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收回看她的眼光转头看赵孔一脸懵,才发觉自己与她举止亲密无间,狠狠将她放开,转而又对着赵孔问“事情怎么样了?”
赵孔顿了顿,回过神“有些…眉目了”。
“回去说”
萧稷转身朝房走去,赵孔紧随其后,还没走两步,他又停下来对着廉琯衿喊道“你,随本王来”。
赵孔皱皱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萧稷怎么这么反常对着一个婢女调情,只当他发烧了…
廉琯衿听了命令跟着二人向前走,进了里屋,听萧稷驶入正题“吴赛才怎么说?”
“看到是我,放低了警惕,才说了实话,他倒是真和李贤相识,不过说来匪夷”看着萧稷的疑惑又娓娓道来“他说有一日他上山巡察畜牧的林子,下来正好碰见受伤的谢嫣嫣,就本着好心去救了,那女人像是会什么魔法,让他只要一靠近便心潮彭拜,鬼使神差的就迷恋上了,一来二回熟悉了,总情不自禁想往春风阁跑,碰见了几次李贤,同样是找嫣嫣,本来应该吃味生气,可谢嫣嫣说这李贤对她有恩,千方百计设了宴让他们认识,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如今想来真是不对劲。”
“那李贤的死呢,和他有没有关?”
“他撇的干净,说李贤死活要为谢嫣嫣赎身,可谢嫣嫣心里只有吴赛才,还说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是没名没分也愿意,李贤借职务之便贪了银子没处放,瞒了谢嫣嫣放在春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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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嫣不想伤了李贤的心,又着实不想跟他走,就把银子暂放在吴赛才那里,谢嫣嫣说打算找机会说清,再把银子归还,可不知怎的银子就成了赃款,李贤也畏罪自杀了,依属下看李贤可能知道自己贪了银子大祸临头自杀了”。
萧稷想了想的确不对劲“一心想要救情人,怎么可能自杀呢,况且谢嫣嫣怎就这么巧遇见吴赛才,本王总觉得这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还是要让这个谢嫣嫣张嘴才行”。
“属下问了,可这女人说什么都不知道,像是吓坏了,也不知真假”。
说起女人,萧稷不得不看了眼眼前的女人,冷冷说道“女人伪装起来,可有的是手段”。
廉琯衿只在思索赵孔的话,根本没有理会萧稷蹬过来的神色,萧稷看她蹙眉沉思,有了些异样的神态……
赵孔也没太在意他为什么看着廉琯衿,又问“那要不要用刑?”
“不急,明天再审也来的及!”说着眼光依旧没从廉琯衿身上放下来。
赵孔看他朝一个婢女看了许久,还有指桑骂槐的意思,觉得奇怪,也仔细打量一下廉琯衿,觉得有些熟悉,又说不出哪里见过……
萧稷本是要试探她,看她的表情,心中有了些有了结果,看她依旧站着,没点当下人的自觉,提醒道“没看见本王杯中没水了吗,还站着干什么?”
廉琯衿闻声,心不在焉的到桌前倒了杯水给他“喝吧!”
萧稷鄙夷她的态度,碰也没有碰。
“水凉了,去打壶热的来!”
“是!”
廉琯衿不忘瞪他一眼提壶出去。
萧稷看着她的背影朝赵孔示意“你有没有觉得她很熟悉?”
“还真有,但是属下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看他百思不得其解,萧稷提醒道“春风阁,那白衣公子”。
“是她”赵孔这才想了起来,惊叹“”她竟然敢闯王府,胆子也太大了吧,所以,王爷刚才故意不审谢嫣嫣,就是怕她打主意?”赵孔佩服这人的胆量,更惊探她自寻死路。
萧稷道“本王想看看她到底是谁派来的,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本王面前耍聪明,你给我盯好了”。
“属下明白!”
赵孔一样好奇她的身份。
廉琯衿在三王府的吃住被安排在唤丰院,她从萧稷处出来回到唤丰院,一身疲惫的躺了下来,听身边的一群女婢正不辞辛苦的热闹的围在一起,感叹三王府的气派…
季叶说道“你们看到了吗,进门的柱子子有五米多高,还有王爷院子里的那些摆设,个个都价值连城呢”。
一个没有被分进萧稷院子的女婢听了,只能一脸殷献“真羡慕你们可以在王爷的院子里伺候,时时看到王爷”。
彩儿转身看到廉琯衿百无聊赖的独自躺着好心问道“软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话?”
“累了一天了,哪有力气说话!”
廉琯衿爱答不理…
彩儿却根本不觉得王府的活苦重,朝她继续说“王府的活重吗?比我以前做的轻松多了,一看你就是以前做活太轻松”,说着又看到她的手竟然白嫩的像刚含苞的莲花,彩儿惊奇凑过来感叹道“天哪,你的手怎么这么滑,这细皮嫩肉,根本不像干过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