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崇武道“是啊,和廉大人一点也不像,亏三王爷也是久负盛名,怎么也对她这么纵容。”
“咱们王爷不让说,可明眼人谁不知道三王爷的心思,身为一个王爷还要去委身讨好她,也不觉得丢身份。”
“丢身份怕什么,能得相府支持,还怕他不积极”
“别说了,王爷等着呢”说着两人进了屋子,见廉琯深已经提前到了。
几人坐好,萧乐谋又将战图打开接着上次未说完的战略说了起来……
“将主战场放在鲁吉河一岸,防止他们强攻城北,到时我们从南城门出,北城门入……”
悄悄走进来一个守卫,端着新鲜的葡萄和李子,颔首杵在那里,等萧乐谋转身看他,左方明紧忙站了起来“王爷,这是臣让人准备的新鲜水果,都是今日刚到的,很新鲜,王爷尝尝……”
萧乐谋走了过去,拿起一颗葡萄看看,晶莹透亮,果食饱满,不说在北境这样严寒的地方,就是在皇宫之中也是上品,想起廉琯衿在宴会吃葡萄,在云隐楼吃葡萄以及相府吃葡萄的场景,萧乐谋不得而知,这是她喜欢吃的果子。
朝人问“三王爷处和乐高公主处可送了?”
左方明道“路途遥远,到这里也就这么多了,臣便都让拿来王爷这里了。”
“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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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将乐高公主请来!”
侍卫将果盘放在他的桌案上,走了出去,萧乐谋未管几人看过来的疑惑神情,吃了一颗继续说道“是好东西……颜丹公怎么能会这么老实,以本王对他的了解,不把心思放在鄂古林的身上,必定对敕平打了更多的主意……
廉琯衿大病初好,才舒坦半天,看来人说萧乐谋请她吃水果,本就没有胃口,想着萧乐谋自从彦阴回来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倒是看不清他什么意思了,对自己感谢之类的好事她不期待,隐隐又担心以萧乐谋的品行,自己见过他如此狼狈,对自己不利。
“二王爷可说,还有什么别的事找我吗?”
“小的不知,王爷只说请您去吃果子。”
“我不想吃,代我多谢王爷的好意!”
萧乐谋还在和众人谈论,看士兵独自一人回来复命问“乐高公主呢?”
“乐高公主说王爷若没有别的事她就不吃果子了”
“那就告诉她,本王找她还有别的事,让她赶紧过来!”
萧乐谋的意图士兵看不懂,左方明也看不懂,想着应该是生气廉琯衿抗旨了,于是都变得更小心翼翼了,萧乐谋的话在整个敕平都无人敢反驳,廉琯衿这么不懂事的确不应该。
可第二次,就更加让人为她担忧了,她又将传话的侍卫打发了回来。
萧乐谋的脸色显然更加不好了“人呢?”
“乐高公主说……”
侍卫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说什么!”
“说……就算王爷有别的事,她也不来……”
如此大逆不道,对于廉琯衿是小菜一碟,对于廉琯深就不一样了,紧忙起身请罪“王爷息怒!”
“再去请,说本王请她赏凌志高的墨宝,再请不来,你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
侍卫惶恐的走出去后,萧乐谋才转身对着廉琯深说“起来,本王何时生气了,再说,就算生气也是与她,与你又何干”。
廉琯深抬头看他,在他身边这么久,见过他发火,却绝不是这个样子……
廉琯衿听了凌志高的墨宝,迫不及待往议事殿走,要知道凌志高的画可是有价无市的,她一直渴望膜拜,却苦于拖了好多人也没有到手。
殿内火炉烤的暖和,门窗紧闭,几人刚谈到紧要之处,门突然被打开“凌志高的画,可是残菊立雪?让我看看!”
“现在才来,不觉得晚了吗,本王还不知你有这么大的架子,竟连请也请不来?”
“这天寒地冻,谁也不想轻易出这么暖和的屋子,王爷费劲心思把我找来,可别就是为了来找茬的?”
廉琯深咳了两声提醒她说话注意态度,她却丝毫没有在意,伸手朝着萧乐谋问“画呢?”
“别急,先把这些吃了!”
萧乐谋指着桌案上的一大盘果子,好心给她吃,却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无福消受。廉琯衿想着,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刚刚生病,所以故意戏弄自己。
又或者自己在彦阴见了他的狼狈,此番就是来给自己下马威提个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