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诱_溺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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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诱(2 / 2)

江原到时候才觉得时差不多了,谨慎地敲门蹭进来,不得不如实说:“时哥,本家那边十分钟之前打过电话,请你明天午去一趟,是……老爷子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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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里淡『色』的薄雾袅袅,老人喝了口茶,捏着一串紫檀佛珠,视线落在对面人的手腕上。

衬衫袖口向上微折,『露』出一双利落腕骨,筋络肌的走势无挑剔,手指修分明,拿起手术刀来就是能挽救人于生死的神灵。

明明应该无限量的人生,偏偏要离经叛,为个根本不值得的人毁了一条腿,落得个终生身残。

“时予,”老人对着那枚观音眯了眯眼,随即淡笑,“怎么,到爷爷儿来就只是坐着,今年的新茶也不尝尝?”

薄时予烟雾上移开目光,手指慢慢抚过温热的紫砂茶杯,平和开口:“爷爷想必也不是叫我来喝茶的,有什么事,您尽管提,我只要做得到,一定满足。”

老人闻言脸『色』变了变,杯子落在桌上,“咚”的一声响。

向来知,个孙子在腿残之后,骨子里天生的那极端就压不住了,表面上看着温和守礼,芝兰玉树,实则比同辈小辈里任何一个要决绝心狠,眼里就没装过什么辈和孝敬。

刚才话的意已经是毫不收敛了,清楚地在提醒,如今的薄家是薄时予在掌控,张口叫声爷爷算得上谦和恭谨了,但再提其的,就是居高临的“满足要求”。

老人笑了一声:“我就算不说你也应该清楚,男人年龄到了,就该正常结婚生子,你看看跟你同辈的那,除了不着调的邵延,各个定来了,只剩你——”

敲敲桌子:“也不知在等什么。”

“如果是因为腿,”老人眼尾的纹路深邃,“那大不必,不说别人,任家的丫头等你多年了,你要是没别的喜欢的就选她,相家世哪不错,就算没感情又能怎么,婚姻东西,本来也不是非爱不。”

加重语气:“重点是值得。”

薄时予没说话,只是靠在轮椅上,隔着雾,神『色』不明地盯着老人看,半晌后勾鼻梁上的眼镜,捏在手里,再抬起头,眼底的锋锐不再掩饰,刺得人心惊。

“爷爷,您不擅拐弯抹角,”声音极淡,“直说吧。”

老人没好气地挥散开那扰人的香雾,沉声:“沈禾柠又你身边了是不是。”

“是。”语气斩钉截铁。

满腔的话在种口吻只能斟酌着往咽一,老人顿了顿说:“年你没掌薄家的权,我管不了你,到如今也没打算能把她或者把你怎么,只是有句话,做爷爷的还是要提醒你。”

“时予,”放缓语速,“你妈妈再治疗三个月就要国了,你应该比我更早知,对吧。”

“的确,她也管不了你,个家就没有人能左右你的事,但是——”

老人四平八稳转动着佛珠,慢慢:“她病情不稳定,作为年那件事的知情人,看到沈禾柠又出,她忍了几年的真相大概会一股脑告诉她。”

“沈禾柠在活得很轻松,上学,跳舞,拍电影,听说还有不人追求,以后不管选哪个,应该过得不错,”说,“如果她有一天突然得知,哥哥的腿之所以废了,面临彻底截肢,是为了救她……”

“那年中秋夜的大雨里,她高烧着被车撞到河里之前,是你扑过去护在她身后,替她断了腿,你猜她会是什么反应,一辈子,是不是永远走不出来。”

薄时予微低着眼帘,全身犹如雪封冰塑:“不能,我不想让沈禾柠知的事,就没有人能越过我做个决定。”

老人点点头:“好,就算是,你的心问题呢,沈禾柠在你身边,你真能控制住那心魔?”

“你妈妈的病情什么,你的感受是最深的,”有残忍地说,“一个控制欲极其旺盛的人,在亲情关系里尚且让人痛苦,如果是你单方面对其有感情的男女关系,你猜对方会受到多折磨。”

老人笃定:“时予,你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个软肋加在一起,还有条残腿,你敢真的沾沈禾柠?舍得浪费她一辈子?”又喝了口茶,叹息,“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跟她断了,把门户对的婚事定来,所有人安心,也不用那老头子再天天找我谈什么联姻了。”

薄时予唇边轻扯,指腹在轮椅扶手压得血『色』褪尽,字句里却找不出半点七情六欲:“我只把沈禾柠晚辈,来没在一起过,以后也不会,谈什么断不断,至于其的……”

靠着椅背,散淡又沉冷:“爷爷,我再说一次,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轮胎碾过本家老宅小路上的落叶,树影穿行而过,噪音很轻,但在格外冷凝的车里也显得吵闹。

天已经黑透了,江原问:“时哥,今晚住哪。”

薄时予看着窗外,答:“医院。”

江原祈祷着今天千万别有急诊脑外伤的病人,让时哥好好休息一晚,连轴转了多天了。

果然上天看不惯临时抱佛家,天晚上突发连环车祸,伤员整个脑袋血糊的一抬进圣安医院,薄时予紧急上了手术台。

神经外科手术室的灯直到夜里十二点多熄灭,薄时予在无人的楼梯里点了一支烟,捏在手指,看着火花灿烂地慢慢烧完,跟身上的血气融在一起,落在轮椅边成了灰烬。

凌晨一点,到楼上办公室,里面有以过夜的套。

里面没开灯,只有很淡的月光百叶帘缝隙透进来。

转动轮椅到那张简洁的床边,但因为光线实在幽暗,床品又是近于黑的深灰『色』,一眼望去看不到什么异常。

在黑暗里起身,吃力地坐在床边,领口纽扣一粒粒向解开,喉结在隐隐滑动,唇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很淡地喘。

一只柔软的手墙边几乎隐形的被子包里面探出来,艳丽的妖一探上松散开的衣摆,抓住一点,往掌心里缠。

感觉到男人的停顿,以及小小卧室里骤然让人窒息的气压,她自觉地探出身,背后把抱住,绵绵地贴紧脊背,轻声说:“薄教授,你成绩最差的学生来加晚课了,拜托你再教教我。”

彼此的呼吸渐渐相缠,沈禾柠心脏震着,一声一声往深渊拖行。

沈禾柠脸颊靠着颈边,准备把的脸转过来,还没等伸手,腰蓦的一紧,被掐着拽到身前。

一切开始加重,吐息,温度,若有若无的压迫,以及猛烈心跳。

沈禾柠迎上幽深的瞳仁,鼻息发紧,望着问:“次的诚意,你还推吗?”

女孩子身穿纱质短裙坐在腿上,薄时予握紧她过于细软的腰,手掌逐渐灼烧。

眉眼情绪隐晦,忽然把她向自拉近,又在彼此相贴前停住,略微向前俯身,『逼』着她面红耳赤稍稍后仰。

唇与唇似乎只隔一寸,她心痒难耐。

而动作矜雅,如同耐心抚『摸』着一只犯上作『乱』的娇弱小动物,低头睨着她,嗓音有种沙砾研磨的质感,勾着人方寸大『乱』。

“我的课很难及格,小朋友,你确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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