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府的一整天,过的异常的快,除了看了三本账单,两本经商秘诀,还美美的睡了个午觉,为了方便她休息,苏沐宥在自己房中摆了一个卧榻,紧与自己的床榻屏风相隔,虽不能让他完全清心禁欲,但看不见她,却能好忍受些。
廉琯衿在苏府也如同相府一样自在,她不会觉得拘谨,将下人用的恰到好处,都知道苏沐宥挑剔,没想到,喜欢的女人,比他,也无不及……
临近傍晚,苏沐宥觉得院中的风转凉了,让人将桌案移到书房,廉琯衿却不觉的,习惯了凉风习习,感受正好,自己留了下来。
杨晓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天边的晚霞已经映红了半壁天空,苏沐宥见廉琯衿还一丝不苟的看着,走了上去“看了一天,也没有问我一句,我的女人,就这么聪慧,全明白了?”
“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有什么好问的,再说,这还不是纸上谈兵的事情,等我将这些书看完,还要去你苏家的商铺练练手!”
“那可不行!我可是奸商,没有好处的事,可不干!”
廉琯衿听了,将他拉了过来,用力的吻了一口又问“可以吗?”
“嗯,可以了!”
“俗!”
“食色,性也,哪里俗,我让人准备了晚饭,吃了,送你回府!”
廉琯衿看看天边的晚霞,不想辜负这么好的景色,朝他道“还是出去走走吧,难得天气这么好,风又吹得清爽!”
“好,那我就陪你走回去!”
街上有卖冰糖葫芦的,这个季节,正是最新鲜的一茬,算她赶上了,指着,要吃“我要吃那个!”
“太酸,对肠胃不好,我带你去吃别的?”
“就它!”
“好!”
她对廉琯衿关心,比关心更多的事尊重,这大概也是廉琯衿觉得和他在一起舒服的原因,他很快拿了两串糖葫芦回来,有廉琯衿的,另一串递给了布曼。
布曼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苏沐宥这样的人能亲自给自己买这么一串糖葫芦,尤其这么接地气的东西,从他的手里接过来,顿时觉得珍贵无比了,看她愣着,苏沐宥笑了笑“还没习惯啊,快吃吧!”
“好……好……”
布曼连连点头。
萧稷守在军营一整日,心情都不晴朗,韩岭和文君本想要找他,看出他心情不佳,索性不去上杆子挨骂……
好不容易被赵孔劝着回府休息,走到半路,又碰见了她,此时她与苏沐宥并排站着,又说有笑,世人眼中的璧人,却在他看来尤为刺眼。
廉琯衿将冰糖葫芦上的糖浆转着圈吃的差不多了露出酸涩的果子,朝着苏沐宥递过去“太酸了,我不爱吃,你吃了!”
“知道酸,还给我吃,你居心何在?”
“就像看看你算掉牙齿什么样子……快吃”她说着,兴致来了,抓着苏沐宥强行要往嘴里塞,苏沐宥哪里能这么任由她摆布,拉着她的双臂,要将她禁锢,廉琯衿不敌,干脆上手挠他,一时间,两人嬉笑开来,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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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刺耳,尤其是萧稷的耳,他忍不住下马,还没等自己找借口将两人的好事打断,廉琯衿已经脚下不注意,自己摔了过来。
她是倒着走的,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转身,知道躺倒一个熟悉的怀里,才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萧稷没回答,看他的眼睛满是醋意,她不明,苏沐宥却看得清清楚楚,一把将她拉过自己的怀里“三王爷,好巧啊!”
脸色如春风和煦的笑着,暗地里,已是烽火四起……
这是在宣誓主权,廉琯衿看不出来,当事的男人,却心照不宣,只能感叹自己的眼光好,苏沐宥占了上风“刚刚谢三王爷,不然衿儿摔到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知道路上不安全,就该好好走路,不会走,就不要出门!”
“你怎么说话呢,我摔不摔,和你有什么关系,多此一举!”廉琯衿怎么听萧稷的话都是针对自己,在苏沐宥面前,更不想让他看笑话,此时,下定决心要和他理论清楚。
苏沐宥没想到廉琯衿的反应这么大,而且,两人之间看着对方的样子,一个醋味十足,一个负气刻意,定然是有故事的,他不是大度的人,尤其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更不想让两人纠缠,拉起廉琯衿的手,温柔的朝她责怪“衿儿,怎么说话呢,是我平日太惯着你了吗,对三王爷还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