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道“我是这样的人嘛”,说让看萧稷早就认准了她就是这样的人,也不再遮掩“还是王爷英明,眼下还真有事请王爷您动动嘴皮子”之后她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总结道“怎么说我们与召夫人也算有缘,如今她受了委屈,能袖手旁观吗,更何况本身就是七王爷有错,两国交战凭什么把气撒在一个人身上?”
萧稷看她有情有义说道“没想到你还能如此关心召夫人,这件事确实是七王弟做的偏颇了,既然你都求本王了,那本王待会去军营交代他几句”
萧稷去说,萧泰也能听进去几句,想着孙召音只好日子好过,她这趟也算没有白来“多谢王爷了!”
萧稷看她着急要走问“你不和本王一同去吗”
廉琯衿摇头道“算了,免得七王爷不待见。”
“那本王去军营,顺道送送你”
若不是孙召音廉琯衿这趟三王府也是不愿意来的,又怎么会让他大庭广众送自己,惹人闲话“不必了,谢谢王爷好意,不就麻烦了”说完拉着布曼匆忙走了,萧稷见她果真是无利不起早,这么快就要和自己撇清关系……
但是答应了她的事情,萧稷也不含糊,去军营的途中转到到了萧泰的军营,正看见孙召音一路跑的满额是汗,入夏的天气都已经很燥热了,萧泰竟然真的如人所说对孙召音不近人情,将他拉到了一旁,萧泰看他神神秘秘不知为何“王兄,你今日怎么来了,是为了新兵考练的事吗?”
“新兵的事一会再说,召夫人怎么回事”
“她啊,不是如你所见”
萧稷不忍劝道“你这样过分了吧,廉琯衿告诉我我还觉得她是想多了”
听到廉琯衿萧泰更气愤“这个廉琯衿,还真会恶人先告状,这没进你王府的门呢,就背后非议,要人舌根的事做尽真是可恨,王兄我府里已有一个见了就心烦的了,你若信我,就一定离廉琯衿远点,她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她虽说话直,脾气不好,但也有理,你堂堂大丈夫,欺负一个女人岂不荒唐,我知道你与孙召炳仇恨,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不该这么算”
“我当然知道,只是想到这女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气不过,行了,咱们不说女人了,还是说说别的吧。”
萧稷听他将廉琯衿贬损也没什么心情谈军事了“明日再说吧”
萧泰看他不高兴走了,也没心思关心他,看着已经消了汗的孙召音“本王让你来擦兵器,站着做什么,快去啊”
“臣妾不知道在哪?”
萧泰领着她到了废旧的兵器库,打开仓库的大门,里面摆满的兵器落了厚厚一层灰,孙召音,挥了挥飞扬的尘土,走进去不解问道“这些兵器好像许久未用了”
“许久未用又怎样,现在要用,不行吗”
“当然行,只不过臣妾觉得兵器生锈不再锋利,不解而已”
看她无知,萧泰不情愿解释“这本是废弃不用的,没来得及重造,新来了一批饼,兵器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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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暂时顶一顶了”
“兵器为什么不够”
萧泰冷笑道“怎么,想借机嘲笑我军中银两并不充裕吗,还是想打探军情要事”
孙召音知道他把自己早就当成了坏人,不再问了,拿起抹布,端着盆打扫了起来,萧泰在军中巡视一番,就到了正午,将士将饭菜端给他,他想起孙召音还在军营将饭菜放下看她是否在偷懒,到了兵器库看到整个仓库的尘土都已经被擦干净了,孙召音蹲着拿着兵器认真的擦,如果没有耐心的人,不会是她这个样子,萧泰看一侧已经摆了很多干净的兵器,库房还有更多没有擦完的,想着萧稷说的对,自己是大丈夫懒得和她一般见识提醒她“该吃饭了,吃了再干”
孙召音回头才发现不指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了身后“臣妾还不饿,一会再吃”
“军营的伙食都是定时开放的,现在不吃可没人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