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颂看她生气也会无赖撒娇,忍不住牵起她的手又说“好了,我是关心则乱,为了哄你开心,我可是一天也没闲着,玉屏山的事,你不想知道进展吗?”
廉琯衿听到玉屏山才抬了抬身子转向他身边,问“怎么样了,可有好货,还有苏家,他们进度怎么样,可有借鉴之处。”
莫颂道“苏家的人可不讲究,玉屏山荒无人见,杂草丛生,蛇虫繁衍,他们占了先机竟把满山的蛇驱赶到了咱们的地盘,蛇虫多有毒,加之有经验的进山人都被他们高价请了去,我只能自己打探了,不过成果还算不错,光是露在外面,你看了就知道了”说着将一块不大的石头从身上拿了出来,廉琯衿打开包裹饿帕子,看到巴掌大的一块石头竟呈黄、绿、红三种颜色,颜色分布均匀,色泽光亮,廉琯衿惊喜道“春带彩?”
莫颂见她欣喜的模样,也笑着点了点头“苏家开出了一些好石头,成色虽不错,可没这个值钱。”
廉琯衿满意道“看来,老天是要我靠这个发上一笔了!”
莫颂又提醒道“玉屏山之大绵延不绝,苏家也只是刚打了零星山脚,就把开山的行家全招了过去,她还有范恬相助,我们要等他将人用完再来开,恐怕遥遥无期,而且物以稀为贵,等我们再取石琢玉,皇城里的生意早就遍布了,我们再想卖高价,还要顾人马舟车往外地运,显然不合算。”
廉琯衿却说“怕什么,他先开未必开出来的比我的好,没有开山的人可以去教,学徒的费用能高的过行家?”
莫颂说道“可没懂行的人带着,怎么开?”
廉琯衿笑了笑“去外地请上几个好手,以人带人说不定省钱呢,还要刚才你说什么范恬,就她,也算行家吗,她拿点水平取悦取悦苏沐宥还行吧?”
莫颂看她轻敌却摇摇头说道“或许是为了取悦苏沐宥,但水平可不向你说的那样,是个行家!”
廉琯衿又说道“那又怎么样,她不过早知道苏沐宥爱玉,所以在这上下功夫,我要认真起来,管她悬梁刺股学了多少年,也能让她苦苦追不上!”
莫颂看她的傲娇模样笑了笑道“是,你最厉害,所以你是要亲自上吗?”
廉琯衿认真道“那当然,煮熟的鸭子不会吃,岂不让人笑话?”
启首国的大殿上,丝竹管乐,歌舞不断,谢嫣嫣坐在皇帝身边,依旧是艳压群芳,使得众妃暗淡,皇帝边看着殿中飘扬的舞姿边回头含情看她,一曲舞罢,皇帝身边的太监朝殿中人喊道“天兴国和平公主驾到”……
伴着声音有余,邢心离带着大红的绸盖,拖着维一鲜红华服,慢步走了进来,在百官翘首注视下,像正方危坐之人行了个礼道“参见皇上!”
听她气势十足,又看她冷艳而威风,殿内的人不免打量过来,皇上和善的笑着说道“和平公主请起,和平公主远道而来可还习惯?”
邢心离惜字如金以“习惯”二字作答。
皇上又笑着问道“可还喜欢我启首国的饭食和歌舞?”
邢心离又不紧不慢简单答道“还好!”
皇上听了这个不太高的评价,唏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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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不知该如何作答,谢嫣嫣打量着他的表情解围道“听说平公主必善歌善舞,可否请和平公主助兴一曲,也好叫我等讨教讨教?”
邢心离暗暗转头看了看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歌舞桩台,就知殿中十几个脸盆大小口径的高桩为她出丑可以打造回到,自己又岂能让人失望,于是回道“在我天兴,像我这般,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既然娘娘想看,那只好献丑了”说着朝殿的中间起身飞去,随风飘起的纱衣跟着她定在正中央的高桩之上,随着音乐响起,邢心离身姿也翩翩而起,时而宛若荷间的蝴蝶,时而又像空中的鹰姿,比山间的清风宜人,比冬日的梅花孤傲,舞姿绝美也不足为奇,可脚下步步稳健,又让人眼前惊艳,虽无人张口应好,却全然目瞪口呆,皇帝竟也片刻一脸痴迷……
孙召炳端起酒杯,惬意的看着她,并不稀奇她有这个能耐,只觉得她不输往日的傲骨,又多出几分女子的柔情,竟不知不觉扬起嘴角笑了笑……
等到邢心离停下脚步,孙召炳才朝着皇帝起身拜去,皇帝知道他有话要说,冲他点了点头,将他召到了身边,孙召炳靠近他说了几句话,而后皇帝就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孙将军既心仪和平公主,朕有岂有不成人之美的。”
邢心离听了皇帝的言语心中明白孙召炳定没安什么好心,暗暗朝他看了过去,从盖头露出的缝隙中果然看到孙召炳笑的奸诈……
孙召炳的将军府似能预料道结果一样,早就精心布置了洞房,只是洞房布置的有些不同,空空的屋子中没有一张桌椅,也不见烛火通明,大红色的纱幔从梁上垂天而下,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漂浮起扬,层层叠叠的帘布正中摆了一张大床,床前是屋中唯一一对红烛,却将坐着的邢心离照的明亮,她听到又脚步越来越近,,猛的起身混入纱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