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曼听着消息惊讶的不行,还没问清来龙去脉,萧乐赢就不请自来了“廉琯衿,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你听到这么回事!”
“这么说,这么久了,你和三王兄才是一对的,苏沐宥就是个幌子,亏咱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不告诉我。”
“告诉你能给你这么大的惊喜吗?”
“你就要做我的三王嫂了,廉琯衿,咱们两个课时亲上加亲了。”
“是,亲上加亲,你就这么过来了,我大哥不在?”
“他和父亲去二王兄的府上了?”
“二王府?我爹也去了?”
“嗯,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急急忙忙的。”
“那你怎么不去?”
“我去做什么,自从到了相府,二王兄不让我总往王府跑,总交代我,多跟着母亲打理相府,为她分忧……”
廉琯衿笑了笑“嗯,你二王兄说的对!”
“我就是来看看你,现在还要去母亲那里,去拟你出嫁的陪嫁礼单,我走了?”
“嗯,主意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看着萧乐赢比刚进相府变化很大,廉琯衿觉得欣慰极了“没想到她还这么能干。”
“是啊,相府的人都对公主赞不绝口,尤其是夫人,相当喜爱,对了小姐,刚刚公主在,女婢没好意思问,怎么突然,您就要嫁给三王爷了?”
“嫁给他不好吗?”
“当然没有不好,只是太突然了,我还以为是假的,这次三王爷真是解了您的困顿。”
“你是忘了他以前欺负我的时候了?”
“您还要计较?”
“计较什么,都过去了,以后,我的荣辱和三王府息息相关,这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缠着长着呢。”
“小姐,您就要成婚了,奴婢该为您做点什么?”
“你只管在我去三王府之前,想好,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别的,不用你操心,”
布曼虽不知去三王府会发生了什么,可除了跟着她,她没有其他规划,这表示忠诚的机会肯定更要抓住“当然跟着您,您去哪布曼就去哪里,一辈子跟着您,您想甩也甩不掉……”
廉琯衿笑了笑“狗皮膏药,放心吧,到了三王府,虽然不比在相府自在。我也会护着你,跟着我,除了我自己,没人敢欺负你,相府的姐妹你想了也可以回来看,你的月银除了相府给你的那份,我还会给你一份,如果按三王府的规矩,你还能拿上一份,那便是你的运气!”
这波忠心表的太合适了,布曼听到银子,两眼放光“那不是多了好多,以后我的胭脂水粉也能用好的了”
“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好像以前亏待了你一样!”
二王府内,廉靖远看着气急败坏的萧乐谋,已经不能淡定了朝他提醒道“二王爷,您一向谨慎,今日就这样将臣叫到二王府,让人看见,恐会妄加猜测。”
萧乐谋从没这么朝他气愤过“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廉相,亏本王信你,是你说她不会嫁,那你告诉本王为什么,她现在要嫁去三王府!”
廉靖远见他发火,能不知道他为什么,却理所应当“二王爷何必如此气愤,早在她未回皇都以前,王爷您不就计划将她嫁给三王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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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皇上才能坚信不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此一时彼一时,本王现在不想让她嫁了,不行吗?”
“皇上已经下令,王爷以为,该怎么让皇上收回成命,她不过是一个女子,她能为王爷的千秋大计做掩护,是她的福分,还是王爷不信我,以为她嫁给三王府,我的心就会偏向三王府?
“你明知道本王不是!”
“那是什么?”
萧乐谋听他明知故问,这是要让自己承认喜欢上她了吗,萧乐谋知道事情没有转机了,只是心里的气难纾解,重重的将手拍在桌子上,低头不语……
很久,他才朝着二人道“是本王失言了,你们先回去吧!”
廉靖远带着廉琯深,朝他行了一礼,出门而去了,没走几步,听到屋内东西砸落的声音,二人忘了忘,心照不宣,那是萧乐谋喜欢她的证据……
对萧肆信来说,廉琯衿嫁给萧稷,是他本来的打算,虽然饶了一圈,结果也是再好不过的了,自然是喜笑颜开,散了朝,便去凤鸾宫,将事情讲给皇贵妃,皇贵妃在他面前忍着没有意见,心里,却怎么也坐不住了……
等了他许久来问情况,也没见他的人,知道是躲着她不想解释了,忍不住,差人去三王府叫人,自己怒气冲冲等着了。
萧稷知道她这一关总要过,不安的去了,待他一进门,果然她就劈头盖脸过来了“你的能耐大了,这么大的事,商量都不商量一声就办了?”
“与母妃商量,母妃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