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和莫颂回府的时候,并没有因为人没到手而苦恼,虽然有些遗憾做了这么多努力依旧两手空空,但想着萧稷也为了查案,也能自己调节了。
“让你别去别去,拖后腿了吧?”
“是吗”廉琯衿不以为然“不过看你平时挺厉害的,不是找不到对手吗,没比他厉害?”
“若不是你,我用的着畏首畏尾?自己拖后腿还不知道检讨…”
廉琯衿听他的抱怨,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突然想起什么笑了起来,不正经的朝他的衣服掀了起来,还一脸疑惑的嘲笑“感情你的功夫,全靠和人不一样才这么了得,这么说,你的后腿功劳最大,不过后腿?是哪一条?”
面对她的无聊,莫颂白了一眼,无奈摇头“什么时候了,你竟还有心情戏弄我……”
“怎么没有,在我看来,不算什么大事,想开点…”说着迈进相府的门,看见众人不怀好意的已经在等着她了,廉靖远,温良还有廉琯甫,这三人弃聚,一看就知道不好对付了……
廉琯衿暗暗朝莫颂小声问“我们人刚回来,爹就知道了?”
莫颂摇摇头,她只好厚着脸皮苦笑迎上前,一脸若无其事问“爹,娘,二哥,你们怎么都在?”想要敷衍过去…
“不在,怎么知道你能不能活着回来?”
廉靖远不是这么好糊弄的,显然已经认真…
温良也生气“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吗,知道你闯的是什么地方吗?”
“不就是三王府吗”。
“你好大的口气,可知道三王爷是谁,他是皇上最信任的王爷,将来更可能是天兴国最尊贵的人,你就是这样帮我查案的吗?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查案,是要将廉家至于不义之地!”
廉琯甫向来宠着她,脾气也温和,但看她一丝悔改之意也没有,也着急了。
廉琯衿不过觉得是件小事,而众人却这么在意,叹了口气不急不慢解释“可他并不知道我是谁”。
廉靖远看不过她自以为是提醒“你当三王爷吃素的吗,过几日就是献食宴,你还是想想如何给三王爷赔罪吧!”说完又看廉琯衿依旧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不得已又斥责“这几天,不许你出府,先不说三王府的事情,献食宴近在眼前,皇都内所有的闺阁女子无不想尽办法在此盛宴出风头,皇上既亲自点了你的名字,你无论如何不要丢了相府的脸!”
廉琯衿看他真的生气,着急拦住他解释“爹,献食宴有什么好参加的,还是让我继续查案当紧,而且,李贤一事我已经有了眉目,这件事绝不止表面这么简单,很可能与前朝旧人有关”。
“你说什么?”廉靖远听了她说辞中带着前朝,又知她的认真,应当没错,有些震惊。
廉琯衿看他的表情,知道他定然是惊讶自己的成果,更得意自己的能耐,骄傲的说“今日在三王府,我听说春风阁的谢嫣嫣有让人一接近就按耐不住的冲动,如果没有猜错,曾经的香然国就有炼制迷香的手艺。爹,您不觉得奇怪吗,当初您和皇上灭了三国才有了天兴国的昌盛,那三国二十年了竟没有一个反贼吗,都说斩草除根,可这根哪这么容易就除净,太平静了,反而暗藏危机!”
廉靖远与妻儿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内心却想到“才三日不到,单凭一句话她竟然能猜出这么多,实在有些能耐”。
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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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说道“无论如何,这件事先放放,把献食宴过了再说,要是殿上失仪,皇上可要怪罪的”。
廉琯衿又追问“那李贤的案子呢,我还能继续查吗?”
“过了献食宴再说吧”
知道廉靖远是松口了,廉琯衿才笑着应了句“是!”
说完看廉靖远不再交代什么走了回去,自己也带着莫颂朝院子走去,莫颂跟着她,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廉琯衿回头看他深情忧虑问“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厉害?”
“这事还没有查清楚,别骄傲!”
莫颂一如既往云淡风轻,廉琯衿也不再说什么,思量着走到亭子下坐着,有些感叹道“莫颂,你说要真有前国的后人来报仇怎么办?”
“报仇也不找你,怕什么?”
“当然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单独杀上几个人解解心头恨也就算了,我就怕再起战争,那遭殃的可是无辜的百姓”。
“三国皇宫,不尽奇数的人死在权利的争夺下,要是真有幸存的想报仇的,又有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