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啊!混蛋!我要在所有的中国女人身上烙印黑桃a!嘿嘿,现在轮到你这个贱货!”
两名歹徒气冲冲地赶到那枚夺命之箭的始发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脏辫男焦躁不安地搜寻着暂时消失的目标。猛然的,他发现了那个“女人”的踪迹。那柄长弓太长了,它的末端裸露在掩体的外面。于是他指使同伙慢慢绕过去,他自己架起枪瞄准那个方向。只要那个“女人”被诱饵蒙骗而有所动作,他就能发现她。脏辫男发誓,这一次,要打光弹夹,连同掩体一并打穿,把那个“女人”打成筛子。
“中国女人只配做我们的奴隶!你个臭女人!”脏辫男用蹩脚的中文满嘴喷粪,目的就是为了激怒谢苍天。一方面吸引谢苍天的注意力,掩护同伴迂回包抄。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谢苍天的藏身处。
类似彩弹射击这样的游戏,其实也是一种动画人非常爱玩的游戏。因为彩弹是有弹性的。做动画的人都对“弹性”情有独钟,因为弹性形变十分优美,是动画形变中极其常见的一种形变。因为经常用,所以非常熟悉。
sky可以精确计算彩弹第一次弹射的角度以及落点。他向左侧的掩体开枪,彩弹的粉末在空中留下了一个锐角弹射的抛物线轨迹,向脏辫男飞去。
“啪啪啪”三声,三个声源,三道轨迹,三颗彩弹落在脏辫男附近。红蓝黄三种粉末在脏辫男周围形成了一道遮蔽视线的屏障。他急忙呼唤同伙道:“射他、射他。”
更多的彩弹发射,更加杂乱的击发声,更加混乱的粉尘弥漫。他狂怒地扫射,直至打完弹夹里的子弹。
当脏辫男发泄完因为计划败露无能狂怒的情绪之后,他不再那么狂热了。
“先逃出去吧,这个国家这么大这么多人,我只要快点逃出去,谁还能抓得到我?为了黑桃a,我可不能在这里被警察抓到。”
然而,很快,他发现自己笼罩在一个伟岸的身影之下。
“喂,杂碎,看清楚什么是华国男人!”
“啊?你竟然是男的?嘿嘿嘿,让我来玩玩吧。”脏辫男猥琐地笑了起来,拳头的关节紧握,劈啪作响。
sky什么也不说,掏出bb枪一阵扫射。脏辫男始料未及,掩面欲逃。sky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迅如疾风一般向他挥拳。
“左勾嵌入墙壁拳!”
“右勾嵌入墙壁拳!”
“笔直嵌入墙壁拳!”
“踢断腰横踢!”
“给我跪下鞭腿!”
“原地起飞飞踹!”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输出,把脏辫男打飞出去。脏辫男的同伙看到空中飞人,来不及思考,把所有的子弹都射在脏辫男的身上。脏辫男已无生的气息,落在他的面前。这个歹徒彻底崩溃了,涕泗满面,缴械投降。
……
当听到一连串的枪声时,周易带着警队急忙赶过来。
由于电梯坏了,他们只能绕道走楼梯。即使已经尽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的战斗已经平息。
谢苍天已经不知去向。所以警察们只看见那个跪地求饶的歹徒。
“不好意思,原谅你是上帝的事,我送你去见他!”周易当时就想下杀手。幸好警员抱住他,劝道:“别冲动,你是警察!”
“警个屁察,你们看到那几个被炸弹炸飞从四楼掉下去的人吗?他们有的残废有的瘫痪,甚至马上就会死掉!为什么,他们开开心心的来逛展会,结果却从此失去了光明鲜活的人生?为什么?草他妈,就是因为这群杂碎!你们给我让开,我不是警察,我是屠夫,我专门鲨杂碎!”
“你冷静点,周易,我们需要从他口中挖出更多关于他们口中的黑桃a的情报。”
“我会继续卧底,不在乎这一两个杂碎的嘴里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快起开,我要行刑!”
“周易,我命令你住手,你是军人,你的纪律在哪里!”林局长及时出现,制住了周易这头狂怒的遍体鳞伤的野兽。
“是,局长,我是军人我守纪律!”
……
sky潜回coser的更衣室,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才从门口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已经繁星满天,当然,城市里的灯光太亮了,看不到璀璨的星空。
美丽新世界的同仁们此刻正在简单地吃着一些糕点和饮料。一见到sky,那些亲眼见过他英勇挺身而出,又义无反顾回到现场,和歹徒纠缠的同事们终于放下心里悬着的巨石。
“你吓死我了,拉都拉不住你,跟个倔牛是的。”井陶然扑在他身上,把头深深埋在sky的肩膀,啜泣着嗔怪道。
其余人也纷纷围上来,看看sky是否完好无损。
张晓婷大概也被吓倒了,她虽然强作镇定,但是眼泪还是滴答滴答往下掉。她默默地点着人数,一个、两个、三个……
最后,杨金平也带着他的策划小组前来会合了。再次确认全员到齐了,张晓婷才搂着井陶然和sky放声哭了出来。
高健本想追问sky,女装到底是咋回事,结果一看连个身位都没有,又看到sky除了有点疲劳之外没有任何损伤,只好远远看着他笑。
“你傻笑啥?”sky喊道。
“没笑啥,看到你出息了,我甚是欣慰。”高健又趁机损了sky一句。好友无恙,叶曼青也陪在身边,他顿时觉得人生也没什么大的追求了。
陈仲梓被警队找到。他一直在说还有个叫欧梦丽的女人也在鬼屋里。但是当警察找到他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大概是巫女小姐姐自己走了吧。由于他的隐形眼镜掉了,等于一个睁眼瞎,因此大家没在意他的陈述。
“巫女小姐姐怎么好像没那么高?她长啥样来着?”
陈仲梓顿感茫然失措,举目四顾,一阵目眩神迷,晕了过去。
“欧梦丽,我一定要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