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廉琯衿陪着云卜如约来到军营,军营操练阵势堪比萧肆信巡营壮观,远远看到两人走来,萧稷觉得廉琯衿这是与自己不计前嫌主动亲近,心中欣喜,赵孔却不知死活依旧一脸嫌弃嘟囔着“她怎么也来了,还真是哪哪都有她!”
摆明是对着廉琯衿的抱怨,萧稷听了朝他瞪去,他才想起自己不久前,因多嘴被受的罚,虽然至今想不明白萧稷为什么要罚自己,却还是担心他生气,紧忙捂着嘴“属下先去看看骑兵准备好了吗”说完,不等萧稷来得及再罚他,撒腿溜了…
萧稷迎过去,与云卜相互寒暄几句,又刻意朝廉琯衿看了片刻,而后带着两人在军营转了起来。
军营之大够几人走到腿酸,看到军纪严明,军阵有法,云卜不得不感叹萧稷确实是位劲敌,也朝他称赞“都说三王爷练兵有素,今日得见,不虚威名!”
“云大人过奖了,不过本王手下又可用之人而已,黄将军早跟着父皇四方征战,调兵遣将经验雷厉,军中将士无不信服,韩岭文君也熟知兵法,军中将士欲胜欲勇,本王也算省心。”
“王爷谦虚了,臣走南闯北多年,各国练兵策略未有不见,可今日来了这里,才知道,为何王爷的出兵必得,战无不胜。”
萧稷还要再说,又被廉琯衿拦了回来“师父说的是,三王爷威猛无人能敌,既然军营巡完了,明日,您还要去讲授,本就没什么时间陪我,我们回去吧!”
云卜笑了笑,难得对她放纵“好,在你这里,什么事也不如你高兴的重要,三王爷,那我们就不叨扰了!”
萧稷点了点头送二人出去,想起什么又突然将廉琯衿叫了住“云大人,本王有些话想和乐高公主说,还请稍等片刻。”
被他莫名拉到一侧,廉琯衿不解问他“干什么神神秘秘?”
“本王想到云大人和林大夫此次过来,必然要提及召夫人,你也知道七王府的情况,刚刚平息,此时你师娘再去看她,恐怕无论对她还是两国的祥和都有弊无利,所以,本王思来想去,这件事还要请你帮忙,找个理由,将林大夫拦住,莫要去七王府探望!”
“果然是亲兄弟,即使是七王爷欺负人,还是要偏向着!”
“我…”
“行了,我心里也明白,你不仅仅为了七王爷,连玩笑也开不起,放心吧,好在师娘他们此次留在皇都的时间不多,也好搪塞的过去,上次王爷帮了我,此次也当我还这个人情了,有来有往,算朋友之道!”
“朋友?”
“不愿意?”
“怎么会,当然愿意!”
看廉琯衿在他面前恢复往日的轻松,萧稷笑了笑又调侃道“”以前本王常想,廉相为人谦逊,你几个哥哥也向来稳妥,怎么就你这个不饶人的性质,今日见了云大人才明白,你当真是被众人捧着长大的,就连云大人这出了名的怪性子,在你面前也不得不一副慈父恩师模样!”
廉琯衿搞不懂这是夸自己还是嫌弃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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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不约反驳“什么意思,嫌我不稳重?”
“哪有,夸你呢,快走吧,别让云大人等久了…”
两人踏上相府的回程,云卜看了萧稷的军营不禁朝她问道“你可知,掌兵贵在什么?”
“什么?”
“法纪严明,赏罚分明,辩识清明,人心向明!”
不常见他感叹,廉琯衿看他严肃认真的模样就知道萧稷军营没有让他失望“你是说,三王爷的军士,全做到了?”
“无论骑军,路军,散卒,没有不清晰的,所以,他怎能不强!”
“那不是很好吗,多几个他这样的人,天兴才能强大,百姓才能富足安稳…”
对于廉琯衿当然是这样,但对于云卜,与萧稷不在一个站线,是敌人,当然不然…
回到相府,廉靖远便将云卜请了过去,原因不过于被莫颂派去玉屏山的认折了,听廉靖远讲完来龙去脉,云卜才差异道“什么,你说苏沐宥是楠贾国的嫡公子?”
“本不确定,但从这么多年掌握的情况,八九不离十了,况且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何他要所有兵器,火器的独应权,分明就是为自己铺路,实现他复国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