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开马甲的郁也,注入了他一半的精神力,控制照桥栗子,十分顺利地找到了七海位于别墅副楼的房间。
而作为特级诅咒,照桥栗子很容易就能够感应到咒术师们的咒力。
而郁也对七海的咒力是如此的熟悉,甚至还能够嗅出某种特殊的味道。
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甜味很淡的薄荷糖吧。
郁也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
想到这,被他使用的照桥栗子这一个马甲,还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此时,正在修剪花圃的佣人,及照旧巡逻的咒术师们一抬头,就能看见郁也攀附在外墙上,蛇尾一蹬,撬开了窗户,利落地翻了进去——当然,要是他们能够看见的话。
有了羂索他的术式,及黑井等人的帮助,郁也的计划就变得简单起来。
只要控制住禅院直哉及七海建人,剩下的人,哪怕是等松私下豢养的诅咒师们,都算不上郁也的对手。
是,在过了禅院直哉那一关后,郁也便打算通过照桥栗子这个马甲拖住七海建人。
不用太长时间,只要他录下等松亲口承认所犯下罪的证据后,他就能跟在外等待接应他的胀相汇合,离开这里。
转身将被他撬开的窗户关好,使用照桥栗子马甲的郁也,打量眼前充满了七海熟悉气息的空『荡』『荡』的房间。
之前也提到过,等松的这座宅邸,相较于法国的皇宫都毫不逊『色』。
是,七海在跟禅院交接班后,回到副楼的路上还花费了些时间。
郁也一个人无聊地呆了一,他打了个哈欠,渐渐地,他的目光锁定了那间坐落一台豪华浴缸的盥洗室。
毕竟是双开马甲,郁也要控制自己的本,便无法对马甲注入完全的精神力,就使得马甲仍受到设定的影响。
比如人身蛇尾的照桥栗子,他格外的喜欢水。
于是,郁也便拖蛇尾,耐不住中雀跃地,扑进了七海昨晚才使用过的浴缸里。
他打开出水闸,开地在浴缸里玩起水来——
*
“辛苦了,七海先生。”
七海略一颔首,跟几名同僚打过招呼后,他脚步不停,带一身的疲惫,快速地走向他位于副楼的房间。
来到房间门前,在他握住门把手的瞬间,七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在这一瞬的迟疑后,七海仍是不神『色』地转了把手,踏入房中。
一如既往地脱下束缚了他一的西装外套,七海抬手按了按僵硬的脖颈。
他停下脚步。
而他眼前的角度,可看到盥洗室内那一台他最常用的浴缸。
水珠滴落在瓷砖上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盥洗室中,回『荡』得格外明显。
七海盯那一条长长的,他的浴缸里伸出来的蛇尾,摘下眼镜,无表地喃喃道:“如果这是梦的话,那最好是别这么快让我醒来。”
说,七海粗暴地,一把扯下他的领带。
郁也猛地一个激灵。
光顾玩水,使得他错过了七海刻意经过掩饰的脚步。
而对已经来到盥洗室门口的金发术师,郁也只得先发制人,控制照桥栗子打开了半个领域。
奇怪的是,不仅是对于他突然的现身,就连他开启领域为先手的攻击,七海都没有做出任抵抗。
金发术师可谓是顺的,甘愿地陷入到了照桥栗子的领域当中。
可事出反常必有诈!
受到过好几次训的郁也不肯放松一丝警惕。于是,在这虚空之中,忽然伸出无数条蛇尾一般,黑『色』的锁链,它们贪婪地朝七海扑去——
霎时间,金发咒术师的手腕、脚踝,乃至他柔韧而腹肌结实的腰身,都被这咒锁紧紧地束缚住。
七海仍未挣扎,但他抵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束缚的力道,被冲击得垂下头,几缕碎发落在额前。
金发的咒术师已被成功困住,但咒锁不知餍足似的,缓慢而暧昧地缠绕上了七海的脖颈。
就连七海也是此刻才知道,他耳后那一处薄薄的肌肤居然是这么的敏感。
而被『操』纵的,蛇尾似的咒锁,还一无所知,兀自肆意、快乐地在七海的耳后不停地蹭。
七海绷紧了身,微红脸,压抑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听这声喘息,郁也的脸颊也莫名地染上温度,他的指尖蜷缩颤了颤。
就在郁也犹豫是否要放松对七海桎梏的同时,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是郁也已经他的本那了解到的,为了阻拦他的本接近等松,禅院家的那帮术师们派人来请七海过去。
眼前七海像是要对门外的呼唤做出反应,郁也瞬间抻蛇尾,猛地往七海身上一扑。
*
“七海君——”
门外的术师等了一,第二次敲响了七海的房间门。
“七海君……”
这时,术师的对讲机有了信号,他的同伴告诉他:“喂,不必打搅七海君了,等松自己打开了门,已经将人带进去了……”
直到走廊上的脚步声走远了,双开使用照桥栗子马甲的郁也,这才放松了他紧捂七海口鼻的手。
而他缠绕在七海下身的蛇尾似乎因为缠得太紧了,略微有些抽筋。
郁也了蛇尾,而在他蛇尾上细密的,生小小锯齿的鳞片,绞七海的双腿,缓缓地移摩挲。即便是隔纯羊『毛』的西裤料,都将七海的腿上的肌肤刺激得一片微刺的酥麻。
被郁也桎梏,压在地毯上的七海,他半张脸埋在郁也的颈窝处,红脸,再一次吐出一声炙热而暗哑的,令郁也双颊忍不住发烫的喘息。
方才,在郁也本听到那群术师要过来请出七海后,他当即让照桥栗子收回了领域。
毕竟,哪怕郁也学了结界术式隐藏照桥栗子的咒力,但开启领域所需耗费的大量咒力,注定使结界失效。
虽然郁也也好奇七海为在发现他的存在后,如此束手就擒,没有第一时间暴『露』他的存在。
但他知道,别的术师绝不像七海这样。
是,郁也收回了他的领域,也收回了在领域里生成的咒锁,换成自己亲自上——蛇尾一蹬,郁也一个飞扑,就把人高马大的金发术师缠抱了个严严实实,压他,轻易让他弹不得。
门外的术师走了,确认了自己马甲安全的郁也,这才意识到,七海好像过分安静了。
他转过头,微微直起上半身,注视一头金发,凌『乱』地散在房间地毯上的七海。
有四分之一国外混血的七海建人,他深邃的轮廓将西方的锋利与东方的古典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消化成让人而瞩目的绅士和英俊。
而此刻,这张白皙的,洋溢成熟男『性』气息的庞,已不复平日里的冷峻,烫手的『潮』红顺七海被衬衫遮盖的身,沿脖颈,一路向上攀升。
七海建人灰金『色』的瞳仁里满是意『乱』的『迷』离,他仿佛坠入某个旖旎而暧昧的幻境当中。
上久未散去的红晕,湿热的吐息,微张的红唇,及藏在唇齿之中,若隐若现的,带水亮的舌尖。
七海胸膛的高低起伏波及了他向后仰,拉扯出喉结清晰弧度的脖颈。
这样一个竭力抬头的姿势,就仿佛七海在勾引,在撒娇,在向郁也意『乱』『迷』的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