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沐鸿怎能放过他,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追过去。侍卫头头无奈挥刀使出缠身斗。
官沐鸿看准时机贴身上去。
两人犹如抱在一起,互相推脱阻挡对方手里的武器。像极了好哥们吃完饭在吧台撕扯着买单的样子。
侍卫头头心里暗惊,发现官沐鸿的近身搏击擒拿,使自己越来越难以应付,内心的惊恐不由升起,一丝危险的感觉在蔓延。
官沐鸿却如鱼得水般的抓住他的失误,用手里的匕首根一击在他的后脑勺上。
侍卫头头不甘的看着官沐鸿,慢慢的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现在我要怎么做,总不能杀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人吧!从良心上也不会这样做啊!”
官沐鸿挠挠头,用衣服捆绑起来,等他醒过来挣脱,也延缓些时间。
官沐鸿再次骑上马背,丁曼晓是想要骑在前面,让他在后面的。
换作平时,官沐鸿当然喜欢。牵着缰绳,怀里搂着美女,一路上何其舒坦。
但是前方不知道还有没有危险,万一遇到险况,对方发个暗器,射个箭,丁曼晓可就成靶子了。
至于树丛里那个侍卫头头,以经手脚捆得像个粽子。
不知道路的官沐鸿俩人,只知道一路向南,翻山越岭的前行,遇到路人时,在打听去往江州路径,修正方向,策马扬鞭而行。
这一路下来,虽然辛苦,但是二人却似感觉不到,心里有的是温馨满满和不断滋生的情愫。
丁曼晓是有这样的感觉,至于官沐鸿是说不出来的状况,只知道一路上有使不完的劲,和永不疲倦的期盼。
尤其是清晨,看见丁曼晓熟睡的样子,像优雅的天鹅安息于湖面,宁静中凝固了美。
一下平息了内心里狂热的举动,那本想凑过去偷偷亲一下的欲望,像来了一个浪花,一下把沙滩抚平得光滑似镜。
离江州越来越近了,二人身上还穿着出沧州时的衣服,热的浑身出汗。
在到达一个集镇,官沐鸿索性找到一家布衣店,挑选一套灰衣公子装,还没等给丁曼晓选一套男装,一旁的她温尔一笑,示意店家取出一套淡蓝色的淑女装,搭在身上一比较,满意的掏出钱袋,递给店家一枚银锭,连同官沐鸿的一起付了。
前方在行走不远就是江州了。马道上抬目远望,一条条溪流穿过,出现的男人们,也不似北方人那般的魁梧,女子娇小玲珑。
看着官沐鸿二人骑着一匹马的亲密样子。投来羡慕的目光。
“你要去米芾的墓啊?看到没,前面江州东门,不要进去,依道右行去往黄鹤山就到了。”
官沐鸿谢过路人,心里念叨。“这个郑瑞安测量米芾墓,看似要盗墓的举动,可他找人查勘,真要是盗墓,事情传出来,不怕走漏风声吗?再者,他是不是盗米芾墓里的陪葬品,就只有他的书法字画了,一个穿越者,现在的官职也够享受了,要那陪葬书画何用呢?”
官沐鸿满怀疑问,和丁曼晓来到了黄鹤山下。
看着如水墨画的山景,丁曼晓自己跳下了马背,差一点没站稳,跌倒在地。
“坐的太久,腿麻了。”
丁曼晓回头冲官沐鸿嫣然一笑,用手撩一下垂着的头发,又捶几下腿,像鸟儿出笼飞向天空一样的向山上跑去。
官沐鸿则拉着马,跟着她,顺着青石铺的山道而行。
“这个米芾倒是会选地方,风水又好。”
来到了米芾的墓前,有前来瞻仰的秀才才子们说着话。
“文兄,你猜他这墓里陪葬的书画作品肯定不少吧?”
“那是当然,随便拿出一幅来,就够我们收藏的了。”
那个叫文兄的人肯定的回复着。
“米芾家也不怕这墓被盗?”
“可能有看管的人在吧!”
官沐鸿牵着马,仔细的听着,双目四周谨慎的观察。
丁曼晓在看米芾墓旁的墓志铭。
“这要是有手机,可以自然的抓拍下她的举止,定格她的美丽。”
官沐鸿有些遗憾的心思道。
这时身后有人轻轻的说出一句不屑的话,令官沐鸿转身望去。
“一群庸人,妄下断论,以为米芾家这样蠢吗?”
“老爷是说他们在胡说八道?”
一个手下问着刚才说话之人。
“这只是米芾的衣冠冢,为了风水而建,也是迷惑盗墓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