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对了。竟然如此,你怎的会在桑拿工作?”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经理木讷地回着话,将身世慢慢讲了出来。
原来,此人自幼学习钢琴,打中学起就是全校闻名的音乐才子。
高中毕业前,更是斩获了省级比赛的冠军,早早就被高校教授,点名收为弟子。
可不知怎的,到了大学以后,无论他的技艺有多高超,始终得不到外界的认可,更加评不上任何奖项。
就连最后的毕业演奏,也被京城来的专家,冠以“投机取巧、下成之作”的名头。
虽然还是拿到了毕业证,可对一个弹琴的人来说,那东西实在没什么用处。
不甘心的他,成立了自己的钢琴工作室,一边作曲、一边靠授琴为生。
可他这生意是开一次死一次,不是漏水、就是起火。
写的曲子也发表不了,只能卖给那些所谓的“名家”,成了别人的枪手。
到最后,他实在不甘心自己作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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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别人拿奖拿到手软。
奋然之下,便放弃治疗了。
躺在酒店的床上,安左长长舒了口气。
他没有回家,他可不想在睡得正香时,被几个大汉拿着枪械找着自己。
所以,打发走经理后,他将车子开到一个隐秘处烧掉,便打车去了黄鹤市35中学,在附近找了个酒店,这才休息了下来。
学校还是要去的,毕竟那是他现在的职业。
虽然凭借着筑基期的修为,可以半个月不吃东西。
但若是不去工作,导致一直没有收入,时间长了岂不是就要饿死?
于是,他只能暂时接受了这个身份:35中学的体育老师,同时还是校队的足球教练。
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过了,安左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做了一个恶梦。
一所寂黑的房间中,两个灰暗且模糊的身影,在虚空中对着他嘶吼:“你也配算命?你懂什么叫算命?”
到后来,那身影更是化作了数个厉鬼,猛地向他冲了过来。
被恶梦惊醒,他看了看时间,六点半钟。
摇摇头,起身走到窗边。
此时正是九月间的时节,天上的太阳总是出来得很早。
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朝阳,他暗下决心,要再找些人来测算一番。
毕竟他曾在这门道术上,花费过很多的时间,若是就这么弃之不顾,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自己。
今天没有他的课,只是在放学后,会有一堂足球训练。
他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慢慢去整理安左的记忆,直到所有的记忆,完全与自己融为了一体,这才逐个向学校的老师看去。
第一位老师,印堂窄小、杂毛丛生,分明是少年横死之相,但这会已然接近四十,竟然还没去世。
第二位老师,膀大腰粗、豹眼虬须,理应是屠夫的职业,而此刻却是一名高级教师。
第三位、第四位……第十七位,无一不是面不对人。
“错了!全错了!”
安左心乱了,他的道心仿佛出现了动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