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赵孔也走了进来,见李见的心情不错,朝他笑着问“李公公,今日什么喜事,这么开心。”
“哪有什么喜事,不过看王爷心情好,我们做奴才的心情就好。”
“王爷又什么好事?”
“没事,你呢,腿脚还没全好,本王不是让你好好养着吗?”
“王爷,这都多久了,再养,我就真成了废人了,今日刚要重出江湖,果真,有成果”他说着拿出一包粉末,和一张写着字的纸,就连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王爷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您看看这个?”
萧稷将东西接了过来,李见不知道情况,看两人瞬间认真了,朝赵孔问“这是怎么了?”
“前两个月,王爷陪王妃去玉屏山,感觉古怪,觉得玉屏山树木葱郁,玉石矿脉,本应空气清新,可王爷却闻到了异味,所以后来让我去查看,我取了一些样本去验,果真有问题。”
萧稷也看完了纸上写明的成分,朝二人道“玉屏山的泥土里,颜色发黑,木炭的成分,而本王闻到的气味,类似与硫粉,事实证明,确实不错,都是炸药的成分。”
李见问道“玉屏山开矿,是要用炸药炸山,这不是很正常吗?”
“若只是炸山的火药,应该分布在开矿一脉,而不该在还未动工的泥土之中,且用量和泥土的含量完全对不上。”
“王爷的意思,是王妃在玉屏山上用的药量太多,还是有人违禁使用火药,想要嫁祸王妃。”
“现在本王还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赵孔,你这几日再去玉屏山上看一看,除了苏家和王妃的人,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
“是王爷!”
夜深之后,萧稷处理完公务,才从书房站起来,想着廉琯衿理应从相府回来了,照着光华殿走去,布曼已经收拾着要睡了,她左右等着廉琯衿不见回来,想起她念叨着温良一月不见就想念她,以为她办完事去王府的时候比较晚,住在了下来。
看到萧稷,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参见王爷!”
“王妃休息了?”
“回王爷,小姐在相府!”
“她今日没有回来?你怎么没跟着?”
布曼笑了笑“本来小姐是要女婢跟着的,可一大早,小姐临时有事要出去,就差奴婢先去相府给夫人知会一声,估计是她去的晚了,想要多陪陪夫人就住下了,奴婢明日一早去接。”
萧稷想着她许久没有回相府了,回去住一晚也是合情合理,虽一日不见她有些不踏实,却也不想强求她,带着李见无精打采的回去了。
“王爷,自从王妃三日回门之后,一个多月了,头一次回相府,住一晚也无可厚非。”
“本王也没说什么。”
“王爷没说,脸色却写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萧稷见李见名目张胆的开他的玩笑,瞪了一眼“你的胆子,也学起赵孔的大了,连本王也敢打趣?”
“奴才还不是看在自从王妃进府,您的心情就格外的好,才斗胆逗王爷开心。”
“是啊,自从她在本王身边,本王确实干什么都更有精神了,本王不是小气的人,心里也明白就一晚而已,明日就回来了,可是很奇怪,就是心里隐隐的不踏实。”
“王爷这是,爱之深,念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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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的隐隐不安,来自于廉琯衿的危机之中,此刻,被困的她在地宫缩卷一团,到了夜晚,这里更冷了,莫颂怎能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拿了衣物想要给他,却看到巡逻的人走来走去……
屏退这些人,他有这个权利,可是,贸然这么做做,定会让人怀疑,徘徊了几圈,终是没有找到机会……
廉琯衿又困又冷,过了一夜,这日的太阳从殿墙的隔窗射进来,她知道天亮了。
布曼算的上勤奋,一大早就去相府找廉琯衿,结果,却是众人惊奇“什么,小姐昨日没有来?”
张管家点头“昨日你回去之后,夫人等了她半日,眼见天黑了,以为她没忙完就没有再等,你的意思,小姐没有回王府?”
“是啊,一夜未归,这可怎么办?”
“怎么了?”正当二人着急的时候,温良出来了。
布曼紧忙朝着温良说了实情,温良看她急的手忙脚乱了,才安慰她“你先别急,去王府再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她常年在外,理应不会有事的,若不见她,再去禀告王爷,一起去找找,她这几日常去哪里,看看有没有,我也会只会相爷,一有消息,派人汇通,记住,跟着她要学会遇事不乱。”
“嗯”
有了温良的说教,布曼也理得清楚该怎么做了,马不停蹄的跑回王府,见廉琯衿不再,让人去相府报信,又去找萧稷说“王爷,不好了。”
“怎么了?”
“奴婢今日去相府接小姐,才知道她昨日并没有回去,这都一日一夜了,小姐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