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心离下了马车也跟蒙面而来的黑衣人周旋,随行侍卫护着车马官员和吓的躲起来的婢女,萧稷和萧乐赢早就带头与刺客开战了起来,萧乐赢见她所迎战的刺客身手平平,战起来还畏首畏尾,高声问道“你们什么人,皇家的车队也敢偷袭?”
廉琯衿躲在马车听了她的话,掀开帘子提醒“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是知道我们的身份,专程对着我们来的,不是你们谁得罪什么人吧?”
黑衣人听到声音察觉车上有人,不约而同有意朝着马车砍去,萧稷看廉琯衿正处危险,解决了身边的人转身朝她护去,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几个刺客砍向廉琯衿的刀剑,并朝着廉琯衿提醒“躲好,别出来!”话音还未落,不远几个原本和萧乐赢周旋的此刻也纷纷朝着二人过来,索性此刻功夫不算厉害,萧稷一份没费几分力气便将人打得东倒西歪不敢上前,萧稷正处上风,又见林中飞来更多的黑衣人,这几人明显刀刀狠毒,要置萧稷于死地,身手利索,功夫明显高于前几人……
随着萧稷与刺客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小,廉琯衿掀开帘布,看到几人正围着萧稷下死手,索性三王爷万人难挡的英明不是白当的,廉琯衿看他明显力所能及……
廉琯衿见刺客都围着萧稷竟放低的警惕,下了马车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却没看到本已躺在地上的刺客从身边捡了一把剑朝着廉琯衿就砍,,廉琯衿发现时人已经在眼前了,本以为必死无疑,围着萧稷的一人见了,竟有意将她救了,廉琯衿看他从远处伸来的手上,刺着的青色图腾纹身,隐约感觉图案很熟悉,又不知道哪里见过……
几方势力厮杀良久,萧稷以几乎一人之力占了上风,斩杀了大数刺客后,其余人才见势不妙,落荒逃走,送亲的人马才放下心来,想起去整理凌乱的现场,萧稷看侍卫有意要追吩咐“不要追了,这离驿馆不远了,整理一下损失,我们赶紧上路。”
说完他又转走向廉琯衿问道“你没事吧?”
廉琯衿刚从惊慌中收回神来摇摇头道“没事,刚才那些刺客……倒不像一起的!”
萧乐赢觉得她也没什么作战经验自然不相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廉琯衿凭着直觉解释道“先来的人,显而易见想要杀我,可后来的人全都是看准了王爷去的,像是王爷的仇家。”
萧乐赢不悦道“别胡说八道,三王兄怎会有仇家?”
廉琯衿笃定自己判断无误朝她又说“他有没有仇家,得罪过什么人我怎么知道?”
邢心离看也说道“确实不是同一伙的,先来的,人数虽然众多但是身手一般,不像后面那一拨,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廉琯衿笑道“看吧,王爷的得罪的还是厉害的人呢”。
萧稷看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提醒道“现在你竟还笑的出来!”
廉琯衿说道“我以前没有遇见过这样突如其来的事,自然反应没这么机敏,我也没受过什么刀剑伤,所以有些无畏,以后会注意的”几句话语虽然看似平常,语气也不谦和,但认错的语义还是清楚的表达了出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
萧稷也不再追究其他朝众人说道“我们赶快出发吧,这里不安全到了驿馆再说”。
人马继续前行,廉琯衿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此刻会救她,掀开帘子,朝众人问道“刚才刺杀我们的那帮人,手臂上都刺着相同的图腾,是一口大鼎,你们可知是什么人?”
萧稷见怪不怪回道“这种不同的刺身图腾常用死卫,各府圈养死卫的事情也不稀奇,不过你说的这种本王确实没见过!”
廉琯衿默念道“我可能见过,总觉得这刺身很熟悉,而且刚刚那人还救了我,我……”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萧稷朝她疑惑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这么说明显让人误会刺客与自己有关,又张口欲解释,却显得欲盖弥彰,只好散下帘子,不再说话……
驿馆的官员恭敬和热情将迎亲的车马迎接进来,当地的官员看到身份高贵的贵人备好了最鲜美的膳食,廉琯衿却无心享用,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终于等驿馆的人睡下了,才敲了敲萧稷的门,萧稷开门并没有显得惊讶,只淡淡问道“这么晚了,又睡不着?”
廉琯衿不客气道“王爷您明知故问的本领还真是好!”
萧稷问“那,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廉琯衿却看他早就洞察一切问“王爷想听什么?”
萧稷笑了笑问“好像是你敲的门吧?”
廉琯衿不再遮掩直截了当说道“王爷,今日那刺身我也是迷迷糊糊看到的,先不说看的清不清楚,就算我看的清,我也着实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即便见过那又能说明什么?我虽解释不清那人为何救我,但我爹对皇上的忠诚,对天兴的忠诚是日月可鉴,王爷断不能因为这个就怀疑到我相府头上。”
萧稷笑道“所以你觉得本王是怀疑廉相了?”
“不是吗,王爷心里定然想着,我既没有被人追杀过,定然不会和这帮死侍有什么交集,又能熟悉,那肯定是廉家的人,更何况那人明显有意救我,更增加了嫌疑!”
萧稷看她分析的头头是道问“然后呢,难不成,你以为凭着这些,本王就怀疑廉相会派人刺杀本王,那本王倒是想问问你,若真是相府的人,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