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基础技能课,你说你要用我的手机打一下你的手机,你说你手机有问题怕朋友打不进来。然后开玩笑的说:“女孩子的电话号码就是这样被要到的。”我笑了。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户外课,梧桐山的时候。山脚下,因为我看不懂地图,在那里纠结了一个问题,你凶了我,我难过了好久。
我还记得户外绳索下降的时候,我和无为大哥想着用抓结办法增加安全性进行模拟下降。你从最近的小山头上,弄完啦西维式三步法以后,回来看到我们用抓结下将。你用你的身体快速的往后滑,我当时好担心你,我担心卡不住,担心你会滑倒受伤。
我还记得,在下山的时候,我滑了一下,差点摔倒,你把你的登山杖给了我。
就这样走进了我的心里。
那一夜,期待夜行的我,兴奋极了。
那一夜,没有月光,林子里什么也看不见,我懵了。之前的期待和兴奋一下子被无情的黑夜给浇灭了,剩下的只有恐惧和害怕。
那一夜,行囊压着身体,疲惫不堪。我走在你后面,你腿长,体力也特别好。一没有声音,我就害怕,我怕我走的跟你不是一个方向,担心你离我们越来越远。所以我每走几步就会叫你,所以你一路时不时的说点不着边际的话,听着你的声音特别踏实。
那一夜,我们经过水电站,哪里很陡,重重的行囊,压的我没有的力气。我的腿已经感觉到自己无法爬上去了,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给了我,当然你手也给了别人,但还是很感动。
那一夜,我们大概凌晨三点左右到达了阿婆六村(我们的营地),在村口,有两条狗,狗叫的很厉害,你走在我前面。我害怕,你回头帮我把狗驱走。就是这样走进了我的心里。
告诉自己,你们只是朋友,同学,像哥哥一样的感情。
第二天,我们还算顺利的到达了营地,埋锅做饭,吃饭喝汤。你说你吃饭的锅插干净了,你说想要用我的碗喝粥,问我介不介意。我说:“你不介意,我也没有关系”。就这样我们似乎比别人距离更近了一些。在别人眼里,我们似乎像情侣一样,但我没有解释。因为在我心里,出来玩,就是兄弟姐妹,我要把大家像亲人一样的看待。关心每一个人,喜欢每一个人。
第三天,雨下的好大,有点冷。安全起见,教练们协商后决定,授课结束后下撤。授课结束后,我们按照往常一样。分段导航,按照等高线地图上计划路线下撤。
我们到达山脚下的时候,车还没有来,于是我们就找一户人家,换了干衣服。车也来了,大家都上车了。我就看车上哪里有位子可以坐。我便看到了你,你在里面的位子没有人坐,我就把你给赶到里面去坐了。我当时没有多想,就直接坐在你旁边了。车子带着我们到达一个餐馆,准备腐败一下。这次是我先找到位子坐下,你很自然的来到了我旁边的位子坐下了。
第一道菜上来了,是一锅汤,猫姐帮忙每个人都分了一碗汤。我看着碗里的汤,里面有猪肝,我不吃猪肝,我又不想扔掉,我念叨了一下。你说:“给我”。我犹豫了,感觉不太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好意思怀疑的眼神看着你再次确认:“真的可以给你吗”?你说:“没事,给我,我爱吃。”也许是因为山上共用一个碗喝粥吧,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把猪肝夹给了你。同学们就开始开玩笑了,我就开始解释了,说了一大堆,似乎没有解释清楚。你就说大声的对我说:“别解释了”。我看着也解释不清楚,既然你不介意,我也没有关系:“好吧!”有种很听话的感觉。
紧接着又上来了一到菜,忘记是什么菜了,当时感觉自己好累,不想动,不想夹菜,我就叫你帮我夹了,你特好,就帮我夹了,当时并没有多想,也许在同学们的心里,我们就像情侣一样。现在回想起来里面总是暖暖的。
最后一次野外培训了,我们重新分组了,我们不再是同一个组了,第一天晚上你们组走错了路。我们没有在同一个地方扎营。
第二天你们组一直走在最前面,我们组体力都不怎么样,到了晚上我们才走到同一个地方扎营,你过来问了我累不累,我随意的说了一声不累,其实我好累好累。但是我知道,我必须的坚持,再累我也必须坚持。
第三天,你们组还是第一个到了营地,我们组照旧还是最后一个到营地。下雨,极限负重,我没有办法装自己不累了。一身湿透透的,又冷又饿。你给了我一颗糖。
第四天,早上天气雾蒙蒙的,下着小雨,大家都穿着昨天的湿衣裳湿裤子是湿鞋子。你把自己的俩塑料袋给了我,我当时不知道说啥好。
天气和身体状况的因素,教练决定下撤,我们中午下撤到障下。吃午饭时,我们呆在一起,罗威纳给我俩拍照,我觉得不好意思,躲开了。
下午沿路授课结束后,徒步到上车点。路上,天哭了起来,我怕刚换的干衣裳,怕弄湿了,我连忙穿雨衣,走在前面的我,落在的最后面了。我好着急,加速往前走,走着走着,我看到你在前面撑着一把伞,站在那里,我不知道你在等谁?
