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相府,廉琯衿却在院子里坐了一夜,由于整日不出,她没有外面的消息,或者说没有外面真是的消息,内心却隐隐不安,又无聊至极,白天睡晚上睡,实在睡不着了,坐着发呆…
她没有外面的消息,可是伺候她的女婢却清楚的知道她的处境,虽然没有发病,但是被原生宿主伤了,随时可能感染,看她做了一夜,觉得不对,小心翼翼的朝她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廉琯衿无精打采,却更让女婢害怕了“您的脸色很差,是不是,也感染了!”
“胡说什么,我好好的怎么能感染,还是你咒我呢。”
“奴婢哪敢,可是您被狸鼠咬了,都知道原主的厉害,三王爷也感染了,哪有人能幸免!”
“你说什么,三王爷感染了,什么时候到事?”
女婢这才想起廉靖远的交代,要瞒着她,又看她此时的精神,才知道她可能真的无碍,生怕她知道受惊吓,自己遭廉靖远责罚,不敢再说了。
廉琯衿知道了实情,怎么能不追问“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是相爷怕您担心害怕,才没敢告诉您,三王爷两三日前就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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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有没有好转…”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她听了这个消息哪里还做的住,起身就朝着府外走,根本不听女婢的阻劝,好在还没走两步,就看到廉靖远带着许昌赐,刘承羽来了“干什么去!”
“爹,听说三王爷病了,为什么瞒着我。”
许昌赐哪里知道,一切都在廉靖远的掌控之中,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却说成担心她害怕,以廉琯衿的胆量,还不至于真的被吓到,但他确实不知,看着廉琯衿质问,解释“相爷是担心乐高公主因为惊吓,身体受抗力差,本能抗的过去的,反而抗不过去,这也是太医院办的意思…”
“就算如此好心,也该看看对谁,我知道了又能怎样,还真能吓出病来?”
廉靖远道“你说的没错,告诉你又能如何,你也帮不上忙,许太医他们一生公务,快让他们给你诊完,好去忙。”
“已经连续三日诊治,我既然无事,赶紧去别的地方啊,现在需要诊治的不是我!”
“好了,快坐下!”
廉靖远将她拉着坐下,却拉不住她担心的心情,看她心情不佳,许昌赐不得已解释“被原生宿主所伤,乐高公主是运气好才幸免于难,我们当心也是例行公事,要知道,这样的运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好在从您受伤到现在,已经有五六日了,今日之后,应当过了危险期。”
看他诊治完,廉靖远急忙又问“怎么样?”
“乐高公主福大,安然无恙!”
廉靖远这才放心,可廉琯衿却不放心“三王爷呢?”
她的确急切,让人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担心,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道“还有疫病营的人,都怎么样了?”
“乐高公主放心,经过一夜一日,召夫人已经找到了有效良方,刚刚拿去疫病营了,根据药效时限,最快今晚,便会有结论!”
“召夫人?”
廉琯衿不惊讶孙召音的医术,但惊讶竟然是她找到了良方…
有了好的治疗办法,廉琯衿显然淡定了几分,等许昌赐两人离开,她才有对着廉靖远道“从今日起,别再让他们来了,怎么说我也是好好的,这样兴师动众,可不像爹往日谦逊的性子。”
“还不是担心你,怎么,听说三王爷病了,坐不住了,还是,你心里?”
“没有”不等廉靖远说完她已经矢口否认“你忘了我现在和苏沐宥在一起,我只是担心皇都城的情况而已。”
廉靖远看她不打自招,暗暗笑了笑,心里明白,她这样,于自己是有利的。
许昌赐两人到了疫病营,在廉琯甫的帮助下,将药方煮成汤药,而缺少的知母,也禀报皇上倾国去调用了,好在苏家的家业里,知母并不少,也应了急需。
有过一日,疫病营的情况果然好转,许多轻者痊愈,重症者也有好转迹象,总算有了好消息,萧肆信和满朝文武也稍稍送了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