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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能让你的灵识短暂归来,就说明我的方法就有用,只差一丝,只差一丝,我就有方法将你彻底的复活,都怪他们,一切都是他们的错。"
"他们毁了你复活的希望!"
这一刻血衣候身上不自觉的再一次爆发着一种极致的愤怒,愤怒之中血色在不断的释放着周围,那无尽的黑色烟雾更是涌荡而起。
仿佛这片天地因为他的暴怒,所有的力量更加的强悍,仿佛要将这一切彻底的轰碎。
"阿痕,你着相了!"
此刻,女子看着那似乎有些癫狂的血衣侯,却是不自觉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带着一声叹息。
"没用的,哪怕他们不破坏这一切,我也无法复活。"
"当年我因何而死,你应该清楚,这一切,本就是因果轮回。"
"只是我未曾想到,我的离开竟然对你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或许这一切是我的错吧。"
女子此刻眼神之中,似乎看着下面那不断哀嚎的生灵,眼神之中,那清澈无比的眼眸之内有着些许的不忍,还有这一种深深的自责。
"不,你没有错,错的是这片世界,是他们这些愚蠢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固执,不愿相信你,当年那一战又何必走到那一幕呢?"
"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你没有错,你也不会错的。"
这一刻,血衣侯带着深深的怒吼,他看着眼前的女子那一种眼神,宛如刀割在自己的胸口之上,一刀一刀的割着那更像是鲜血淋漓。
"阿痕,你还记得自己最初的踏上武道之路的初心吗?"
此刻,女子却是静静地凝望着他,她那清澈的眼眸之中,雪白无边,似乎只能倒映出一道身影,那是一袭血衣。
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有着的,只是这一道似乎早已被黑暗所侵染的身影,但即便是这样,哪怕是早已沉睡了许久,但她始终也只有这么一道身影。
因为哪怕是在沉睡之中,因为灵魂未曾消散,她也知道血衣候曾经为她做过了什么。
曾经踏过北域之极寒冰之地,冒着无尽寒流,踏着生死之危,然而却只为了能够获取制造冰棺的极寒玄冰!
那可是生灵之绝地,然而血衣候却仅仅只是为了制造一具冰棺,一个可以保持肉身不腐食的器材,却是直接冒着无尽的寒流,在那里寻找着。
世人都畏之如虎,只有他在,为了那一缕执念,却趋之若鹜。
或者是天垂其怜,最后竟然让血衣候成功的找到了那极寒玄冰。
那极寒玄冰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帝级材料,那就意味着是可以制造帝级兵器的极其珍稀之物。
如果愿意拿去换卖,那可以说可以拍卖出一个天价,甚至可以拿去锻造出一把绝世兵器。
可是血衣候却不为所动,初心始终坚定如一,那就只为复活他的妻子!
要知道,能够制造出绝世冰棺所需要的那极寒玄冰究竟要多少?
因此到最后,才有了绝世冰棺的出世,而且他更是铭刻了特殊的阵法,可以收缩转换大小,将它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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