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吗,今天向着她说话,我才不过说一句,你就这么护着,我才以为你们平时这样的事情肯定经常做……”
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些什么,无奈又告诉她“这种话,还请公主不要随便说了,左小姐一个女子,这样的话有损她的清誉。”
“你就这么紧张她?”
“实话而已,我不喜欢因为自己,牵扯无关的人。”
“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能是无关的人?”
“喜欢?我何时说过喜欢她……”
看廉琯深的样子,没骗自己,难道是自己误会了,萧乐赢突然又看到了希望,朝他求证“你不喜欢她?可明明大家都说你对她很有耐心,还常常帮她答疑解惑……”
“无稽之谈!那是因为左大人的原因,他和我同为同僚,受他嘱托,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偶尔帮她解答一二,哪里有经常!”
“这么说你真不喜欢她?”
“不喜欢!”
“只是看在左大人的面子?”
“嗯”
……
“不对,你和左大人只是同僚,你都看在他的面子是对左海棠客客气气的,我还是我王兄最亲的人呢,你怎么对我这么冷冰冰?”
这个问题,廉琯深没有想过,现在想着,是怕自己喜欢她才躲着的吗,他不答,她知道他心里没有别人也不逼他回答了,心里却没有之前这么难过、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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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城内,廉琯衿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守着萧稷一日一夜,累的在他床边睡着了,等李见进来叫她才清醒。
“乐高公主,醒一醒……许太医他们就要到了……”
她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天都亮了,整理了衣裙,看到床上的人依旧躺着,朝他道“看来,你的腰是好了?”
“好多了!”
“那就好,我也该回去了。”
想着萧稷还没有醒,李见哪里舍得将她放回去,笑呵呵又道“您辛苦了一天一夜了,定然也是担心王爷的情况,反正太医快要到了,不如,听听许太医怎么说,王爷若是好转,也不枉您的一番苦心。”
廉琯衿一眼看出他的鬼主意,笑了笑道“李见,我昨日可说了,就一天,因为看你年迈老腰又出了毛病体恤你,才将你的活给你干了,你却好,得寸进尺!”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王爷情况未知,奴才想……”
“你想什么我知道,我放血救他,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他若好转算他结了善缘,若是没有,那也是他的命数,再说我的血没有效果,我留着也无济于事。”
她说完执意要走,李见急忙去拉,拉拉扯扯还没结果,两人就听到门外许昌赐和刘承宇商量着萧稷的病况走来……
若被他们看到廉琯衿,误会就大了,廉琯衿朝着李见瞪眼质问“他们怎么会来,你没有锁门?”
“哎呦,奴才忘了,前几日怕许太医他们敲门奴才一时听不到误了诊治,所以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是直接进来了。”
“那怎么办?”
“肯定是走不了了……”
廉琯衿当然知道走不了了,看着层层叠叠的窗幔,躲了进去……
刚藏好,两位太医就进了门“李公公,王爷一夜如何了,高烧可反复了?”
“烧还没有退,好在没有升,奴才一夜伺候着不敢怠慢……”他抢了廉琯衿的功劳,她就听了,真是心虚到了极点。
廉琯衿却没有在意这样的小事,听到许昌赐给萧稷诊完脉之后边点头边道“王爷的情况在持续好转,刘太医,按照这个配方,继续用药,我估计,不出五日,王爷便能脱离危险!”
廉琯衿听到这个消息,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哭,虽然看不到刘承宇的认同附和之态,却能感受到他心底的轻松“好,除了每日按照配方送药,我们再每日给王爷诊治记录,随时探访王爷的情况,既然这样,待会回宫尽快禀告皇上和娘娘,皇上定然大悦!”
说完又对着李见道“李公公,按照昨日的配方,还按照昨日的方法,好生给王爷喂药。”
李见当然高兴,可想起配方中还有一物是太医院不能给的,又担心起来,心虚问他“许太医,刘太医,奴才能不能冒昧问一句,若王爷的药方有变,或者其中有一味药短缺,那药效可会影响王爷的安危?”
许昌赐道“李公公这是哪里的话,王爷金贵,别说药方里的药都是普通的药物,就是珍贵难寻,为了王爷的安危,举国上下也要设法求得,又怎会短缺?”
“我……就是随口一问罢了!听二位说王爷的情况好转,想着醒来应当只是时间的问题。”
“李公公怎可大意,王爷仍未脱离重症,如果药物短缺无效,王爷随时危险,公公可不能马虎大意!”
“那是,那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