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入了相府,感觉有些饿,看见布曼正在院子走,朝她吩咐“布曼,去帮我拿点吃的”。
“您在苏府没吃吗?”
布曼知道她刚从苏家回来,想着她不是贪食的人,吃过了怎么还要再加餐,有些疑惑才问,刚说出口,果然看到廉琯衿嫌弃的朝她瞪了过来,瞬间明白是自己多了嘴,不敢再说什么,加快脚步走下去准备……
廉琯衿朝屋内走去,坐了下来,水还没来得及入口,看莫颂站在门口“出来,有事和你说!”
“为什么要我出去,你怎么不进来?”
“那日之后,我回去想了想,总是要注意注意规矩!”
廉琯衿却不以为然,当然也是不怕人误会“规矩当然有,不过要分场合,自家亲人规规矩矩岂不显得生疏,再说我和谁,关系是深是浅,还用的着别人说什么?”
“那在苏府呢?”
廉琯衿真不明白他此前看似为自己着想的话,是真心的还是想找茬的了。
“这你都知道了?”
“去了趟王府,怕你自己去苏家危险,便跟去看了一眼,没想到,正看到了你厉害的一面”。
“本就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更何况我堂堂相女岂是他们想欺负就欺负的”说完看莫颂不再提苏府的事又问“对了,你去三王府查的怎么样?”
“三王府戒备森严,我担心打草惊蛇,不敢贸然进去,不过倒是打听了出来,那女人醒了就要吃喝,完全不配合,装傻充楞确是有些手段的,可怜三王爷,对敌军有方但对女人无策”。
廉琯衿甚至能脑补到萧稷对谢嫣嫣一脸无措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开心。
虽然萧稷不了解女人,她却自认自己还是了解的“越是这样,更有嫌疑,换了别人,进了三王府早就跪地求然,和盘托出了,她这么淡定,能没有鬼?”
莫颂暗地打探也觉得烦了,看她对谢嫣嫣多了几分兴趣,又问“所以,我们是不是还要把那女人抢回来?”
他如此义愤填膺,分分钟要明目张胆闯王府抢人,想了想后果,廉琯衿安慰他不平的正义感“毕竟是三王爷,要是闹的太难看,也不好吧?”
“你还知道他是三王爷啊,你们已经交手了,早晚他也知道是你,你终究躲不过这麻烦”。
廉琯衿却从没高看过萧稷“我装扮成男子他看的出来吗,让他翻遍皇也怕是也找不出来吧,倒是你,行事小心点,千万别让人发现你是相府的人”。
莫颂看她还知道给自己留点后路,点头“嗯”一声,刚要打消抢人的打算,又听到廉琯衿问“不过,真要抢人你有几分把握?”
“你不会真想从从三王府抢人吧,实话告诉你,异想天开!”。
“那怎么办?”
以莫颂的身手抢人本不是难事,他说异想天开也是有几分担心被萧稷知道将事情算到廉琯衿头上给她添麻烦,又知道谢嫣嫣的确对太仆寺的案子重要,不能错过,左思右想最好的办法就是悄悄的潜进王府打探,深知廉琯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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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婢女的活,又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直说她还可能生气,所以试探试探“三王爷刚回来,我听说三王府正在招人……”
他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意图,廉琯衿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恬不知耻的时候,朝他质问“你想让我办成婢女混进去?你想什么呢,我堂堂相府的千金,谁配让我端茶送水!”
“我没这个意思!”
廉琯衿又不是傻子,能信他的话“你没有?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莫颂,真没想到,你竟然连这种馊主意也想的到,都让我去做婢女了,还在这假惺惺讲什么规矩,演给给谁看?”
刚说完,看到布曼正端着饭菜应景的走进来,莫颂也合时宜朝她指了指,廉琯衿转头看见布曼,布曼又见两人不亲不疏的站着齐齐朝自己看来,瞬间想到了那日莫颂深夜在廉琯衿房中的事,好像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可言喻的事就要被灭口似的,放下东西撒腿就跑。
廉琯衿看了她的反应竟被逗的生不起气来了“那你以后不用演给她看了,她,已经误会了!”
莫颂听着,依旧冷冷的,一副也无所谓的样子……
廉琯衿也不再想,莫颂打算让自己去王府做婢女是太想帮自己查案,还是真的就舍得,只觉得从坞岭回来之后他就没日没夜的在忙,两人也没机会见上几面,好不容易夜色这么好,两人没必要辜负,想开了,心情也不一样了,拉过布曼送来的饭菜,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你吃饭了吗?”
莫颂摇摇头…
廉琯衿又问“饿不饿,一起吃点?”
“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