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票子,搂着妹子,陆雷可一点高兴不起来,这次抄家行动也反应出了一个件事,朝廷的问题太大了。
还有丽韩使者和独孤明之间……有些事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看来得好好敲打一下独孤明了。
面对这么多银两,陆雷也犯了难,除去各地官员士兵的响银和朝廷一些必要的花销,还剩下两千一百二十万两左右,虽然很充足,但一旦开始花钱,这些钱就不算什么了。
大卫朝跟华夏的地形地貌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在于大卫朝没有隋朝时期修建的京杭大运河,而陆雷则询问过白林,如果要修建京杭大运河,所需多少银两,人员需要多少,耗时多少?
修建运河不是玩笑,白林和工部人员估算,需要五十万青壮劳动力,白银五万万两,十年的时间才有可能修成,并且还有后期的治理问题。
这一大笔钱财,人力,大卫朝根本拿不出来,如果学隋炀帝的话~就有点过激了。修建长城也不行,长城的费用跟京杭大运河差不多。所需的时间则要三十年。
长城和运河的事,只能暂时搁置,相比之下,对付北方沙古才是陆雷和大卫朝的头等大事。
陆雷也不愿多想,叫上许褚等几名虎贲军,在皇城里溜达,古代的娱乐活动也不少,斗鸡、斗蝈蝈、蹴鞠、看杂耍、但要是最让人喜欢的无疑是听戏。
一壶清茶或者一壶烧酒,一碟瓜果,一出好戏,可谓胜似神仙,虽然陆雷是穿越者,但对于戏曲也算有点兴趣。
找了个好位置,一壶清茶,饶有趣味的观赏,许褚等侍卫则是守护在一旁。
戏子,一个角色,面具之下的心疼,面具之上的狂笑,演绎着别人的故事,却遗忘了自己,但演绎的又是属于他们的人生,人生也就是一场戏。
但陆雷看得这场戏却让他有些不悦,美艳多情的花旦演的贵妇,俊俏小生演的王侯欺压着穷困潦倒的老生,勤勤恳恳的青衣演的妇女,甚至故事中直言不讳表示着掌权者的昏庸。
一曲一腔,一瞥一笑,一动一静,演的玲离尽致,让人无不拍手叫好,“好!唱的好!爷有赏。”
戏子演技征服了观众,但却惹恼了陆雷,这出戏演的无非就是高官欺压百姓,从侧面来表示皇帝的昏庸。
虽然这是戏曲,不过这的确触碰了身为皇帝脸面。
“戏子多事!根本不懂朝廷之事!”陆雷按耐了心中的不悦吐出了这样的话。这话一出,自然也被一旁的观众听在眼里。
“呦~这里还有个唱反调的。”一名秃头少年讥讽到。
“放肆!”许褚直接呵斥道。
秃头少年丝毫不惧,喝上一口清茶一脸惬意的回唱起刚刚那段戏曲,这无疑是在挑战陆雷的底线。
“这位公子,看你这服饰也是贵族,自然听不惯咱这为民请愿的野路子戏。”秃头少年淡淡一笑。
“狂妄!许褚把他扔出去!”可能是这么少年是个秃头,他说的话,让陆雷十分不悦。
“是!公子。”
许褚正要动手,下面唱戏的却出言阻拦:两位爷,请住手,咱们唱戏的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下九流的,各位爷喜欢听什么,我们就唱什么,这位公子听不惯咱这戏,咱也不说什么,但这位公子还望收手,莫打扰各位爷的兴趣,领班的先给这位公子赔个礼。”
面对领班的赔礼,陆雷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只是戏曲,自己犯不着这样:许褚回来!”
“是。”
而那名秃头少年,则是洋洋得意。
接下来的戏就偏向《花木兰从军》《穆桂英挂帅》这样的了,这种内型的自然也就触碰不到陆雷的底线。
戏曲一落,好声四起,观众之间的打赏自然少不了,刚刚那名秃头少年更是把手中的扳指给扔了出去,惹的一片好声!
而刚刚因为陆雷的话,自然也成了众失之众,不少观众看着陆雷,似乎想看看陆雷能赏点什么。
“许褚!”
“在!”
“赏!”
“是!”
许褚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来,这下可把在场的人震惊了,一锭银子最高则是五十两,而许褚手中的刚好就是五十两的。
许褚也不在乎,直接就扔了过去,这样豪橫自然得到了观众们的欢呼。
陆雷人都傻了,他看着许褚气不打一出低语道:让你赏,可没让你这么豪橫,五十两啊,说赏就赏啊?败家玩意。”
台上那些唱戏的一个月也不过二三两银子,陆雷这么大手笔,整个戏班一个月都可以轻松度过。
算了赏都赏了,陆雷也不可能拿回来了,只好作罢。
领班捡起许褚扔来的银子一看,也惊讶了,他不是惊讶银子的数量,而是银子的颜色,百姓使用的银子一般都是银灰色为主,而官银则是银色为主。
许褚这锭银子就是银色为主的,这就是说,陆雷他们是官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