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你们要跟我们换?”
霍城一听,立马也说:“要换?”
翟星辰觉得二号房和三号房没有太大区别,何况自己是最差的房子,也不好让别人住差的,自己住到好的地方,说:“不用,刚住过最好的,验验最差的也不错。”
他经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从他知道他和裴勖要一住以后。
到处都是修罗场,他能逃到哪里。
他没有太多选择。
“你们可以到我们一号房来住啊。”胡瑛说,“你们可以过来跟我们睡,我们四个人,挤一挤,张床还是睡得下的。反正我没有洁癖。”
顺便踩了严执一下。
“那还是遵循一下节目规则吧。”霍城立马说。
胡瑛是想跟翟星辰挤一张床吧?
一号房那张单人床那小!
“啊,大家也尊重一下我们的入住规则嘛。”郭冰说,“时候不早了,大家今天也都累了,早点搬家,早点休息吧。”
大家纷纷回自己的小屋收拾,裴勖不需要搬家,就留在了一号房里帮翟星辰,温诺也不用搬,所以也留了下来,打算和严执一道走。
因为严执还在,裴勖和温诺依旧没有进他们的卧室,他们就在外头的客厅里等着。
温诺看了裴勖一眼,见裴勖捏着水杯,修长的手指一直在轻轻敲打着桌子。
“当,当,当。”
“你手怎冻那厉害。”温诺问。
裴勖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他的小拇指肿的更厉害了。
他站来,问翟星辰:“收拾好了?”
“差不多了。”翟星辰说。
裴勖就说:“你先把行李箱给我一个吧。我先给你送过。”
翟星辰就提着个行李箱出来了,说:“还有点洗漱用品,我收拾一下。”
裴勖“嗯”了一声,说:“我先给你送过。”
翟星辰抿着唇,看了裴勖一眼,裴勖的神情真的非常平淡。
种平淡都让他觉得白天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但不管怎样,裴勖的种平淡安抚了他有些无措的心。
他想,跟裴勖一住,总比跟严执,霍城或者胡瑛一住好吧。
码裴勖人很淡。
老天爷,他经学会自我安慰了。
裴勖拎着翟星辰的行李箱从一号房出来,一个人往三号房。
他走的很快,越来越快,最后索『性』都跑来了,夜那样冷,他的喘息声在黑夜里很明显。冷风灌入肺腑,他咳嗽了声,眼睛却那样亮。
胡瑛刚收拾好的他的行李,就见裴勖拎着行李箱进来了。
“你收拾好了?”裴勖问他。
胡瑛说:“好了。”
他行李很多。
裴勖直接帮他提了个箱子:“走吧。”
胡瑛说:“我箱子很沉。”
“没事。”裴勖喘着气说。
胡瑛赶紧背着包,推着另一个行李箱跟了出来。他在裴勖的背后走着,冷冽的风从裴勖身吹过来。
裴勖又留在最破的房子里了,怎一点不见他沮丧啊。
要是他都要怄死了。
他们互相帮着搬家,大概花了近一个小时时间,才算换完了房子。
大家最后都留在一号房里,喝了点热粥,聊了一会天。
“裴哥呢?”温诺问。
裴勖经不在一号房了。
“啊,裴勖呢?”工作人员问。
有人指了指三号房的监视器:“干活呢。”
监视画面,裴勖正在辛勤地劳作,他热水壶放到火炉子,新的床单被罩套,蹲在火炕旁,『摸』索着生火烧炕。
“不容易啊,裴哥终于迎来春天了。”工作人员说。
“几家欢乐几家愁啊。”
“就是不同的风格啊。”刘编剧感慨。
郭冰看向她。
刘编剧说:“真的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做的事也不一样。有的浪漫又激情,有的粗中有细,有的润物细无声,可怎选啊。”
郭冰就笑了来。
“样才好看嘛,一枝独秀还搞修罗场,就是要百花齐放,萝卜白菜。”
裴勖努力了半天,总算是火点来了。他煤炭抛进,火焰烤的他的手又疼又痒,他蹲在旁边,火光映红了他的脸,他的脸也变了通红的,耳朵也变了通红的。
他站来,戴棉帽子,拉拉链便出了,不一会就出现在节目组所在的客栈里。
“你们还有没有被子,没用过的。”
郭冰问:“你被子不够用?”
“再给我一床。”裴勖说。
节目组准备的物资很充,就又给了他一床被子。
“他要被子干?”
“谁知道。”
大家看着监视器,不一会就见裴勖抱着被子回来了。他那床被子拆开,又在炕铺了一层。
他其实不大擅长铺床叠被种活,铺了半天,最后可能还是觉得硌得慌,索『性』那被子折叠来,只铺了里边一半。
“哦,原来翟星辰是豌豆公主是吧,怕床板太硬,硌到他。”郭冰打趣。
“翟星辰是不是豌豆公主不知道,他在臭脸哥心里肯定是。”旁边的人笑道。
“当初有多拽,现在就有多殷勤,我倒要看看他今晚能殷勤样,你们给我盯紧了,都给我剪出来,放到正片里!”郭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