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想了想时间问“三王爷从敕平回来后,还有时间来听戏?”
“来过几回,正遇着王爷胃口不佳,我看到王爷到了这里进食不错,今日就来了……”
廉琯衿哪里知道,萧稷那几次来听戏,是思念她太深,辗转难眠,才出来找个地方让自己好过一些,云夫人也是无意碰到,陪他来过一次,他当时听到戏文里浓情蜜意,想到的是廉琯衿,不由吃了几口,看在眼里的云夫人记下了,也就有了这次的误会。
“看来三王爷对云夫人很是宠爱啊,百忙之中也抽空带你看戏!”
云夫人未作多想,浅浅笑了笑,更让廉琯衿误会深了,萧稷口口声声和自己说的要事,其实是陪别的女人听戏,想着自己生死未卜,他的全然不在意,失望至极,看到了云夫人点的菜品,朝着店家要了一样的。
云夫人走后,她的心思全然不在听戏上了,也忘了房锦劝的再三嘱咐,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天色将黑,她才往回走,已经觉得肠胃不对,以为是自己的火气大,或是没有听从医嘱的反应,想着休息休息应该会好,进了屋子就没再出来……
已是深夜,不知几时,布曼听到一声清脆之声跑进去,之后的相府变的鼎沸了,莫颂去玉屏山夜探未归,恰逢廉靖远入宫陪萧肆信下棋,布曼只能慌张失魂的跑去找温良“夫人…不好了…”
温良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披上衣服走出来,看到布曼满脸是泪,问她“什么事,慌慌张张?”
“小姐,小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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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了,好像…快不行了”
温良只觉得脑袋晕眩,不知怎么走到的廉琯衿床边,看到她口吐鲜血,昏厥不醒,吓的不知所措…
张管家奉命去二王府找廉琯深的时候,廉琯深还在和萧乐谋谈论彦阴降和细则,说完,廉琯深抬头见宫人拿出一副卷的整齐的画,听他道“在勅平,她为了这副画差点要吃了本王,说好了给她,帮她拿回去吧。”
“这不是王爷最爱的画吗?”
“放在本王这里也没有时间看,她喜欢,给她带回去!”
“是!”
廉琯深起身接过东西要走,正遇着慌忙赶来的张管家,张管家神情紧张,跑的满头是汗。
“张管家,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参见二王爷,大公子,不好了,小姐昏迷了,相爷还在宫里,已经让人请房先生了,可家里现下没有拿主意的人,夫人也吓得不知所措了,所以才来请你回去看看!”
听了张管家和廉琯深说的,萧乐谋与廉琯深焦急异常,萧乐谋立刻掏出腰牌递给陈奇“拿着本王的令牌赶去宫里,把许太医和太医院办的人全部叫去相府”说完又对着廉琯深道“本王陪回去!”
两人赶到廉琯衿住处的时候,院子已经站满了人,薛姨娘站在外面等房锦劝,看进来的二人请安接进去。
温良见来人不是房锦劝,已经担心的失魂了,也忘记了给萧乐谋请安,朝着薛姨娘喊道“房先生怎么还不来!”
“已经去叫了,房先生住的远,总要往这赶,夫人,是二王爷来了……”
她回头才仔细看到萧乐谋,要请安,被拉了起来,萧乐谋看到躺着的人面色苍白,无声呻吟询问布曼“这是怎么了?”
布曼哭着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小姐说出门散散心,不让奴婢跟着,奴婢想着青天白日没什么要紧,刚才听到声音进来,小姐已经这样了,对了,小姐说她去戏馆看戏了……”
廉琯深道“她一定是出去时,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温良朝他焦急催促道“房先生怎么还没有到?”
萧乐谋说“本王已经派人请了,应该很开就到”刚说完,房锦劝领着太医院办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走了进来,将手朝她手腕处一搭,眉头立即紧皱了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温良急切问
“她这是找死,亏我千叮咛万嘱咐,说了这几日尤为关键,她私自吃东西不说,还酸甜苦辣一样不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看到房锦劝动了真气,温良知道情况不妙,雨泪俱下“房先生,您医术高明,可要救救她,只要将她治好,要我做什么都行!”
“那也得能救,她胃火攻身,五脏六腑现如今都已经烧了起来,就是大罗神仙在世也不一定能保她”
温良听着噩耗,瘫坐在地上,廉琯深也已经一身冷汗,扶起温良,朝着房锦劝道“房先生,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无论如何,先救救她吧,至于其他,等她好了,任您处罚!”
“人命关天,能救,我自然尽力而为,可她的情况,你们也要做好准备,我只能试试,救不救的了,我也无法保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