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什么都没说!”
吴楚道:“小弟还有事,先行告辞!”
三人同时起身拱手相送,程广颂道:“吴兄慢走,下次见面,我还请你喝酒!”
吴楚笑着道:“下次就该是我请你了!”
见他走远了,章连锋推了推两个师弟,道:“别装了,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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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醉鬼”麻利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徐佳言道:“师兄可得给我作证,我俩可什么都没有说出去!”
“嗨!”
程广颂道:“吴兄弟重情重义,是个英雄。你就是告诉他,咱哥俩也不会有意见!”
徐佳言道:“吴兄弟一表人才,定非池中之物。我觉得咱们没做错,师傅日后铁定得后悔!”
“哑巴”张连锋张了张嘴,道:“他若表态,泰山派今日就得栽。你以为师傅他老人家不知道咱们溜出来了?”
星光闪闪,残月自怜,洞庭湖畔的小渔村中一派安静祥和。天上的星月和湖里的粼光相映成趣,分不清哪里是上,哪里是下。近湖的几处房子里透出点点灯火,给初春的旅人带来了几分家的暖意。那是村子里唯一的酒馆,几十个坚固的木桩在湖水之上撑起三间竹舍,里面排了七八张粗制滥造的桌椅。这本是寻常渔夫消遣的地方,经过一天的辛劳,就近把船停在酒家旁,向好客的掌柜讨几碗水酒,回赠他两尾活鱼,乡里乡亲的就是这么自然。然而今天,一切都变了。
吴楚撑着一支长篙,驾着竹筏缓缓驶向酒舍。他单手划船不甚熟练,临近泊船的码头时险些撞上旁边的筏子。操船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精瘦小子,头上的斗笠垂下黑纱,遮住了大半张脸。这小伙子脾气挺横,见状恶狠狠的瞪了吴楚一眼,道:“你没长眼睛吗!”
吴楚报以歉意的微笑,自觉的退开。小个子径自上了木制走廊,推开店门。好家伙,满满一屋子全是人。这些人看来不像是打鱼的,穿着打扮五花八门,有的还明目张胆的带了家伙。他们老实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着闷酒。
整个酒馆只有当中的那张桌子上的客人最为聒噪,大声吆喝着小二上酒上菜,其他人则像是哑巴似的一声不吭。诺大的屋子里显得有些沉闷,就连门口的小个子也感觉得到这些人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杀气,好重的杀气
小二踮着脚尖走过来,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客官,对不住。小店没有空桌了,您请改日再来!”
小个子蛮横的推开店小二,指着当中的桌子道:“少来,那边不是还有三个座位吗!”
“这……”
小二为难的道:“客官您有所不知,咱这酒家是建在湖面上的,它……它承不起这么多人呐,您看小的连走路都提心吊胆的,您要是再进去了……”
“大胆,你是嫌我胖吗?”
“不敢不敢,客官您这是说哪里话……”
“那是怕我没钱买酒吗?”
“哎哟,一看您就是富贵中人,小的更不敢了!”
小个子丢下一块银子给小二,大刺刺的走近桌子,吴楚悄没声息的跟在他身后,眼看居中醉倒的人云髻布观,身着天青色道袍,背负一柄古朴的长剑,正是云阳真人。他暗中欣喜,心道:“几个月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
小个子用力拍着桌面,粗声道“喂,朋友,拼个桌如何?”
半醉的男子慢吞吞抬起头,惺忪的眼睛瞧了他半晌,笑着道:“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