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正莫名其妙她突然的转变,心想就觉得知道她又耍什么花招,想问清楚,看她急忙要走,自然而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却想不到廉琯衿顺势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立马又装作委屈可怜模样,悲哀求饶“三王爷,您放开我,这不合规矩,您不能这样!”
这完全不像她往日的刁钻,正当萧稷一脸疑惑想不明白她要闹哪出时,果然,听到身后萧肆信的声音已经传来:“稷儿,你在做什么?”
自然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萧稷回头看,皇上,皇贵妃领着云夫人正看过来,云夫人并觉得萧稷是这样的人,却看两人的纠缠和亲密举动,也脸色大变,轻声念道“王爷,您……”
萧稷知道自己被设了圈套,可事已至此又无力辩解,只好不予理会“儿臣参见父皇,母妃!”
萧肆信见他丝毫没有半分的识错,严斥道“你在干什么?”
看出萧肆信要替廉琯衿出气,萧稷朝她狠狠瞪了一眼,看到此刻她正得意朝他显摆,似乎挑衅。
两人暗暗对视着,对峙着……
看萧稷没回,萧肆信心里明白他的为人,本也就是让他解释一句,找个台阶过去就算了,他不回,萧肆信又不好不给廉琯衿面子,之好又朝他呵斥“朕在问你话呢?”
萧稷未作解释,解释也没有意义,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心如明镜,只淡淡道“儿臣失礼了!”
廉琯衿看这里人不多,心想“正好,文武百官在也不好开口,不如趁着机会请皇上帮忙要人”于是立马跪下假装解围“皇上恕罪,都怪臣女得罪了三王爷,三王爷才小惩大诫”。
“你还替他说话,你刚回皇都,怎么会得罪他?”
“是太仆寺失银的案子,皇上交给了家兄追查,臣女想着父亲费心培养我,定是想让我为能为父兄分忧,就求了二哥让我协查,在查案的过程中正遇着三王爷为了护吴妾妃抢了证人,本想理论,不料臣女嘴笨,得罪了王爷”。
萧稷真是对她大开眼界,无语苦笑这女人还真是见缝就钻,说的自己极其委屈……
萧肆信听了她的说辞自然明白她要做什么,她想要查案,自己想要她和萧稷喜结连理,这样也算好机会,于是下旨“这样啊,既然如此,稷儿,这事与你府上有关系你想查也合情合理,不过抢人就是你不对了,毕竟此事牵扯甚多,你让廉琯衿陪你一起查吧,这样朕也放心”。
萧稷这时只能遵命,再看廉琯衿早就得意的笑不拢嘴“谢皇上隆恩”。
“起来吧,你刚回来,在外头辛苦了,也不知道偷偷懒,还帮起廉琯甫查案子”
廉琯衿的了旨意,心里轻松了,边起,笑着问道“皇上,您是想夸衿儿能干,还是想说哥哥甩担子?”
萧肆信看她直白,不过占了便宜就这么开心,瞬间也心情大好,笑着问她“你这孩子,都不怕朕吗?”
“怕,也不怕!”
廉琯衿卖了个关子,萧肆信好奇问“嗯?”
廉琯衿溜须拍马的本事也是得天独厚的“皇上您天资威严自然让人敬畏,不过衿儿一想到皇上向来正义,衿儿也是这样的人,便想给您亲近些多,也好更向您学习,又怎么会怕?”
萧肆信果然笑道“你这丫头,是不像你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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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古板”。
“那当然,我爹日日在我耳边教导,说王爷尊贵,和几位王爷说话更要深思熟虑,不可冒犯,可臣女想,几位王爷也是性情中人,肯定不喜欢心机过重者,但又担心自己口无遮拦,冲突了王爷,所以,臣女今日来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皇上圣明,能不能给臣女指条明路?”
什么指条明路,分明就是想要萧肆信赐她直言无罪,萧稷看她得寸进尺,瞪了一眼,却听到萧肆信大笑“行,朕就许你以后想说什么尽管说,他们谁要敢难为你,朕定不轻饶”。
有了这道句话,以后不仅萧稷,连得罪的萧乐谋也不敢难为自己了,廉琯衿紧忙又跪下来真诚道“谢皇上恩典!”
“起来吧,别学你父亲,动不动就跪,朕要走走,你去不去?”
伴君如伴虎,廉琯衿目的达到了自然一分钟也不想跟着萧肆信,恭敬道“臣女不敢打扰皇上的兴致”。
皇贵妃上前附声“臣妾陪您再走走?”
“不用了,你和稷儿许久没好好说话了,你们聊吧”萧肆信说完独自转身了。
众人恭送他后,看向廉琯衿,现在面前的可都是萧稷的至亲至信之人了,廉琯衿见他们人多势众,自己该得的也得了,抬步要走。
萧稷看她要溜,抬步,将身体挡在她身前“恶人先告状的本事不错啊?”
“三王爷哪里话”廉琯衿笑了笑说完,她又看看皇贵妃站在跟前,他揽着不让走,她也不吃素,故意又说道“对了,王爷,春风阁的人,您要是用完了早点还回去,人家毕竟是花魁,总养在王府自己用,未免太自私了,外面那些男人怕是也等不及了”。
只简单一句话,果然令皇贵妃脸色大变“什么,稷儿,你府里养了什么人?”
云夫人生怕萧稷被误会紧忙解释道“母妃息怒,是吴赛才案子的证人,王爷才放进府里的,王爷的秉性母妃还不知道吗?”
皇贵妃是相信萧稷,但更不愿意流出半点对他不好的流言蜚语“本宫自然知道,只是这事传出去总是伤体面,尽快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