
络腮胡道:“看他临走是的信誓旦旦的样子,应该有把握将金毫符笔取出。”
刀疤脸也附和道:“就是他取不到又如何,我们冲进坊市,逼那小子交出符笔不就行了。”
灰衣年轻修士怒喝一声,道:“笨蛋,购买金毫符笔的小子虽然修为低位,但他是五行宗的修士,而这坊市正是五行宗举办的,如果我们明目张胆的抢夺逼迫,还能走出坊市巡逻队的围攻吗?”
刀疤脸冒着冷汗的说道:“是,少主说的是,是属下唐突了。”
灰衣年轻修士轻哼了一声,而后又面带笑意的对阴面男子说道:“若是他取不回金毫符笔,还请师兄帮忙,毕竟下一个月就是我叔父的寿辰,那金毫符笔可是中品灵器级别的符笔,若是到时候作为寿礼献给叔父,得到的好处自然不少。”
阴面男子微微睁开双目,声音阴冷的道:“就算他在坊市里,我也可以出手,不过你答应我的事情要快一些了。”
灰衣年轻修士道:“自然,答应师兄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赖账,只要这次取回符笔,回到宗门我就会求父亲为你开启恶鬼道。”
听到恶鬼道,络腮胡和刀疤脸都是一惊,一股股的冷汗不停的留下来,面对阴面男子都不敢再有丝毫的怒意,反而带着一脸的惊惧,不敢再多看阴面男子一眼。
而余晖返回房间,在灵丹和灵石的作用下,只是一夜的功夫,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第二天一大早,余晖便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门,决定在逛一逛坊市。
刚走出房门还没有几步,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身形。
一个二十五六的男子挡在了余晖的面前,道:“我是来求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