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最后洗个澡,的金发被水珠浸着,垂顺的在额前落下几缕,将深邃而冷硬的轮廓都衬托得温柔。
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
窗外的月光洒落在的身上,将漂亮的肌肉线条勾勒得纤毫毕现,完美的像一尊大理石雕塑——忽略掉瓷白肌肤上暧昧的红痕的话。
的爱人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在床上拱起羞恼的一团。
七海走过去,伸手捉住那大『露』在被子外的一截脚踝。
于是,果然见的爱人从被子里钻来,瞪着眼睛跟对峙着。看样子似乎是想扑过来咬一口,又苦于方才在浴室里,被掐着腰,耗费全部的力气。
七海被瞪着,却很轻地笑一声。
黑发的爱人顿被这个笑容蛊『惑』,凑过来,挤进的怀里,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拉起的手,按在腰后,蹭着的肩头道:“七海君刚刚真是过分,我、我都已经叫你停下……”
七海亲吻着爱人的发旋,手上轻柔地替爱人按摩放松着拉伤的后腰。
金发的术师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平静而温柔地陈述着:“栗子,是你邀请我进浴室的。”
作为报复,七海黑发的爱人,在的肩头咬一口。
哄一只闹脾气的猫,七海有得是耐心和经验。
只不过,没一会儿,的爱人却抬起头来,忽然道:“七海君,我最近总是会做一个奇怪的梦。”
顿,七海呼吸一滞。
可的爱人丝毫没有注紧张而僵直的身体,自顾自地延续着这个话题:“我梦见我们毕业后没有在一起——我在一次任务里外,最后被改造成为诅咒。”
七海仿佛灵魂窍,漂浮在半空,麻木地注视着自己以冷静得不似人的语调反道:“是么?”
“嗯。”黑发的爱人重重地点点头,打着寒颤,用力地挤进的怀里,抱着,“我好像梦见我变成诅咒的过程,亲眼看着自己成为一只非人的怪物,又痛又可怕。”
七海喉头艰涩地滚动着,一连声音都无发。
而怀中的爱人这抬起头来,那双宝石般闪耀着的黑眸里满是庆幸和爱慕:“好那只是一个梦——七海君最终是答应我的追求,跟我在一起。我也没有被七海君讨厌着,孤零零的成为一个怪物。”
“……对不起,栗子。”
许久,七海痛苦地吐一声抱歉。
而黑发的爱人,永远都不可能知晓的痛苦,只是在这场自欺欺人地困住自己的幻境里,留下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
“唔。”
使用着照桥栗子马甲的郁也倏地发一声低『吟』,为从背后拥着的金发术师骤然加重力道,勒得腰上一痛。
就在郁也不爽地预备挣脱的,这股力道消失。
七海从幻境中清醒过来。
金发的术师拼命克制着自己,可以不去诧异跟随着加茂枝离的郁也为么会现在这里,更不会好奇郁也现在这里的目的。
可当看着郁也垂下的那一条生着坚硬鳞甲的黑『色』长尾,仍是控制不住呼吸中悔恨的颤抖。
七海轻声道:“栗子,现在痛么?”
怎么可能会不痛呢?
被诅咒吞噬作为人类的神志和肉.体,孤独地被埋葬在地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一个可怖的怪物。
而没有进入七海幻境的郁也,自然不清楚前者为何会这么一句。
说,有上次在天元结界里的经验,郁也这回下定决心要扮演好照桥栗子这个诅咒,绝不在七海面前『露』破绽。
诅咒不会拥有诞生前的记忆,更不会存在作为人类的情感。是以,面对七海,有的只是对前者咒力的垂涎,以及想要将其吞噬的渴望。
七海的所有题,也不会得答案。
*
等松这一个表着无上权力的姓氏,却对郁也造成不任何的威胁。
一进入等松主卧的大门,郁也就使用“爱神之眼”,控制住等松,使亲口承认所有的罪行。
郁也通过黑井给准备的,经过咒术改造的微型摄像机,统统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