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周将军只怕是以为民女和何良娣一样了,将民女当成了那支花,急着找补刚才丢失的分数,所以才失了手。刚才已经小惩大戒......”
“白妹妹说的也有道理,那就把人拉下去,做花肥吧。让他下辈子长长眼睛,可别人啊花儿的,再分不清楚了。”太子妃连看都不看白禾,或者是周将军一眼,只是轻悠悠地说道,“礼王府的花儿正好快开了。”
这太子妃长得貌若天仙,说话轻轻柔柔的,谁知竟是这种动辄打杀的人。虽然无人敢当面说什么,可是谁的心里不打了一个寒颤?
“还是姐姐手段高明。”何良娣在太子妃底下,自然是明白太子妃的手段的。
......
继续看着比赛,白禾歪了歪脑袋,轻声夸赞道,“殿下厉害。”
“违心话说的这么顺溜,平时经常说呀?”太子笑了笑,倒是没有追究白禾这话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
“有吗?那民女回去再好好练练。”白禾的余光瞥到了慕容瑄,但是没有停留片刻,便对着慕容渊,笑得一脸灿烂。
“就这样比箭,太没意思了!枯燥无趣得很!”太子妃再次提出来了一个点子,“不如换个法子。”
“太子妃有何高见啊?”
“说到底是靶子太死了,不如换上活人来。”太子妃语气中满是戏谑,刚才她当着众人面前,要处置周将军,本就已经让人心生惧意了,如今又想出这样血腥恶毒的法子,让人怎么能不心寒呢?
“那你继续吧。”太子偏过头,对白禾说道。白禾才站起来,太子妃又道,“殿下,我看若是陌生人,白妹妹怕是会紧张,不如让何妹妹上去。”
“好啊。”太子目光中也划过了一丝玩笑的意味。看来这个何良娣真的脑子不行啊!被太子妃踢出去了,还浑然不觉呢。
“殿下就没有什么诀窍要传授的吗?”白禾有些犹疑,太子殿下这意思,是随便她怎么样了?他不会干涉吗?
“你运气一向不错的。”难道是光凭运气吗?不禁是白禾有些惊讶了。何良娣更不禁为自己暗暗地捏了一把汗了。
“或许你可以选择报复我。”何良娣故意贴近白禾,轻声道。可是因为她们站的位置偏离视线,那上面人的角度倒是不会察觉出什么问题。
后来白禾终于还是射中了那枝花,也给何良娣留了一条生路。
温祧对白禾的印象,最初是在镇远侯府,白玉那时候随成王一起来为镇远侯庆贺寿辰。
白禾表面上看着像是一朵柔弱,极需要人保护的经历了风雪的花儿,但是却更像是一节竹子,气节不改,“民女之前腿疾未愈,今日就不宜上台献丑了。若是侯爷和众位大人不嫌弃的话,小女愿意轻歌一曲,为郡主助兴。”
“好。”
“没想到白姑娘还会唱珡南小调。”
“昨日无意中听见有人很这首曲子,很是喜欢。所以记了下来。”白禾恭敬地回道。
“姑娘唱的小调和春华姐姐真是相映得趣,只可惜没能听到姑娘和春华姐姐共唱一曲。”九公主慕容韫扫了一眼宴席上的宾客,语气中颇为惋惜。原来是名动天下的歌姬木春华,白禾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看来小女刚刚确实是献丑了。”
“本王倒是有兴趣想要听一曲。”慕容瑄也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没想到侯爷有如此雅兴,竟将歌姬留于府中。不知道侯爷舍不舍得也让我们听一听那天籁之音啊?”
......
白禾曾经有个义妹,名叫月阙。镇远侯夫人召月阙进府弹琴,结果琴谱有问题,白禾赶过去阻止,若是镇远侯夫人听了月阙的琴,出了事,那月阙必定难逃一劫了。
“你找我出来,是想要问琴谱的事?”谷千梦见到白禾已经在等着了,便走近去问道。白禾转过身,一巴掌扇在了谷千梦的脸上。
“你要是再敢对月阙有不利的行为,我一定,亲手杀了你。”白禾一把掐住了谷千梦的脖子,随即揽着她的脑袋,靠近自己的耳边,语气中满是威胁。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我主使的?”谷千梦轻轻一笑,眼神中满是挑衅的意味。白禾的语气透出了一股阴狠的气质,“不论你是不是背后那个人,但只要你敢动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