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几人等不及,也跟着出来了,萧稷看到两人已经是心平气和,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绝不舍得让廉琯衿冒险,紧忙朝他说“外面冷,你先回去,就二王兄的事自有本王做主,不会让你冒险!”
廉琯衿不知道他是真心假意,但觉得真心更多,毕竟自己有事的确对他没好处,但再看另外两人,脸都紫成了茄子了……
廉琯衿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廉琯深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答应了,又像几人道“家妹被惯坏了,还望王爷,二位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我相信她定然知道利害!”
“廉大人,消息自然要打探,王兄也要救,可乐高公主一介女流,怎能让她以身犯险,若是真有万一,就是本王也无法向父皇交代,向廉相交代,所以本王是不会同意你的主意的,至于人选,本王会安排好!”
萧稷生气他为了萧乐谋如此大义舍得,更生气他身为兄长,这么不顾手足安危,说完走了。
尚崇武看着这样的情况更加坚信萧稷的态度了“廉大人,还是您想想办法吧,不是我不信您,乐高公主与三王爷的渊源,你我心里皆清楚,在下佩服廉大人对王爷的忠心,可刚刚乐高公主的态度您可看见了,亏的王爷不再,不然对王爷如此无礼,恐也会连累廉大人啊……”
“尚将军说的是,她确实不该如此冒犯,可她真不是将军想的那样,只不过她的性子如此……”
左方明与尚崇武相互看了看,显然不信廉琯衿这么胆大,还是将一切归到了萧稷的身上。
廉琯衿躺在床上辗转,想着廉琯深的话,又想到了萧乐谋对廉影的帮助,借此机会将这份人情还了也不失一个好主意,不然以萧乐谋的秉性,早晚要她还,又想到萧稷,的确让她改观,与其说改观,不如说是自己的偏见,从与她谋面起,自己就对他有偏见,原因自己不想被人安排,而安排的对象是他,但是经过长久的接触,她越来越觉得萧稷与自己最初的想象不一样,他重情重义,宽容仁厚,对她的种种更是毫不计较,虽然有碍于她身份的嫌疑,但他的秉性是装不来的,廉琯衿知道,他并没有错,皇上想要赐婚正是他优秀,对他给予厚望,及时不是他,也会又别人,自己又凭什么对他偏见。
最重要的事,如果莫颂死心塌地的要誓死与自己一处,自己也会还了别人的恩情,坚持下去,现在莫颂的态度让她失望,而萧稷又不停的献好,自己再坚持反而显得没有尊严了。
无论萧稷的初心是什么,对她好,她此去算帮他了,也还清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看廉琯衿没有任何动静,以为她不会去的,廉琯深虽然将主意出了,但心里也担心她,想着她不去也没必要为难她,于是还在商讨人选一事。
听到外面吱哇吱哇的声音,屋内的人起身去了院子,看到一群侍卫正端着各种新鲜水果往车子上摆,而廉琯衿站在一旁不停的指挥着“这个放在这个,樱桃稀罕,放在显眼的地方……”
萧稷问道“这是做什么?”
“王爷看还行吗?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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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人将整个城中的稀罕果子都找了来!”
萧稷不解又问“你要这么多果子做什么?”
廉琯深看她的架势大概明白了,她这是答应了,只是别人还不知道,尤其左方明和尚崇武,以为她还有心思享乐,更加不悦了。
“这些时新的水果在南方常见,到了这里确实稀罕的东西,我之所以找来这么多,是要彦阴的人请我去,他们不是谨慎吗,自个请的总不会有错吧?”
廉琯深“就凭这个?”
“人心贪婪,彦阴的士兵也不例外,见到好东西能放过吗,主动进不去,那只好让他们请我们进去了。”
萧稷明白她的意图,却一把将她抓住“不许,主意是你想的,告诉本王应该怎么做,本王找别人照办,但是你,不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王爷不要小瞧人,等我吧萧乐谋救出来再说,而且你也看见了,光是进城大家就束手无措,到了彦阴发生什么更不知道,我怎么教?”
“就是不知道发生什么本王才不能让你去!”
萧稷显然从商议,变成了命令,态度也前所未有的强硬,廉琯衿本怀疑他,没有什么真心,现在看了,却好像也不全是这么回事。
廉琯深见两人僵持,众人惊吓,紧忙说“王爷的担忧臣都懂个,衿儿是臣的亲妹妹,臣更不想看到她出事,只不过有非她不可的理由,臣自会告诉王爷,还有,臣也已经交代过了,她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一有不对,她会想办法退出来的!”
看着廉琯衿坚定的眼神,萧稷知道自己劝说也是没有用的,但依旧不死心,朝她看去,希望她能改变注意……
“王爷放心,我不会让您为难的”她说着,推起车子往外走,走了两步却发现自己压根不是干苦力的命,于是又朝着廉琯深喊去“看什么看,帮我一把啊!”
士兵推着车子往前走,廉琯深又朝她交代“记住,鄂古林比颜丹公更好下手,你最好不要和彦丹公周旋,打探王爷的处境要紧,若有机会,将想办法离间二人,才有更多的机会!”
“我知道了,我真不懂什么样的铁石心肠还能在这个时候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