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从勤政殿出,就去了凤鸾宫,为了提前安抚皇贵妃,担心她在第二日的廉琯衿礼拜的事情为难,特意而来……
“母妃,在忙什么?”
“闲来无事,想要做些酸糕给你们。”
“这么让他们做就行了,母妃也不要累着。”
萧稷这个时候来,皇贵妃知道他该有事“你怎么这么时候过来了,刚刚大婚,你府里的事也不少,还往母妃这里跑?”
“明日不是要带王妃来给您请安,儿臣怕……”
“怕本宫不高兴?为难她,所以提前来本宫这里为她说好话?”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本宫正要人告诉你,明日,不用来了,本宫看见她头就疼,她怕是也没这份真心。”
“那怎么行,母妃不许她来请安,还让她以后怎么立足。”
皇贵妃见他慌张,朝着他道“本宫就是想杀杀她的锐气,女儿,你不了解,若是她进王府你不好好的拿捏住,等她真骑到你的头上就晚了。”
“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您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就这么说定了!”
皇贵妃第一次不容他说清,领着七嬷嬷走了,留他一脸无可奈何。
回到王府,萧稷正发愁怎么说给廉琯衿,见赵孔来了“王爷,怎么闷闷不乐的?”
“没事,今日让你跟着王妃,你去了吗?”
本要他保护好廉琯衿,赵孔不情愿也照办,听他一脸不相信自己的言语,紧忙道“去了,去了,王妃今日去了一趟安济堂,半天才出来,带着她那个丫头布曼去的,属下就不明白了,昨日才到王府,一点心思都没再王府上,反而跑去安济堂这么大老远去做什么?”
“不难理解,不仅她,本王也想不明白,莫颂为什么会突然去苏府,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也看的出来他不该是为财驱使的人,既然不是为了钱财,那定然又别的目的,王妃就更了解他了,怎么能不想要调查清楚。”
“所以王爷的意思,王妃想要安济堂,为的是莫颂?”
他这么说,萧稷不愿意,朝他瞪了一眼“不是为了他,只是有一些他的原因而已,安济堂能人异士聚集,能为谁所用谁何乐而不为。”
“属下又没说什么,您想多了!”
“还有你,本王让你暗暗跟着她,是让你帮她,换了别人,本王不放心!”
“王爷这么说,属下还有什么可不愿意的。”
看着赵孔这幅享受的样子,萧稷又想起来什么朝他安排“莫颂这件事,本王总觉得哪里不对,你去好好查查他的底细,记住,不要惊动廉相,本王担心,贸然去查相府,她心里不舒服。”
“属下知道了!”
赵孔说完,李见也来了,笑呵呵朝他道“王爷,这是今晚的菜单,奴才向来问问今晚王爷在咱们宫中用膳还是去王妃那里。”
萧稷想了想,还没有决定,先拿起菜单看了,看到和原来的基本无异,又想到廉琯衿的口味,朝着李见说“本王这里的依旧照旧,王妃那里的,她喜爱重味,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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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却扶不住,你让膳房拟一些适宜的菜品,拿给她看,照她的喜好去备。”
“好嘞!”李见说完看他顿了顿又道“今晚,本王去光华宫,你们不用伺候了!”
李见见他自成婚以来,心情无比的灿烂,知道全是廉琯衿的原因,笑着,屁颠屁颠的去了廉琯衿那里,他最会审时度势,知道这个王府,伺候好萧稷还不行,还要伺候好廉琯衿,于是带着膳房拟的菜品,去了,还带着,花了老本,为了讨她欢心买来的稀有花卉……
“王妃,您忙着呢?”
“李公公,你怎么来了。”
他不仅来了,还带了一群人,看到放在自己殿外摆着的奇花异草,廉琯衿问道“这些是什么?”
“这是奴才让人从外面带来的,有些花奴才也叫不出什么名字,就觉得好看,奴才自己留着反而糟蹋了,想着王妃平日爱摆弄这些,便拿来了。”
廉琯衿又自己看了看拿着花草,各各养的肥硕,是静心照顾的,而且一看就不是她说的这么容易得来的,他的心意廉琯衿记下了,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