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她和鄂玉娜了,此时鄂玉娜正半信半疑的盯着她。
“郡主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是刚刚救了你,还能帮你治病,郡主难道不该觉得我很亲近吗?”
鄂玉娜“你说的是真是假,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吗,我明明看到你在偷听”
“我没有偷听,我只是送果子恰好碰到他们吵了起来,不敢进去…”
“你没有骗我?”
“为何要骗你,其实我就是感觉到颜侯爷刚才身上有一股煞气,所以才不敢进去,对了他是谁啊,我怎么看你父汗都怕他?”
“胡说,我父皇是汗王,她不过是侯王,怎么会怕他”
果真是小孩,几句话,分散了她的注意,不再纠结,廉琯衿道来头,而是气冲冲的怨恨起颜丹公。
廉琯衿又说“郡主放心,汗王应该是担心你的身体才心思不在收拾那个颜侯爷身上,等我将你治好他就可以大展身手了,不过你现在要告诉我,你的病多久这样发作一次?”
“天气暖的时候几月也不发作,可一到这样的季节,就频繁了,三五天也有,厉害的时候每天都发作?”
“那你父汗没有请大夫看吗,只让那个巫师给你做法?”
“请了,可是都说我脉相很正常,查不出原因,后来请巫师来看,巫师每次作法才好,所以就一直这样了。”
她说着越来越失落了,廉琯衿看的出来小小年纪久病缠身的痛苦,有些于心不忍。
“这个病很难受吗?”
鄂玉娜摇了摇头“我已经习惯了”
“那你还这样?只不过,大家都嫌弃我,不愿意和我交朋友!”
“你是郡主,这么高贵,谁敢嫌弃你!”
“他们虽然不说,但我知道被后面都说我不正常,也没有人真心和我做朋友……”
廉琯衿对她笑了笑“郡主,要不那这样吧,我们做朋友,你呢就把你这里好吃好玩的都拿出来给我分享,我呢就帮你治病,可咱们要说好了,等我给你把病看好了,你交了新朋友可不要把我忘了?”
“真的吗,那你叫什么名字?”
廉琯衿回道“我叫官官,既然比你大,你就叫我官姐姐吧!”
廉琯衿初到彦阴就靠上了鄂玉娜这颗大树,自己安全了,她更重要的事情是找到萧乐谋和给萧稷报平安,将鄂玉娜哄睡着之后,她趁着没人注意,借着给鄂玉娜熬汤药的名义在军营里找了一个遍,没有半点收获,眼看天要黑了才又回到营帐。
她拿出自己早准备好的药,都是林婉柔给她的救命药,有用于敌人的,也有用于自己的,捡了一颗给鄂玉娜吃了进去,以林婉柔的医术,随便即可灵丹妙药就可让鄂玉娜的这种小病药到病除。
折腾一天的廉琯衿和鄂玉娜联络感情后,躺在床上想找到萧乐谋到办法,军营这么大,她行动有限想找到萧乐谋实在困难,唯有兵走险招,让彦阴的人将自己关起来,都是关押人,见到萧乐谋的机会更大,她还要想好怎么找到萧乐谋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来…
第二天一早,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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琯衿就听到外面热闹的声音,朝着鄂玉娜问“郡主,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
“父汗的人和颜丹公他们比试呢,你也要去看吗?”
廉琯衿听她说着,环顾屋子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又问“大家都去了那你怎么不去?”
“我的身体…见了风不知道又会怎样,算了还是不去了,免得父汗担心!”
“你想去啊?”廉琯衿看她失望的点了点头,拉起她的手道“我陪你去,放心,有我在,你肯定没事,只是我饿了,要先吃饭再去!”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廉琯衿带着鄂玉娜来到彦阴的教练场,教练场上呼声震耳,都是为台上比试的人加油,台上两个士兵拿着长矛和盾牌正全力以赴,身材健壮的那一个显然有优势,廉琯衿问“你看的出来哪个是你父汗的人吗?”
鄂玉娜指着士兵铠甲上红色的臂袖说“这里红色的是父汗的兵,黑色的是颜侯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