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雷顾行和王毖准备捉拿城内奸细时,宇文成都和叛军的前锋军队,交上了火。
幸好王毖有先见之明,再断龙山伏兵撤军的那时,便把铸造营帐的材料运送了过去,这样成都可以快速的驻起一道防线。
“杀!”漫天的杀喊声,如潮水一般的敌军,前仆后继。
“弓箭手!放箭!滚木雷石给我砸!”成都指令一下,遮蔽天空的箭雨倾泄而出,每一根滚木每一块雷石都是一两个人的墓碑。
“混帐!宇文成都!”韩誉正双眼通红看着城楼上的成都,恨不得吃了他。
“已经攻了整整一个时辰了,十万大军攻不下区区一道防线。”韩誉身边的项徽岭也是无奈。
韩誉看着成都,眼中依然充斥着杀气和怒火,只见韩誉张弓搭箭,对准成都,就是一支夺命利箭。
“嗖”的一声,利箭已经逼近成都,仅仅是毫米之差,成都死死抓住了这支利箭,并且回首借用这支利箭抛向了韩誉。
成都力气之大,抛出的利箭居然洞穿了韩誉面前的士卒,把韩誉惊了一身冷汗。
“韩誉!”成都大声呵斥道:何必用着龌蹉之举,有能耐本将军跟你再打一场!”
“混帐!狂什么狂宇文成都?思州一战,你以为我杀不了你嘛?全军停止进攻,后撤!”韩誉那受得了成都这样的激将法。
本来思州之战时,他就战败给宇文成都,可宇文成都没有趁机杀了他,而且因为如此,害的整个计划被打乱,彭春没砍了他,还让他重新带兵,已经是将功赎罪了,这次再遇宇文成都,他要是杀之,报仇!。
“韩誉!”项徽岭出言阻拦道:咱们的目的是攻破防线,进军渝平关,你这样做,时间会耽误不少!”
韩誉根本听不进项徽岭的劝解,只是咬牙切齿表明道:如果不杀了宇文成都,咱们就能攻下渝平关嘛?宇文成都必须死!”
项徽岭自知以无法劝阻韩誉,但他心里却不以为然,在他从断龙山撤军时,曾和宇文成都交战一手,当时他还是以一敌二,对抗成都和章邯,所以并未正视宇文成都。
韩誉的做法虽然让他不满,但二人都是孝王手下,也就不了了之,随后项徽岭就被啪啪打脸。
听见韩誉的命令,攻城士兵也只好撤退,双方将士都得到了暂时的喘息,接下来就是成都和韩誉的二次交锋。
“驾!”成都驾马出城,直面韩誉便出言挑衅:韩誉!前几日我单枪匹马,连杀你数十名将领,今日不知悔改,还敢找死?”
“宇文成都!你少狂妄!”韩誉手提长矛怒骂道:你个弃子,竟然口出狂言,本将要拿你人头祭旗!驾!”
韩誉怒目圆睁,直冲了过去,成都也不畏惧,持镗便上。
二人再次对垒,第一招便是力量之逐,镗与矛相互碰撞,清脆的响声,肌肉崩紧的嘎吱声,四目相对,皆是凶狠。
“喝啊!”成都力量胜于韩誉,逐渐压制,韩誉已是头冒冷汗,再死撑下去,自己必败,连忙松力,借助惯性后仰躲开攻击,随后抓住空隙,一刺直逼成都腰部。
成都也是冷静,矛尖已经近在咫尺了,却依然冷静行动,借助马镫,用力一蹬,使整个人水平的悬空,躲过这致命一招。
但成都也因此下马,可随后他直接一击横拍,用尽全力,一镗拍在韩誉胯下战马,强大的冲击力直接拍断了战马的马腿,战马前蹄直接塌陷,韩誉也只能纵身一跃下马。
二人调整动作怒目而视,没有废话,接着打,成都力道霸道强劲,每一镗都是万斤之力,打得韩誉连连抵抗。
项徽岭盯着眼前二人,不由握紧手中兵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韩誉说宇文成都不死,一切都是空话,霸道无比的成都打得韩誉连连抵抗,毫无还手之力。
“喝啊!”只见成都一个起跃,在半空侧旋,一击重劈对着韩誉脑门劈去。
韩誉双手握矛,高举抵挡,可“咔嚓”一声,长矛毫无阻拦的被劈成了两段,凤翅鎏金镗的刀刃甚至在韩誉的盔甲上划下了一道裂痕。
还没等韩誉反应,成都接着就是一击扫荡腿,韩誉失去重心,摔倒在地,成都抓住机会,对着韩誉的咽喉就要刺下。
“叮”这次韩誉的手持两段长矛,死死卡住了成都的凤翅鎏金镗。镗刃已经要触碰到他的咽喉了。
再进一寸,韩誉的咽喉就会被洞穿,双方都卯足了劲,“将军小心啊!”随着一名士兵的提醒。
成都目光转移,一口明晃晃的大刀朝他袭来,就在这生死时刻,成都放弃杀死韩誉,起身后退,躲过了大刀的危机。
项徽岭出手了,项徽岭拉起韩誉,随后怒视成都,对于韩誉低语道:你攻右,我攻左!”
韩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颈脖,看着手上有一丝血液,眼神狠辣,但随后也无奈回应:好,一起上,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