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赢又气又累,连饭也没吃,回屋,倒头就睡了。女婢不敢惹她,帮她盖了被子出去……等她再醒时,是被手上的瘙痒难忍扰醒的,看着手上红一片硬一片,她着急害怕起来“我的手怎么了?”
女婢常年在敕平居住,一眼看出是什么问题,回她“公主,您这是冻疮!奴婢这就请大夫来!”
急忙将大夫喊来看过,开了冻疮的药膏,她暂时觉得不这么痒了,才闷闷不乐问身边的人“现在什么时辰了,王兄可回来了?”
“正午了,王爷刚用了午膳,现在正和廉……左大人他们谈事,公主,要去吗?”
女婢现在不敢在她面前提廉琯深,是小看了她的能耐。
“为什么不去,他在,我就不能去了?”
朝着萧乐谋的院子走,还没走到,却在半路的梅园边,遇到前来探廉琯深的人,那是一位穿着得体的女子,不远看去,果然是窈窕淑女,不仅长得好,给人的感觉更是知书达理,温柔听话,这样的女孩子,难怪廉琯深喜欢,不用人说也知道女孩是谁,她的心里又酸味十足了,看她提着竹篮等着,而廉琯深也朝她去了……
“左小姐,你找我有事?”
“听爹说,廉大人病了,我做了些凉糕清热降火,给你送来,知道廉大人平日忙,可身体还要好好保重!”
“已经好了,多谢左小姐挂念,辛苦了。”说着让身边的人接过她送的东西,在萧乐赢眼里,这是接受她对他的爱意,说明对她的认可。
看左海棠开心微笑着又道“比起廉大人平日不辞辛苦对我的帮助,这些算的了什么……”
萧乐赢更觉得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就是听别人说的再夸张,也没有这么淋漓尽致,想必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
廉琯深对她越与众不同,她心里越不甘,难过委屈起来,本想躲着不过去,又听左海棠提起她“听说,廉大人生病是公主为难,现在呢,公主可还有这样无理的要求?”
“她是公主……”
听到说自己,萧乐赢自以为肯定没好话,不等他说完,已经冒了出来,一副教训人的样子趾高气扬,指责道“知道我是公主还背后嚼舌根子,我看廉大人以往的谦逊都是假的,心里指不定多离经叛道!”
左家姑娘见她,当然不敢再说什么,毕竟,比起她的身份,自己什么都不是,紧忙请安“臣女左海棠,参见公主!”
“海棠,连名字都这么优美”萧乐赢在心里想着,看到廉琯深盯着自己,又看到他身后的一篮子糕点,道“看来左小姐不仅会背后说人不是,手艺还不错,天寒地冻,还凉糕,也不怕冻着……”
廉琯深看出她故意找茬,也知道是因为自己得罪她让她生气,只是不想连累无辜,替左海棠说了几句话又被她当成他的心意。
“此事因我而起,公主要怪就怪我好了,和左小姐无关,你有何必牵扯无辜。”
“这么快就护着了,果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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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所以我就是坏人是吧,牵扯无辜,她就是无辜的?”
“公主到底想怎么样?”
看出他极其不耐烦,萧乐赢道“我不想怎么样,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走,不扰二位的好兴致!”
她负气走了,留下左海棠和廉琯深两个人,左海棠早听闻萧乐赢来是追着廉琯深来的,本担心因为她的尊贵身份,廉琯深回对她特别,但看到两人的关系,和她的冒失,知道廉琯深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心里踏实了。
“是我口无遮拦,公主生气了,会不会给廉大人带来麻烦?”
“与你无关,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她想要惹麻烦,有没有这个理由又如何”。
……
萧乐赢气滚滚来到萧乐谋的地盘委屈痛哭,发泄解气,将萧乐谋折腾的心烦意乱还不消停,朝她斥责“你还有半分女孩子的样子吗,整日围着一个男人转,现在还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你就会骂我,为了他,我的手都冻伤了,你看,我忍着痛痒就想来看看他,可他呢,见我就像见瘟神一样,还觉得都是我的错,别人什么都好,凭什么?”
“生病受伤就要遵医嘱,你不好好在房里歇着,跑来闹什么?明明知道他的心意,还一意孤行,萧乐赢,你这个样子,要是传出去了,让别人怎么看,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