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店老板把路直往后拽了拽，“我已经打电话给警察和医院了，情况怎么样？”

“看起来不容乐观。”路直担忧地望着他们齐心协力救人，“后面的一个乘客，他的腹部被玻璃扎伤。”

摊子老板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我们这离医院不远，我刚才打电话时已经催他们赶快来了，人命关天，用不了多久就会赶到的。”

围上来的群众里面，显然也有懂急救的，有个阿姨扯着嗓子，叫道千万不要让伤者二次受伤，硬是挤了进去，指挥那几个光膀子大哥。

“帮不上忙的，别围观了！往后退！”有人自发组织把围观的，拍照的人往后赶，路直和店老板也一起退到后面。

“我们去外面等吧，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店老板把路直拉到最后面。

不一会儿警交警的车子和医院的急救车一同来到，接管了局面。

……

“你俩是第一见证人吗？”回到上面冷面摊前，一位交警队长正在跟店老板和路直谈话，其余的交警同志正在勘察事故现场。

“算是吧。”店老板搓着双手说，交代清楚看到的经过，警官又详细地询问路直这头一个跑下去的目击者，路直一一回复，只是没有把那件东西的事说出来，按理他是该把这东西上交的，可是想到那男人那双近乎哀求的眼神，到嘴里的话他又咽下去了。

临了，店老板说这附近有许多家都装了摄像头，可以去前面车子来时的路段看一看事情的发生经过，他可以领过去。

“感谢你们的配合。”这位队长同他两握手。

……

当一切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左右，窗外灰暗，这边的路灯也少得可怜，还有几个坏了一只没换，凤县的边郊跟古城内灯火通明一对比，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交警队长已经回去了。店老板和路直各自道别。

回到事务所，路直把门窗关好，他借着手机灯光，将那个男人给他的东西拿出来查看，他心里决定如果这是什么违禁品，他立马就打电话给警察，并且老老实实交代过程，反正“罪犯”现在躺在医院也跑不了，只是千万别伸直腿了，否则死无对证。

然而令他诧异的是，剥去最外层的黑色塑料袋，里面竟然只是一副纸牌，除了图案诡异以外，就没有其他特点了，倒像是二次元宅宅的收藏品，但是这副纸牌只有8~10张左右是正常的，以及带有一点损毁的，其他的都遭受了严重的损毁。纸牌的材质也只是一般的硬壳纸，并不是说用黄金或者其他稀有物品制成的，看起来也就两块钱就能买到的货色，陆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这么看重这个，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秘密不成？

既然不是违禁品，路直心里一松，就没有想着立马把它上交过去，研究了好几个小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觉得自己可能太神经质，异或跟车祸有关联便多了心，于是便不管他，直接上床睡觉。

第2天醒来的时候，路直找了一块板子，他把上面写了一段信息：

老板外出，如有急事可拨打电话xxx，然后便关了门出去找业务，再不开张，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租下去了，趁早考试找个事业单位。

一直忙到晚上，他才回来。全身筋疲力尽，但又感觉自己一天啥都没有做，纯属浪费时间，装作自己在努力创业而已。疲惫的瘫在椅子上，莫名的他又想起了那副纸牌，又费了大力气，起身去把那副纸牌拿过来看，但这好像就是一副普通的纸牌，材质一般，也没有什么加密的密码什么的，就好像是那个男人在跟他恶作剧一样，他盯着上面的诡异图案，这个图案像是饿鬼，又像是一种图腾，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拿起手机，打开识图功能，将纸牌上的图案照了进去，希望能在网上找到有关于他的信息，然而结果却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什么动漫里的夜叉呀，鬼怪呀，之类的。有的链接点进去还跑到色色的流氓软件的网址去了。

路直有点泄气，心想着这可能就是个动漫宅，然后从国外得到的限量版的卡片珍藏品，宝贝的不得了，但对他来说，屁都没有用。

“赶明儿打听他住进哪个医院，去探望他一下，如果这人还活着，应该问题不大，就把这幅纸牌还给他。”路直对这幅纸牌失去了兴趣。然后起身去休息。

第2天他竟然睡到了十多点钟，还是被外面的人敲醒了，他连忙起身，虽然心里想着可能就是一群发传单的人，但是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正儿八经要谈事的人。

胡乱的穿了衣服，然后起身去把门打开，发现门口是店老板。

“你小子还做不做生意？我每天都要4点多就起来，把该准备上摊的东西准备好，你倒好，睡到这个点。”

店老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不等还在疑惑着的路直开口，指着楼梯口坐着的一个女人说道：“她在这里已经等了快两个小时了，我问了她什么事？她说有事委托。”

“进来吧！大妹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很有能力的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就放心委托给他吧。”

路直的店是在2楼，打开门一站就能够看见楼梯口下面，他这时候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个女人听到店老板的话，起身转过头来向上看，和路直的眼光交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