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月里,苍泽山一切如常,可间却又发生了许多变化。
期间,戎国那位本已经快死的摄政王忽好了,甚至重新出现在了朝堂,并且以铁血手段开始整顿朝堂。
不半月,戎国便有数位官马,但皆有罪可循,驳。
一时间,朝中再敢对摄政王有丝毫不敬,个个以摄政王马首是瞻。
这也是奈之举,只因摄政王掌控了戎国军权,手有二十万大军,便是戎国王上也不得不仰仗他。
况且,这位摄政王病愈之后,手段却是更加凌厉,自是敢生出二。
说宫中的那位幼主甚至要认摄政王为亚父!
相较朝中众臣对摄政王的害怕,民间却对这位王爷好感大增。只因这半月以来,摄政王虽杀了不少官员,但俱是欺压百姓、罪行累累的贪官污吏。
不但如此,摄政王还关注民生,减税三年!
只这两条,便让百姓敬重了。
戎国虽一分为三,大王子与三王子自立为王,但国土面积并比不上戎国。非但如此,这两位王子更是喜好奢侈享受,都有昏君暴君之相。
自他们自立为王以后,却自顾自吃喝玩乐,不顾百姓死活,早就惹了不少民怨。
闻戎国摄政王颁布了不少惠民的好政策,两位王子旗的不少百姓都动了。戎国是多个部族组成的,本就不齐,百姓们对谁当王并不在意,只在意不让自好。
因此,等两位王子反应来时,却发现自管辖的城池中百姓的数量竟少了许多!
两自是怒不可遏,想要把抢回来。
若是两合作,倒是还有可。但很可惜,这两位王子本就是异母,早就不和,对彼此忌惮不已,又怎可真合作?
是以,最终此事竟是不了了之了。
那两位王子见百姓们抢不回来,竟很快放弃,再次沉浸在了饮酒作乐之中。
这半月来,大周和靖军又打了一仗。
靖军已经占领了大半个北部,看似面积不小,但随着势力越发壮大,自不再满足。从起义的那一起,靖军便了回头路,只前进,直到攻大周都城为止。
这一次,靖军瞄上了祁阳府。
祁阳府地处中部,主要是土地肥沃,向来有鱼米之乡的称号。
靖军如今最缺的便是粮草,若是拿祁阳府,便解决目前的困境。
只是祁阳府对大周来说也是很重要,自不会让靖军轻易撕这块肉。这一次司马承仿佛早有所料,竟是早早便派了援军支援祁阳府。
因此,此仗哪怕是靖王亲自带兵,却也僵持了半月,祁阳府久攻不。
靖军只暂时先在祁阳府二十里外安营扎寨,但是拖去也不是办法。倒也不是他们真的法拿祁阳府,只是论是祁阳府兵,还是靖军,严格说起来大家都是一国。
自相残杀已是『逼』不得已,若是够以更温和的手段解决,岂不是更好?
“殿,祁阳府来使求见。”此时已经入夜了,可这时祁阳府却来了,明显是为了掩耳目。
东方立与酆咎对视了一眼,两眼中都有些疑『惑』。
“让来使进来。”酆咎沉思片刻,便直接让把祁阳府来放了进来。虽中猜到了定有要事,却不想当看到来使是谁时,酆咎还是有些讶异。
“胥拜见靖王。”
来看上去四五十来岁,留着美须,颇有些文气,竟是镇守祁阳府的周力将军的军师刘胥。
“竟是刘大,不知刘大深夜造访是为何事?”开口的是急『性』子的东方立。他们才与周力打了一场,怎得却突派了自的军师深夜来?
刘胥淡笑了一,回道:“胥此次前来,自是有要事。”
不等追问,他便直接道:“靖王殿不知,我们将军与您一样,并不想打这一场仗。”
说到这儿,他面『色』微沉,“大家都是一国,论是哪方赢了,损耗的都是自家国力,受害的都是百姓。我们将军虽是武将出身,可却并不是个恋战之,只是君有所命,臣不得不为。但内,却极是难的。”
酆咎目光微微闪了闪。
东方立早就忍不住了,直接问道:“哎,刘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既都不想打仗,那周将军派你来,想来已是有了解决方法?反正论如何,我们是不会认输的,这祁阳府,我们靖军必须要拿!”
刘胥打量了一眼酆咎,眸中闪满意之『色』,便道,“闻靖王殿如今妻妾,我家将军膝有一独女,若是与殿成就秦晋之好。祁阳府,便是王妃的嫁妆。”
话落,酆咎陡僵直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