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与萧乐谋都想要护着,终于还是没有护住,她朝着身后的地面飞出几步,倒了下去,平稳的躺在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睁眼,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映在眼前,她惊讶道“苏沐宥?你怎么在这儿?”
苏沐宥将她扶起,看向众人的时候,微微笑了笑朝着众人道“不在这儿怎么看得到这出好戏,七王爷还真让人佩服,连打女人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他温文尔雅的神态,平和顺恭的语气,却藏着不削与杀气……
与他不一样,同他而来的莫颂显然没有这么好的忍耐,早拔剑想象,瞬间两人刀光剑影……
雅夫人见萧泰与他对抗略显吃力,紧张关心惊叫“王爷,小心!”
莫颂的剑法和功夫早在狩猎场上亮相了,虽萧泰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在他面前依旧还是弱了些,并且莫颂也从没打算轻易就算了。
萧泰也不相让,一时间打的越来越激烈了,萧乐谋深知再下去事情就要不可收拾,朝着二人喊道“够了,都住手!”
两人停了下来,可莫颂的剑已经顶在了萧泰的喉间,而他的眼光,比手上的利剑更加锋利……
萧乐清朝他喊道“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你指的是谁,本王看你是不想要命了吗?”
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生怕萧泰受伤……
莫颂两耳不闻,只淡淡的转向廉琯衿问道“受伤了吗?”
廉琯衿点了点头!
他又问“哪里?”
廉琯衿只觉得身上哪里都疼,最疼的还属她多次碰到的手腕,于是指了指。
莫颂冷冷笑了笑,将手中的剑一收,是打算放过萧泰了,然后朝着雅夫人走了过去,不顾她惊慌胆怯狠狠握起她的一只手,接着便是一声清脆,和雅夫人撕心裂肺的喊叫……
萧泰怒骂道“有本事对着本王来,动女人算什么?”
“算什么,你说呢,我只知道,你欺负了我的女人,我便还给你的女人!”
莫颂说着又将目光转向了孙召音,他从不惹事,却事情发生了就不打算罢休了。
廉琯衿清楚现在谁劝也没有用了,只好自己制止“不许动她!”
莫颂停步转身,又朝她看去,她还被苏沐宥护在怀里,知道她看重孙召音,朝她走回去,一把从苏沐宥怀里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像是告诫别人她的所属,却又不仅仅是苏沐宥……
萧稷果然气得双眼发红,可经此一闹,又不得已再去生事理论……
“你的能耐只剩下这些吗,平日欺负我也没见你这么无能!”
莫颂对着她,倘若无人的说,像责备,关怀,更像宠溺!
“你不过来的晚了,刚才怎么样你也没看见!”
廉琯深实在看不惯两人这么明目张胆,目无法纪,廉琯衿一个还好,再加上莫颂这么一闹,难免让人误会相府功高盖主,于是上前代为请罪道“此事全是相府之则,臣本以为只是衿儿被惯坏了,还为她求情,可今日看来,全然没有规矩,不仅自己狂妄无理,身边的人也这么胆大妄为,臣请各位王爷,重重责罚,以儆效尤!”
廉琯衿冷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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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大义灭亲,我被旁人欺负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正义凛然,怎么,廉大人这是要卖亲求荣了吗,既然你们沆瀣一气,那就到御前平理,看看可是天下的人都一般有眼无珠。”
“闭嘴,廉琯衿,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又怎么样,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什么都不怕,包括死!”
萧稷也从没见过她这个痛恨和失望过,不等廉琯深再说什么,拉住他道“算了,既然没人受伤,就当比试了,今日在场的也无不是几位王府的人,说出去,不怕被天下人笑话吗,再说,父皇本意为大家谋福利,闹的不可收场岂不辜负,本王相信苏公子也不是论人是非的人,既然这样,就当今日之事全然没发生过吧”,说完他又转而对着廉琯衿道“你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别再动气了,廉琯深也是好意!”
廉琯衿不再理会,这里也没有留恋,转向苏沐宥道“刚才谢谢你,你怎么会来?”
“玉屏山的事,要找你!”
廉琯衿看着莫颂问“不是让你做主吗?”
“玉屏山发现了难得的血玉,最大的一块正巧处在两地的交界,哪方轻而易举动工都可能破坏原玉,要一起开,这么大的事,我觉得还是要找你商量一下!”
“血玉?”
“嗯,成色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