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任何事,都是只顾自己,从来不为别人着想。”
“你说对了,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妇人之心,不成大事。一个女人能为英雄所爱?,是这个女人的幸福。我要你做一个幸福的女人!人一生就那样庸俗平凡地度过,真没意思?,白来这人世上走一会儿。”
“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没有那么大的想法;所以我也不想做你的女人。”姜志华翻身背对着田嘉禾。
“人,穷困潦倒是一生,荣华富贵也是一生;快乐幸福是一生,受苦受累也是一生。为什么不让自己快乐幸福,这不是难为自己吗?”
姜志华没有说话,她不想去争辩,田嘉禾有他自己的人生哲学。
第二天,姜志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村委会上班,路上遇到了田嘉禾的母亲,田嘉禾的母亲是有意在这里等姜志华。
“妹妹,你站一会,我有话跟你说。”
姜志华站住了,不知道的为什么,心跳加速,她努力控制着慌张的神情,让自己保持平静。
“我表弟不在家,你一个人也不容易啊!尤其是像你这个年龄的,晚上,注意关好门啊!我表弟在外面也放心,你给他守好家,他在外面能够安心工作。”
“是的,是的。”姜志华说。
“我还要提醒你,做女人一定要守本分,不能上男人的当。这人啊,一旦名声坏了,一辈子的事,还是要清清白白地做人。”
姜志华脸红了,自己觉着脸上往外冒火。
“你这是什么话呀!”
“我的儿子我知道,他不是人啊!”田母狠狠地骂田嘉禾。
姜志华倒觉得像是在骂自己,她觉得脸火辣辣地,心跳加速,她气冲冲地离开了田母。
姜志华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样,行走在街上,尽力地回避着街上的人。
坐在办公室里好长时间心都没有平静下来,她在回想着田母的话,越想越紧张,仿佛有人把她与田嘉禾的苟且之事已经公诸于众,忽然间全村人都知道了他们的事。
田嘉禾已经把田春梅给冷淡了,他隔三差五就到姜志华家过夜。
晚上,他又来姜志华家,伸手推门却摸到了一把冰凉的锁。
田嘉禾很扫兴地离开,就这样接连来了两次都是铁将军把门,不得入内。
“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再纠缠啦!难道非要拆散人家的家庭不成?”田母站在田嘉禾的身后。
“你为什么要干涉我的事?这与你有关系吗!”田嘉禾恶狠狠地说。
“她的丈夫是我远房的表亲,轮辈分你还得叫他舅舅呢?姜老师你应该叫舅母!”
“这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我不知道,你不要管闲事!”
“我生了你这么个孽种,我不能看着你祸害人!”
田嘉禾气急败坏地踹着姜志华家的门。
“哐——,哐——,哐——。”狠踹,这响声惊动了邻居,田嘉禾却有恃无恐。
田母怒了,上去撕扯田嘉禾,嘴里低声骂着:“畜牲,你个畜牲。你疯了!”她是怕让邻居听到。
田嘉禾一把推开母亲,老人家被推倒。
田嘉禾真的疯了,又要去踹门。
田母抱住他的腿,田嘉禾用力一踹,踹在了老人的胸口上,老人痛得“哎呀”一声,松开了手。
田嘉禾理都不理,气冲冲地走了。
田母躺在地上,过了好长时间才爬起来艰难地走回家。
田嘉禾并不管老人的是否受伤,一个劲在骂老东西,处处跟他作对。
田嘉禾愤怒地想,当年我跟蓝鸟市来的下乡知青相爱了;可是老东西告到村里,让老书记把我叫去骂了半天,又找到女知青谈话做思想工作,女知青离开了我,如今她又来坏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