我便走到你的旁边,享受着你撑的伞。同学开玩笑说你在等我,你却说我是你妹妹。我还是笑了,什么也没有说。
晚上,我们一起去耳朵家吃农家乐,我不知道坐哪好“来坐这儿”我便走到你旁边坐下了。吃饭的时候我渴了想喝水,我便小声的告诉了你。你便叫耳朵拿水给我,当时感觉你太酷了,有种被照顾的感觉。
我吃饱了,离开了位置,你们继续喝酒。到后来,耳朵爸爸,炒完了菜出来开始劝酒,我担心你会喝多,便走到你旁边。不知道是你明白了我的意思,还是自己已经喝够了,过一会儿,你便离开了位置,我们一起在旁边喝茶聊天。一番劝酒之后终于结束了饭局。
终于可以上车回深圳了,几天几夜负重,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不想说话,只想睡觉,于是你的肩膀就成了我的枕头(全是骨头,不过比玻璃窗还是要舒服很多)。我们到达了体育馆,我要下车把我包里阿里的东西给到阿里。你便同我一起下了车,到了深大的时候,你发现你的包不见了。后面群里才知道,是在体育馆,同学们以为你下车了,把你的背包也拿下车了,你还得搭车回去取。就这样我们在折腾中结束了领队班最后一次野外培训。
某天,你在空间里发了一张和你妈妈的合照,说认识大家这么久要介绍女朋友给大家认识,说是幼儿园老师。我装着没有关系的评论,“哇唔,当是在想,你朋友肯定很高,身材特好,特有气质。心里流着眼泪的对自己说,你们只是朋友,同学,像哥哥一样的感情。
你住进我的心里
一周之后,迎来来了我们的领队的野外考核,心里想着该怎么跟你打招呼。我正在与同学们聊天,你从天桥上下来。我回头看了一下你,便继续与同学聊天。不敢与你太多交集。
罗威纳我们穿着同样的上衣(那是中级班发的衣服,没有女款)我们便默契的相互靠近,不要脸的说:“我们穿的是情侣装”。
车来了,你提背包装上了车行李仓。罗威纳直接的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你便扯着我说:“我追你好了”。我便回答你说:“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你笑着解释的说:“你们看到的空间的照片吗,那是我妈,你们真以为是我女朋友呀”这时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就说:“我信了呀!”你发空间的时候我真的信了。你接过我的包,帮我把包也放上行李仓。把你登山杖给我拿着。我带着你的登山杖先上了车,也许是登山杖的原因,我们坐到了一起。
野外考核临时分组,坐在一起的都没有分到同一个组,我俩也就被分开了。我们虽然在同一个地方考核,但考核的路线不一样。考核的第二天,天气很差,下着大雨,我们在某个山头相遇。你问我雨衣好用不:“我说很好用,你便得瑟的说:“必须的,我推荐的肯定没错”。短暂的相遇后,我们必须完成考核。分开后不久,无心告诉我,说你叫他照顾好你家的若水。我笑了,心里不知道有多暖。
几番折腾以后,考核终于结束了。我们整合班一起去腐败。喝酒吃饭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