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看她尖酸刻薄的样子,不知哪里又惹着她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爷不明白?王爷不是惯会白做好人吗,莫颂,我们走”说完不客气的将帘子一放,莫颂才知道自己刚才本还想要为她出头的打算真是多余了。
萧稷被拱了一肚子火气,好久没见她,以为她会如自己一样,或多或少有所挂念,却没想到这个样子,萧泰本一肚子火气,看到萧稷的脸色更黑了,也不用费口舌强调她的讨厌了,气急败坏朝廉琯甫说道“她在相府也一直这个样子吗,本王真想不通,廉相一世英名怎么纵容她这般撒野!”
廉琯甫尴尬道“王爷大度,别和她一般见识,其实她平时也不是这样,夏天火气大,一点就着。”
萧泰又说道“廉琯甫,本王可不是针对你啊,本王一直觉得你们相府的人各各都好,唯独她回来,彻底让本王失望了,你不知道本王每次见她要气上几天才吃得下饭,若不是看在廉相和你的面子,本王真不知道抽她多少回了。”
廉琯甫只是低着头笑着应和,萧泰没见他脸上依旧笑的僵住了,又拦着他的肩膀,一副亲如兄弟的又道“他这么对本王也就算了,明明知道父皇要指婚,却还对三王兄这般态度,你说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她若还不改改性子,谁敢要他。”
廉琯甫依旧应和着看向萧稷,萧泰说的非他本心,他也知道萧肆信的意思,只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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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亲口将事情正式的和他说过“父皇本事随口说说,没有旨意怎么能算,别人不解详情妄加揣测谈论就算了,你什么身份,怎么也做这捕风捉影的事。”
萧泰听了更加笃定萧稷与自己一样厌烦廉琯衿,看廉琯甫愣住了,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听到了吧,不止王兄换了谁也这般不待见,廉相与父皇虽是君臣也亲如兄弟,我们更是相识甚深,本王和你也就不转弯抹角了,你还是要回去好好管教她,将其中利害讲给她,让她知道王兄的意思,若还不悔改,可是任谁也帮不了他了”。
“是王爷,臣回去定会好好说教!”
萧稷知她对自己本就没什么意思,这些话再被她听去误会更大,再见廉琯甫再就照着萧泰的话曲解其意了,着急解释道“本王并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
廉琯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她的确不对,臣回去定好好劝她,臣也不知她今日为何这样,往常她却能收敛许多,许是她对王爷有所误会,还望王爷别往心里去!”
萧稷问道“她对本王有误会?”
“那日在锦华亭,王爷好心说要分些冰给她,后来不是被乐赢公主要了去吗,事情虽没有办成,但大哥念及王爷的这份恩情,就回去说与她听,没想到她却误会王爷您是虚情假意,都说女子难养,她确是出了名的计算,臣知道是她不对,又怕王爷您误会,才帮她解释”
萧稷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别的她不这么在意,独独怕热,所以过激了。”
“既是本王说出去的话,自会让太仆寺把降暑物资送去相府的……”
几人在云隐楼坐着,心思各异,却不知此时,皇都城的街道上已经人生沸沸了,从苏府到廉府路正是皇都城最繁华的一条路,这里四季人流密集,任何小心都能随风飘散往各处,尤其这样盛大的场面。
来往的人群看着浩荡的车队走过,在烈日中留下不绝的清凉,情不自禁靠近纳凉,不解这么多冰要拉往哪里。
“好凉快,这是做什么?”
“这是苏家的车队!”
“拉这么多冰要做什么,难不成要把整条街反夏为冬!”
“我刚听赶车的人聊天,说这是苏公子可以给乐高公主的!”
“苏公子?难道苏公子和乐高公主这两人?”
“这还不明白吗,什么叫门当户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来苏公子也不能免俗,苏府有喜事,我们也跟着沾光……”
“那三王爷呢,早就听说皇上有意赐婚啊!”
“你们想想为什么皇上迟迟不下旨,定然是知道苏公子的心意,怎么也要给苏家面子,再说,苏公子也不比三王爷差,无论长相,身份,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身旁一个听的入神的女人也附和“做女人做到乐高公主这个份上死而无憾了,同时被皇上和苏家瞧上,真是好福气。”
“何止皇上和苏家,恐怕若不是皇上和苏家,相府的门槛早就踏烂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