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本觉得萧稷向着自己,赵孔刚走,又来教育自己,为了一个下人这样,怎么能看的过去,朝他嗤之以鼻,而后瞪了一眼带着布曼转身也生气走了。
萧稷进门,看到两人争吵,好心劝架,不知道哪里错了,竟然都得罪了,一脸尴尬无奈的看着李见“本王说错了?”
李见只笑不语,这等得罪人的事他可不能干,看萧稷一脸生无可恋的后悔往前走,追着暗笑“王爷小心点,今晚可还去光华宫?”
“你没见她要吃了本王的心都有了吗?”
……
这几日,廉琯衿带着布曼又去了安济堂,在安济堂挑选了一批自以为身手算不错的,带回了王府,她知道,安济堂的人多数是没这么听话的,况且这些人,又与自己没什么交情,想要真正的为自己多用,还得经历一番调教,于是送到了军营,想借萧稷的军规纪律,加以整顿……
到了军营,韩岭文君闻声出来迎接“王妃您怎么来了?”
“来送人,王爷呢?”
文君行礼“王爷不在,有事出去了,王爷交代过王妃回来,让末将来迎。”
“嗯,这就是我要送到军营的人,已经和王爷说过了,你们不用留情,照着军规军纪最严苛的来训,三个月之后,我再来领人!”
韩岭见她带来的十五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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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矮胖瘦一应俱全,朝着她笑了笑“王妃,您这些人,末将不知本事如何,不过军营这么多能干的,您直接告诉王爷给您挑选几个不就成了,实在不行,您看末将行不行,专供您驱使……”
他是开玩笑,可怎么听,文君也觉得他是拍马屁,朝他瞪了一眼“别拍马蹄子上了!”
韩岭笑呵呵,廉琯衿也对于他们之间的战友情谊甚是欣赏“好了,韩将军我可是真的不敢用,还怕王爷不舍得,人交给你们了,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文君又客气“王妃不进去看看了?”
“我还有别的事,就不去了!”
将人交给军营,廉琯衿带着布曼离开,想要去看看玉屏山的情况如何了,半路,却遇到了廉靖远的马车,马车停在去玉屏山必须经由的路上。
“小姐,好像是相爷的马车?”
“我爹?”她好奇掀开车帘,果然看到廉靖远的马车,张管家直直的站着,似乎在等着她,见到人,早早向马车上回“相爷,小姐来了”。
她下了车,看廉靖远也随后下来了,朝着他惊喜道“爹,您怎么来了,看样子,是专门来等我?”
廉靖远笑着“一个月了,也不见你回府,你母亲已经念叨你几回了,我今日正好有空,问了三王府的人,说你去了军营,我想,这会你该从军营出来了,就想陪你去趟玉屏山。”
“还真是什么都逃不开您的法眼。”
“那是爹关心你,有些人却好,对爹还忌惮的很,安济堂的人怎么就要送去军营之后才能用,还怕没有三王爷为你调教一番,爹调教的人不听你的话?”
“爹说什么呢,女儿可没有这个意思,您调教的人当然好用,只是,你也知道,安济堂的人论能耐是有的,可脾气也够大,不好好的让他们吃点苦头,我不是担心以后他们做事想法太多!”
“好,你信任王爷是好事,看来,你们两个感情不错。”
“您还真是八卦,对了,您怎么想起来来玉屏山了?”
廉靖远边拉着她进了自己的马车,往玉屏山上走边道“边走边说,自从皇上将玉屏山赏给你,已经有两年了,你做事,我向来放心,就没有过问,可现在,玉屏山的事情就要结尾了,爹也听说,玉屏山有了些情况,所以,来看看,有没有用得着爹的地方,也算是爹的心意了。”
廉琯衿不得不感叹廉靖远还真是尽知天下事,笑道“爹,玉屏山芝麻大的小事您也知道,我都怀疑您是不是在我身上查了什么天眼,让我怕了。”
“你这孩子,我给你好好说话,尽胡说。”
“不胡说,不胡说”廉琯衿见他瞪眼,凑了上去,抱着他的胳膊撒起了娇“爹厉害,是关心我,别家的事您也不这么上心不是吗?”
“你知道就好,衿儿,爹听说你这几日常去玉屏山,可还有苏沐宥的原因?”
“和他有什么关系,您的女儿是那类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吗,爹,您放心,我和苏家,现在没有牵扯,也没有仇怨,他喜欢谁,不喜欢谁是他的自由,我觉得您说的对,王爷的确比他靠谱!”
“王爷比他靠谱,这句话,爹说过吗?”
“没说过吗,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以前您不是挺希望我嫁给王爷的,现在遂了您的意,您就不要担心别的了,我是没见苏沐宥,他日,真是为了朝廷民计,为了王府利益,有我要与他面对面的时候,我还能厚着脸皮拿往事做筹码呢。”
她的话不可全信,可她说话的样子告诉廉靖远,她和苏沐宥,算是彻底的断了,因为她说起苏沐宥的时候,活脱脱是将她看做了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