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给廉琯深使了个颜色“大哥,廉影受了惊吓,你先将她送回去!”。
萧稷听她安排的妥当,也不自找没趣等她撵人,带着云夫人和廉琯深一道都走了,山林的深处所剩几人更闲的山里静了,萧乐谋没走,也没古桥秋想的雷霆大发,古桥秋虽你不愿意承认,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淡定,但从他的行动已然了解了他是要留下来了,别的能耐没有,看眼色却是一等一的好“王爷,臣妾出去等您”…………
林中依旧一片静谧,连踩在落叶的沙沙声也尤为清晰,廉琯衿等着萧乐谋说什么,却终究没有等来。
“王爷知道我想要做什么,那就请王爷开条件吧”
萧乐谋听了她自以为是的理直气壮之言,轻轻一笑,既笑她令人佩服的无畏之勇,又似乎蔑视她的不自量力。
“这山中有千年大树根茎相连,却无法与卑微野草相通,你又怎么会觉得本王该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不得不说,萧乐谋装的还真像!
“今日之事百十双眼睛盯着,难不成王爷想做轻性凉薄之人,就不怕世人给您扣个借强权欺压弱小女子的罪名!”
敢来威胁他的人廉琯衿当属第一个,然而萧乐谋并不买账。
“什么时候相府的人也成了弱小了?廉琯衿不得不说,你胆子的确够大!”
威胁不成,廉琯衿依旧力争“王爷是不了解我的脾气,我要做的,就一定要做到,王爷您明知我意欲何为还留了下来又何必转弯抹角,王爷想要什么尽管说,但凡我廉琯衿做的到的,赴汤蹈火,绝无二话!”
“本王想要什么?难道不是你该说说你有什么筹码吗?”
筹码廉琯衿有的是,金钱,名利,地位,要挟,可这些对于他似乎都没用,廉琯衿才明白,对于他,自己的确一无是处。
萧乐谋大概是看出了她还有自知之明,趁她气馁之时,转而成了主动的一方“别怪本王没给你机会,追的上,再议!”说完轻松跃上马背。
“王爷知道我不会骑马,这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廉琯衿深知廉琯深早就将自己的短处告诉了他,也知道他有意为难,却没想到他脸皮厚到无耻,故作吃惊“是吗,本王如何知道!”
“看来是王爷御下无方了!”
廉琯衿无奈一笑,走近身边一匹高马,用尽全身力尝试了两次,却没爬上去,看到萧乐谋一脸看笑话的姿态,不得不狠出全身力气跨了上去,却还没坐稳,已见他扬鞭而去。
骑马不是她的强项,她用力拉起马缰却只原地转了几圈,好生给屁股底下的牲口说了半天好话也没有任何收获,看着萧乐谋到背影就要消失再眼前,她拔下发簪朝着马屁不知扎了多少把,果然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货色,那只烈骑飞奔而出…
廉琯衿刚要得意,却又后悔这么急功近利,受惊的马疯了似的不受控制,将她颠簸的几次要摔下来,她只好本能越发紧的抱着马的脖子,那畜牲却和她对着干,没有经验的她很快就要被摔下来了,只好朝着萧乐谋求救,却等来他悠哉悠哉嘲笑…
“救我啊,我和王爷在一起,若是死了,对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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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好处!”
“是吗,可救你,又有什么好处!”
她是破釜沉舟,却也是逼他就范,萧乐谋没想到她会这么豁的出去,也觉得她该受点教训,看她拼命挣扎喊叫,做足了我袖手旁观的准备,只貌似好心的提醒“你这是自寻死路!”
最后悔的还不是自己竟然骑上马背,更是把能帮自己的人都赶走了,她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却力不从心,终于,一个颠簸,她还是被被重重的摔了下来,全身的骨头都要裂碎了,丢了半条命还不算什么,更为不幸的是,她躺着竟看到马蹄腾跃空中,正要向她踩下去……
今日的黄历定然是不宜出门,否则怎么会刚从虎穴逃生又入龙潭,她闭上眼,听天由命了。
萧乐谋纵身下马,还是将她从马蹄下救了出来,睁开眼她看到自己被护在怀里,离他咫尺,机会就在眼前,她没有任何停顿,几乎就在确认就她的人是谁时,一手上前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早在此拔掉那只又长又尖的发簪,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狠狠顶在他的脖间“王爷,现在你的命在我手里,算不算我赢了呢!”
“忘恩负义,就凭您,还想左右本王?”萧乐谋看对她明目张胆的威胁,嗤之以鼻,怒视着她……
“是你说的,追的上你,我们有的谈,只是没想到王爷也有轻敌的时候!”
“是吗?”萧乐谋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拉,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夺下她手上的利器,转而握着她的性命,还没人敢这么挑衅他,他手上用力一握,将她白皙的颈间,沥出一滴献血,算是给她的教训。
“王爷知道我并没有存什么坏心思,不过为了我廉影,今日事后,若王爷不给她个名分,她何意立足,更何况廉影心仪仰慕王爷已久,我大哥也为你立下功劳,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何故这么绝情!”萧乐谋并没什么反应,她又说道“那日我并非有意冒犯你,若知道是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去冲撞,献食宴我已有意讨好,王府里你也给了教训,难道王爷真这点胸怀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