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谋却为他说话“七王弟,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莫要做坏人,我们走吧。”
“怕什么,乐赢也是本王的妹妹,去看看他……”
说着,簇拥着,来到新房,本想逗逗他们,门被打开,却后悔了,新房内,等着的可不止是萧乐赢,还有其他两个。
萧乐赢早声称自己千杯不醉,却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了,召夫人的不胜酒力,却整整喝了一坛子酒依然无事。
廉琯衿嘲笑萧乐赢,门被打开了,众人面面相觑“你们,怎么都来了?”
“胡闹!”廉琯深看着喝醉的人找她指责,她解释“我还不是好心,怕她一个无聊。”
萧乐谋却笑了“好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本王要回去了”说完示意廉琯衿“还不快走!”
他这样护短,连萧乐清都觉得奇怪,但想着是婚事,应当是不想让她受罚,也没在意。
萧泰却不一样,看着孙召音竟一动不动的站着,走了进去,一把抱起她出去了。
剩下的人觉得没意思走了,廉琯深才关上门……
府外,孙召音觉得自己做了做事似的“王爷快放我下来吧!”
“喝了一坛子酒,本王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
“臣妾和她们说话,说着说着高兴了,就多喝了几杯……”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您,生气了!”
“嗯,幸好是在这里和她们喝,万一和别人,喝多了本王不在怎么办。”
“那臣妾以后不喝了……”
“喝,也只能和本王喝……”
他说着,手上的人依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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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放,一直视若珍宝的抱着……
……
第二日的阳光刺眼,萧乐赢迷迷糊糊爬起来的时候觉得脑袋昏沉,四肢无力,回想到昨日的画面已经是断断续续的。
“公主,您醒了?”
“廉琯深呢?”
“大公子已经进宫了,他交代奴婢等您醒了让您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看着醒酒汤,萧乐赢打不起精神,更后悔自己不胜酒力还喝了这么多,以至于洞房花烛夜的美好时光也记不清了,不过突然想到她准备的东西,哪还有时间和醒酒汤,在床上翻找了起来,将那片落红的白帕找出来。
可令她惊讶的是,上面洁白无瑕,这……是怎么回事,她突然慌了,难不成廉琯深误会了什么,所以才一大早就生气走了?
想到这里更加不淡定了,拉着女婢就问“廉琯深生气了?”
“这个……奴婢不知道啊。”
“那他走的时候高兴吗,还是心情不太好?”
“奴婢也没有看到,只是,好像大公子走的时候看了您许久,没笑也没什么表情,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被女婢这么一说她更加心里确定了,肯定是廉琯深怀疑不清白了吧,可明明不对啊,她百思不得其解,听女婢又提醒“公主,那给夫人敬茶,您还去不去?”
“当然去了,我既然嫁过来了,就是相府的人,夫人就是我的母亲!”
对待相府的人和事,这一点,萧乐赢是十分亲近的,也所为爱屋及乌吧。温良与薛姨娘早早的就准备好了,等着她过来,一并礼貌的朝她迎过去“公主!”
“母亲这可怎么使得”她拉起温良,又将她扶去坐下“我既然嫁给了廉琯深,就是他的妻子,是母亲的孩子,母亲不会因为我是公主就不喜欢我吧?”
“怎么会呢?”
“那母亲就应该像对待自己的儿媳对待我,乐赢是晚辈,会孝顺母亲,也希望母亲不要顾及我的身份,教育督促乐赢!”
都说萧乐赢不懂事,可再温良看来,她懂事乖巧的很,对她极其满意,接过她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又将她拉起来“好,以后公主就是我的孩子,我对待公主也会像对待深儿,衿儿那样!”
“嗯,那母亲就叫我乐赢吧,这样亲切!”
“好!”
她给温良敬完茶,又端起了一杯,走到了薛姨娘的面前“姨娘请!”
薛姨娘紧忙折起来,她这样的身份怎么能配的上她敬茶,竟连接也不敢接了“公主这可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我现在是相府的人,身份应该随着相府的身份,您是长辈,没什么不可以。”
见她懂事,不摆架子,温良笑了笑,示意薛姨娘接过,拉着她又说了好多的话……
从温良出出来,萧乐赢却心里满是不高兴了,还是因为落红帕的事情,她以为,她和廉琯深在她喝醉的时候已经洞房花烛了,也明显感觉到身体是酸软无力的,这种感觉从来没有,不是那样又是怎样?
可落红帕是干净的,她怎么能不想,廉琯深是不是误会了……
果然,她等了一天,想要解释,却没有等来廉琯深,他有要事要临时出城,只让人知会了萧乐赢一声,便走了……
萧乐赢这下更以为他是生气误会自己连回来也不回了,竟然一个人委屈的哭了,奴婢问她,她只字不语,整整两日,闷闷不乐,茶饭不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